劉光福出了警察局,打的回到酒店。
劉光福就看到阿黛拉靜靜的吃著東西。
阿黛拉聞聲轉(zhuǎn)頭看向大門處,丟下手上的面包奔向劉光福。
阿黛拉就如考拉似的掛在劉光福身上問道:
“怎么樣了?!”
劉光福笑著點點頭說道:
“嗯,暫時告一段落,我們這就回紐約吧!”
阿黛拉輕“嗯”了一聲。
……
下午3點
劉光福和阿黛拉回到別墅。
劉光福放下手里的行李箱伸了個懶腰呼出一口氣:
“終于回來了!”
阿黛拉則把提包放下:
“奇怪,她們兩姐妹呢?!”
劉光福微微一笑聳聳肩道:
“誰知道呢?”
“也許是出去逛街了!”
劉光福似乎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道:
“哦,對了。我要去下環(huán)球,和羅伯特商量后續(xù)的事情。你要一起去嗎?”
阿黛拉搖了搖頭:
“不去了,你們男人的事?!?p> 劉光福點頭深擁了一下阿黛拉說道:
“那行,我這就過去,談完后就回來。”
阿黛拉趴在劉光福的肩膀上有氣無力道:
“需要等你回來一起去吃飯嗎?”
劉光??戳丝磿r間,想了想說道:
“不用等了。跟羅伯特談完大概還需要做一個專訪,做完專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p> 阿黛拉從劉光福懷里轉(zhuǎn)出來:
“那好吧?,F(xiàn)在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也快去快回吧!”
劉光福把阿黛拉拉了過來輕吻了一下微笑道:
“嗯,知道了!”
……
環(huán)球總部,羅伯特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劉光福打開房門招呼道:
“嗨,羅伯特!”
“嗨,阿福!”
劉光福微笑著跟羅伯特打了聲招呼坐下后問道:
“影片怎么樣?”
羅伯特樂呵呵的說道:
“影片剛初剪完,我看了一下非常棒的一部片子!”
劉光福聞言:
“那就好,最后成片的時候叫我一聲。”
“對了,羅伯特。關(guān)于這部片子的宣發(fā)你們環(huán)球是怎么想的?”
羅伯特樂呵呵的看著劉光福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一般都是做宣傳海報掛在影院宣傳?!?p> “但……阿福你既然這樣問了,我想你應(yīng)該有更好的方法吧!”
劉光福聞言索性不再藏著掩著:
“報紙和電視機!在報紙和電視上做宣傳!”
羅伯特聞言皺眉道:
“報紙和電視?!”
劉光福點頭道:
“是的,報紙和電視是兩個很好的宣傳平臺。”
“第一,這兩個平臺擁有良好的客戶基礎(chǔ)?!?p> “第二,我們這部片子擁有很好的話題度。”
“羅伯特,你想想:我們花點錢利用這個兩個平臺做好引導(dǎo)的工作。會有許許多多人參與進來,那么花錢觀看我們這部片子的人也會越來越多?!?p> 羅伯特皺眉問道:
“那么我們該如何來引導(dǎo)?如何在有限的時間里掙到錢?!”
劉光福笑了笑:
“羅伯特,還記得前兩年白象國出臺的《專利法案》嗎?”
羅伯特緊鎖眉頭:
“阿福,你的意思是……”
劉光福點頭打斷道:
“沒錯!我們把白象國推向風(fēng)口,我們躲在后面收取我們的利益。”
羅伯特不確定接口道:
“可我們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失去白象國這個市場?!?p> 劉光福搖了搖頭說道:
“其實不然,我們只是把問題從高層帶向底層。頭疼的應(yīng)該緊限于白象國的政府,而不是我們。”
“我和你們環(huán)球只是拍電影的,我們難道應(yīng)該為白象國那些官員考慮嗎?”
“羅伯特,好好想想:我們的利益應(yīng)該是一體的,所以我們只需要考慮我們的利益最大化和不觸及鷹醬國的底線就行?!?p>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失去了白象國的票倉也不是什么大事,那邊能看得起電影的也不多。我們的重心應(yīng)該放在鷹醬國和整個歐洲?!?p> 劉光福說完端起水杯呡了一口也不說話,就那么直直的看著羅伯特。
羅伯特思慮良久,深深呼出一口氣說道:
“阿福,你的話成功打動我了。你的計劃是怎么樣的?”
劉光福聞言微笑道:
“第一:花錢請影片人在報紙上夸這部片子。當(dāng)然,也不能夸得太過分。”
“第二:我們把最后那一場法庭辯論的戲剪輯出來當(dāng)廣告投放在電視上?!?p> “第三:我們再聯(lián)系一些身患絕癥的人群去白宮搞游行。主題就說“我們需要生存”,這樣一定會引起廣泛的關(guān)注度!”
羅伯特皺眉道:
“這樣做那些政客會聯(lián)想到我們?!?p> 劉光福則搖了搖食指,大有深意的問道:
“明年應(yīng)該是總統(tǒng)大選了吧!”
羅伯特皺眉問道:
“你的意思是?”
劉光福淡淡說道:
“經(jīng)過我們這次事件,下一屆總統(tǒng)的人選一定會是提出“醫(yī)療改革”制度的人?!?p> “畢竟,誰都會生病!我想大多數(shù)鷹醬國人都被這耗時且不科學(xué)的醫(yī)療制度弄得痛苦不堪吧!我們只是把問題引申出來,誰能解決這個問題,誰就能當(dāng)選。問題的答案就在這部片子里,我們給后繼者多大的幫助?”
“只要我們不觸及政客們的利益,我們再怎么鬧也都沒事?!?p> “羅伯特你再想想!”
羅伯特沉默片刻后樂呵呵的說道:
“不得不說,阿福你真是一個天才!”
劉光福微笑著呡了一口水說道:
“我不是天才,天才們善于創(chuàng)造。我跟你一樣,我們只是一個“成熟的商人”。知道在框架下,該怎么去獲取自己能獲得的利益?!?p> 劉光福向羅伯特舉了舉杯:
“干杯!”
羅伯特也樂呵呵的向劉光福舉杯道:
“干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相互飲畢。
劉光福繼續(xù)說道:
“接下來該說說我的私事了?!?p> “我想給波士頓警方壓力!”
羅伯特挑眉問題:
“就你被打劫的事兒?!不是讓湯姆他們?nèi)チ???p> 劉光福點頭道:
“是的,就是這件事!”
“我想試試,看看能不能提升華人的社會地位?!?p> 羅伯特挑眉滿臉問號說道:
“阿福,我記得你應(yīng)該是拿到香江的護照吧!”
劉光福點頭:
“嗯,我是香江護照。可我不想被黑色皮膚的家伙再次打劫?!?p> 羅伯特一臉“我信你個鬼”的表情看著劉光福。
劉光福聳聳肩繼續(xù)說道:
“原本我并不在意膚色的問題,可通過這次被“打劫”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的問題?!?p> “羅伯特……告訴我:黑色皮膚的人給你的第一感覺是什么?!”
羅伯特捏著下巴說道:
“沒有任何感覺?!?p> 劉光福打了個響指說道:
“對的!作為上位者,我們不能也不應(yīng)該對任何膚色有感覺。我們只應(yīng)該對利益有感覺?!?p> “但通過這次我被“打劫”,讓我看到了普通人的思維邏輯價值觀念。”
“當(dāng)時在餐廳的,只有我這個黃色皮膚的被“打劫”。而打劫我的剛好是黑色皮膚的人,這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
羅伯特皺眉道:
“阿福,你想說種族歧視?!”
劉光福點頭道:
“不然呢?”
羅伯特淡淡的勸慰道:
“第一,我覺得沒必要,讓律師們?nèi)ヌ幚砭秃昧??!?p> “第二,阿福是始終不是鷹醬國人,這種事情做起來吃力不討好?!?p> “第三,在鷹醬國的華人很少,比不上黑人人口多?!?p> “第四,我覺得,你只需要不斷提高自己的國際知名度也能達成你的目的?!?p> “阿福,你覺得呢?”
劉光福搖頭道:
“不可能,正如你說的那樣,我始終是香江人?!?p> “我出了不少暢銷全球的書籍,但不也一樣被“打劫”了嗎?”
“以前的我單純的就是為了掙錢才寫書,但現(xiàn)在的我并不缺錢。所以,我想做一面旗幟深深扎進全世界孩子們的心里,告訴他們:在遙遠的東方,還有一個古老的民族他們叫兔子國人?!?p> 羅伯特“噗嗤”捂了捂嘴古怪的看著劉光福說道:
“我沒想到阿福你還是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p> 劉光福搖了搖頭:
“羅伯特,你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心情愉悅的吃飯。突然出來一個黑色皮膚或是黃色皮膚的人打劫你,你該是什么樣的心情?!”
“你在妻子驚恐或孩子驚叫的哭聲中,乖乖的交出自己的錢財還是狠狠揍那個混蛋一頓?!”
羅伯特想了想點頭說道:
“阿福,你說吧!你想怎么做,我支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