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加老破了防!
“碰!”林無涯推出兩張,旋即掂量著一張幺雞打了出去。
看到那張幺雞的出現,加刑天愣了一眼,旋即說道:“你為什么不杠?”
“刑天前輩,不是每個幺雞都是那么好吃的,既然吃了,自然是要突出點什么東西!”
加刑天有靈魂力落馬腳,林無涯也同樣有黑科技認牌,這加刑天手牌明顯都已經是自摸的局,偏偏還要點炮,太過刻意了點,從他之前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想要認識自己那個便宜師傅。
選擇碰了再打,林無涯無非是想表明,拿了什么東西,自然也會吐出什么東西,沒什么便宜好占的。
此刻坐在林無涯下家的木吒,看到那張幺雞小聲的說道:“我胡了。”
“eng……”加刑天在喉嗆里發(fā)出一個沉悶的第二聲,隨即瞥了眼木吒。
聽到這聲音,木吒撓了撓頭,旋即將身前的手牌擺了擺,小聲道:“看錯了,我胡四條,這幺雞我肯定胡不了?!?p> 旋即他摸了一張四條,面色頓時一難,有擺了擺手牌道:“四條,我方才又看錯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又胡了!”家老笑呵呵的將手牌一推道:“行了,我都贏了一晚上了,今天就到這吧!我還有要事在身!”
“這瓶丹藥你們分了吧!都拿出來了,在收回去,倒顯得我小氣?!?p> 看著加刑天起身準備離開,林無涯方才問了最后一個困擾他很久的事。
旋即起身對加刑天笑道:“刑天前輩,晚輩還有一事!不知您可否……”
“說吧!若是納蘭家白主事的情況,我只能說不容樂觀!”加刑天半瞇著打量著“林獨秀”的表情,在他說出“不容樂觀”時,“林獨秀”的眼神中有感情波動,雖說只是一剎,卻是被他精準的捕捉。
“刑天前輩,晚輩卻是因為此事,您說的這個不容樂觀,是怎樣的不容樂觀?”
林無涯瞳孔變化是因為加刑天竟然可以猜到他的想法去,這是何其恐怖的一件事。
帝國執(zhí)牛耳者,善于攻心之術!
從麻局開始,他所有的問題都是帶著濃濃的目的,且林無涯生不出一絲反感的心思。
每一個問題都在打探消息,卻又把握著恰到好處,全部在談話間,風輕云淡的把想要知道的信息全部套了出去,若非林無涯有上帝視角,同時早有防備,恐怖信息早就被他拔得連褲衩都不剩了。
蕭炎之所以能在他眼皮底下混的風生水起,一來是煉丹師,二來是有還波動撐腰,三來是因為蕭炎的潛力。
而現在的自己,有潛力,有個莫須有的師傅,這兩點已經足夠得到他的重視了。
古刑天揮了下衣袖嘆氣道:“哎!納蘭白如今昏迷不醒,與此同時,靈魂力也在快速流失,大致是撐不過明晚了,能夠治療靈魂的丹藥本就是極為稀少,若是沒有六品丹藥還魂丹,恐怕也無力回天。那丹藥,可是連我這樣的人都想擁有一顆!”
“怎么?莫不是你師傅還是個煉藥師?”
聽到這話,林無涯倒是覺得有些可惜,光是納蘭白能讓一個帝國三星斗者士兵和他同坐一輛馬車,就能看出這人對待弱者,也是一視同仁。
同時又能舍命救下納蘭嫣然,光這兩點,這個人死了,林無涯都覺得可惜。
若非是他,說不定自己也就是直接死在魂族之人手中。
神念之間,林無涯對著加刑天回道:“家?guī)熓莻€沒有品階的煉丹師,偶爾興趣來了,倒是會捯飭幾顆,我這里倒是有一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對魂傷有作用,若是刑天前輩明日有時間,晚輩倒是希望您能和我一同前去納蘭家一趟。畢竟在下身份未明,晚輩也怕自己惹出不必要的麻煩?!?p> “哈哈!沒想到,你竟然會對納蘭家如此上心,這嫣然小妮子確實長得不錯,天賦也是了得,如今還是云嵐宗宗主的徒弟。
既然你想去,那老夫自然是要去一趟,倒是夭夜公主許久不曾去散散心了,這次剛好也一起!”古刑天開懷笑道。
“那樣自然是好事!”林無涯回道。
面對這老古董,林無涯自然是不想多揭穿啥,話里話外都能感受到,他誤以為自己對納蘭嫣然有意思。
他曾在那三年之約前,想要暗中撮合蕭炎和夭夜沒有成功。
如今自己早早穿越過來,他也在打著這樣的算盤。
這老古董是有多怕夭夜嫁不出去?。。。?p> 話別之后,林無涯將丹藥分給幾個大斗師,木吒同樣拿了一粒,明眼人都知道加刑天這丹藥是為他準備的,對于分配的結果,自然也沒有意見,何況林無涯一粒沒拿!
隨著加刑天離開后,秉承著將文化輸出的理念,林無涯又是一晚上的腦力風暴。
只是今晚,他卻有些心不在焉!
因為后天便是內門大比,他在決定明天到底要不要回去!
云嵐宗固然是好,但是他如今以林獨秀的身份在帝國升級,卻是更好的選擇!
至少比起那每天一百多點斗氣經驗,這里每天將近九萬左右,確實更讓他心動,而且加瑪圣城遠離魂族之人,更安全。
…………
一夜悄然而過!
林無涯白天去屠宰場殺怪升級,五個晚上便是通宵達旦,加大文化輸出力度!
最后林無涯沒事,把監(jiān)視他的士兵熬出來黑眼圈,一個個的都沒了精氣神!
連續(xù)五天的通宵腦力風暴,終于在第六天清晨!
此刻!
木吒帶著黑眼圈,忍不住了!
只見他有氣無力的向林無涯問道:“林獨秀,連續(xù)熬了六天,熬鷹都不帶你這樣的,你特么還是個人嗎?”
聞言,林無涯只是嘴角一提,每天升一級,升一級之后便是滿狀態(tài),再加之習慣了熬夜,才熬了六個晚上而已。
此刻,只見他身后跟著一群戳著長戈的士兵,與此同時,六晚沒合眼的還有躲在暗處的加刑天。
與此同時!加刑天站在一處隱蔽的地方無語至及,他自從昨天在軍棚之中出去還是不放心林無涯的身份。
足足監(jiān)視了六晚,他硬是沒有發(fā)現任何端倪,倒是也熬出了一個淡淡的黑眼框。
繞是以往身份高貴的他,也忍不住罵了句:
“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