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個絕戶
就是不知道,系統(tǒng)什么時候能獎勵一些牛羊肉,這樣一來,更不用發(fā)愁了。
此時的許大茂心情復(fù)雜。
看著眼前的婁母,他疑惑的很。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來體檢?
“婁母,能給我個愿意嗎?”許大茂怯怯的問。
不會出什么岔子吧?
婁母對許大茂的印象很不好,皺著眉頭,淡淡地說:“結(jié)婚相親這種事太重要了,我老婁家只有曉娥這么個寶貝女兒,她的婚事更要小心謹(jǐn)慎?!?p> “你放心好了,我們也肯定會讓曉娥去做一次體檢。到時候出來的結(jié)果都會告訴你,畢竟人生大事,萬一雙方之間故意的隱藏什么隱疾或者不知道的,這娶了或者嫁了,到最后不純粹禍害人嗎?”
說這話時,婁母帶有一點審視上下打量著許大茂。
現(xiàn)在這么一看,越看越不順眼!
長得也就那樣。
跟人家小周比起來,簡直差遠(yuǎn)了。
想到他背地里還調(diào)戲人家小姑娘以及不能生養(yǎng)的事,婁母對他的不喜更甚。
不過,她沒有表現(xiàn)的太明顯。
若有所思的許大茂壓根沒注意到這話里有話。
更別提,婁母的眼神不對了。
不愧是大戶人家,做事情就是小心謹(jǐn)慎。
許大茂心里這么想著,繼而笑呵呵拍著胸脯:“我能理解阿姨的擔(dān)心?!?p> “這種事,確實是要小心一點,我能理解?!?p> “不過就我的這身板,棒得很!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話是這么說,許大茂隱隱有一點擔(dān)心。
至于這紅星醫(yī)院,他根本就不想來。
要不是為了順利的把婁曉娥給娶回家,他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跑來這里。
純粹浪費(fèi)錢!
距離紅星醫(yī)院并不算遠(yuǎn),很快就到了。
婁母的目的地很簡單,
確定許大茂真的不能生育,就能順利退掉相親。
如果不行,
就在想想其他辦法。
總有辦法能解決兩人的相親。
許大茂需要排隊體檢。
婁母焦急等待。
過程中有點漫長,許大茂自信滿滿:“阿姨,等著我!”
說著,他就進(jìn)去體檢。
至于婁母這事漫長的等待著體檢報告,不由得微微皺眉,心情略顯復(fù)雜。
要是沒事,那......
該想些什么辦法解決呢?
她甚是憂愁。
一個多小時的時辰一晃而過,許大茂這家伙自信滿滿帶著婁母往醫(yī)生那走去,準(zhǔn)備去拿體檢報告。
眼前的醫(yī)生,上下打量著許大茂。
“你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被盯著,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對方眼神怪異的打量著,看的他毛骨悚然的,一下,他就焉了。
許大茂有點慌。
“醫(yī)生,我應(yīng)該沒事吧?”他咽了下唾沫,有點害怕。
“結(jié)果到底怎么樣了?”
“你自己看看吧?!?p> 東西放在他手上,認(rèn)真看了看。
猛然間,他恐慌的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醫(yī)生:“不可能的!”
“是不是你們醫(yī)院搞錯了?。课以趺纯赡懿荒苌?.....”
體檢報告都快被他捏成一團(tuán)了。
醫(yī)生點頭:“你要是許大茂的話,那就沒搞錯。”
“上面寫的清清楚楚?!?p> “不可能!”
“一定是你們醫(yī)院搞錯了!我要重新復(fù)查?!痹S大茂氣勢洶洶的喊了句。
醫(yī)生看了他一眼,沒回答。
婁母聽著里面吵鬧出來的動靜,看這情況,十有八十是不能生育了。
不過,她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走進(jìn)去里面問:“大茂,你這什么情況?是體檢報告有什么問題嗎?”
惱怒的許大茂微微一愣。
猛然驚醒。
慌亂之下,連忙將手上的體檢報告往后塞,扯出一個比哭的還要難看的笑。
慌亂而又迷茫,尷尬的說:“阿姨,我這里出了點小問題,需要重新復(fù)查?!?p> “你先等等!”
不能婁母說話,許大茂匆匆忙忙跑來,腦子里唯一念頭,重新體檢。
他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問題?
簡直恥辱!
通過他的反應(yīng),婁母差不多確定許大茂的身體情況。
就是不能生育!
否則,他不至于那么激動。
醫(yī)生繼續(xù)查看下一位患者的病例,婁母微微頷首,客氣的問:“醫(yī)生,你能告訴我一下,許大茂身體到底有什么情況嗎?”
“你是患者的?”
婁母猶豫了下,編造了個小謊言。
“我是他家小姨,最近一段時間,這孩子想要相親,好不容易找到了相親對象,結(jié)果,對方非要我們家孩子來這檢查身體,看看有什么隱疾,所以……”
剛才也聽到許大茂喊人家阿姨。
既然是親戚,自然不能隱瞞真相。
醫(yī)生開口解釋道:“他的身體,有個很大的問題?!?p> “由于長期受到外部沖擊,從而讓他的生殖系統(tǒng)受到一定刺激。”
“根據(jù)檢查報告上顯示,不能生孕的可能性極高?!?p> “就他目前這情況,要想結(jié)婚就必須進(jìn)行治療,否則,結(jié)了婚以后恐怕也會產(chǎn)生家庭矛盾?!?p> “如果真要結(jié)婚,必須如實告知女方他的身體情況?!?p> 什么?
婁母聽到這,一股怒意涌上心頭。
許大茂果真不能生育!
幸好在相親之前遇到周建平,大致跟他們說了一下這個事。
不然嫁給這么一男人,那是一輩子的悲??!
這年代不能生育,難免遭人話柄。
何況,婁家只有婁曉娥這么一個女兒。
從小到大寵著保護(hù)。
結(jié)果相親對象是個不能絕種的家伙!?嫁過去,不就斷子絕孫了?
這事,擱誰愿意?
婁母一聲道謝以后,怒氣沖沖離開了醫(yī)院。
這事,必須回去好好說道說道!
平白無故被介紹了個斷子絕孫的相親對象,對方還各種不好行為,忍無可忍。
婁母的離開,許大茂無瑕顧及。
想到體檢報告里的內(nèi)容,他心如死灰,有氣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接下來漫長的等待,腦子嗡嗡響。
他的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久久無法回神。
許大茂始終不敢想象,這種倒霉的事,正好落到他身上。
要知道,許家就他這么一位寶貝兒子。
萬一,他真的不能生育。
整個老許家,不就絕戶了?
他不能接受。
萬一真的斷絕,那絕對是一場災(zāi)難,而他,對不起父母的期望。
漫長的等待,內(nèi)心煎熬無比。
以往,一小時一晃而過,唯獨(dú)今天,許大茂全身都被汗水浸濕。
拿到結(jié)果,他慌亂而又恐懼,小心翼翼的問:“醫(yī)生,我情況怎么樣?沒事的對不對?”
“結(jié)果一模一樣。”
“什么?”
面如死灰的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醫(yī)生。
“為什么?。棵髅魑疑眢w還不錯,為什么不能生育?究竟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
“為什么會這樣?”
他想不明白,也徹底慌了神。
一聲嘆息,敘述著醫(yī)生的無奈。
他講解道:“通過體檢報告情況來看,造成你不能生育的原因,是因外力多次擊打造成的問題?!?p> “你這位置,應(yīng)該多次被擊打,慢慢導(dǎo)致而成?!?p>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么重要的地方,你怎么就不知道保護(hù)?”
“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就你目前情況,能治愈的可能性幾乎為零?!?p> 什么?
醫(yī)生說的很嚴(yán)重。
許大茂很懵。
唯一的希望也破碎了。
他真的....成了絕戶。
醫(yī)院的地板很冷,冰冷觸感讓他猛的一下清醒。
“你說,是長期擊打造成的?”
“是的!”
許大茂咬著牙,恨恨的擠出幾個字:“何雨柱,老子跟你沒完!”
他終于明白自己絕戶的原因。
歸根結(jié)底,都是傻柱造成的!
他跟傻柱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兩人經(jīng)常為了一點事發(fā)生矛盾,打架也是常有的事。
特別是近些年來,何雨柱跟他打架時,總是往他的子孫袋踢。
以前疼的他直捂下..體,偏偏他沒何雨柱這個大塊頭要厲害,每次被揍了,最后都無疾而終。
沒想到,這家伙害的他絕戶了!
一股滔天怒意在他胸腔燃燒而起,面露猙獰的他氣勢洶洶往四合院趕。
婁家
得知許大茂的情況,婁母臉色始終不好看。
心事重重回到家里。
天色漸黑,婁董也從軋鋼廠回來了。
至于婁曉娥,她的身份特殊,所以一直都待在家里。
而且,身為資本家的婁家,根本不缺她上班的那點工資。索性讓她待在家里休息。
“荒唐!真是荒唐!”
婁母剛進(jìn)門,震耳欲聾的怒斥聲響起,嚇得她渾身顫了下。
此時婁董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是怎么了?”婁母跑上前,詫異的問。
婁曉娥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
桌面上擺放著幾張紙,紙條上面寫著關(guān)于許大茂的種種行為。
一時間,她的臉上也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這……”
婁母看了看,心情復(fù)雜。
路上她思索著怎么跟婁父說這個事,沒想到婁父這邊查到許大茂背地里干了不少“好事!”
“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可我是真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p> “這家伙每次去鄉(xiāng)下放映的時候,公然跟公社要東西。要是不給,他下次就不去?!?p> “就他擁有的這些權(quán)利,沒人敢招惹他?!?p> “還有,多次在鄉(xiāng)下亂搞男女關(guān)系,還被抓到過……”
婁父越想越氣不過。
他對許大茂本來就沒好印象,一番調(diào)查以后,他是怒火沖天。
就他這種垃圾,還想娶他女兒?
做夢!
婁父竭力壓制火意,轉(zhuǎn)頭看向婁母:“你今天不是帶他去檢查了嗎?醫(yī)院那邊怎么說?”
婁母嘆氣:“結(jié)果很不好?!?p> “小周說的一點都沒錯,許大茂的身體真的有問題,他根本就不能生育!”
什么?
婁曉娥臉色都不好看了。
婁父似乎預(yù)料到了這一點,經(jīng)過剛才那一出,他心情要穩(wěn)定一下。
不過也被驚訝到了。
不能生育可是大事!
幸好周建平的提醒,不然,他們家真就斷子絕孫了。
許大茂那么多問題,還不要臉的想要禍害他們老婁家,膽子真肥。
婁曉娥本身就是個傻白甜,反應(yīng)過來以后,勾住婁母的胳膊,慶幸的很:“我之前就說了嘛,那許大茂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們還不相信!”
“要不是人家周大哥提醒,那我就完蛋啦?!?p> 婁母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不禁點點頭:“你說的沒錯,許大茂確實不是好人!”
“要不是我先問了醫(yī)生是什么情況,這家伙還準(zhǔn)備瞞著我不跟我說呢!”
她憤然一說,有點生氣,“明天一早我就去跟那人好好說道,這絕種的男人還給我們介紹,存心是想看見我們婁家斷子絕孫是吧?”
“算了吧?!?p>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婁父擺了擺手:“別再跟許大茂有什么牽扯了,說到他我就煩!”
婁母喝婁曉娥互看一樣,決定不在婁父面前提起這事。
婁父身體不同往日。
年紀(jì)上來了,各種雜碎的事都要他操心。
身體越來越不好。
加上許大茂的事,一下怒火攻心,差點沒氣暈過去。
繞是見慣大場面的他,有朝一日竟然栽到這種事上。
夜幕降臨,街道有幾分安靜。
眼看著都要睡覺了,婁家才吃上晚飯。
婁曉娥盯著桌上的菜,陷入思念中。
不由得脫口而出:“對了爸媽,你們應(yīng)該沒有吃過周大哥煮的大鍋菜吧?剛好他的提醒讓我們及時發(fā)現(xiàn)那個壞種許大茂的真面目,不如明晚請他到我們家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
“順便看看能不能讓周大哥在我們家展示一下自己身手?!?p> 就她的這點小心思,怎么能瞞得過自家父母呢?
是徹底淪陷了。
就吃個飯的功夫,都能想到“她的”周大哥身上去。
說來也是。
多虧了周建平的提醒,這才能順利的解除跟許大茂的相親。
差點身陷泥潭,幸好及時發(fā)現(xiàn)
。
不過......
婁母輕輕刮了下婁曉娥鼻梁。
“前兩天不就請人家過來吃飯了嗎?”
“還有,請人家來家里吃飯哪里有讓人家下廚的道理?”
婁曉娥笑的可甜了。
“上一次他是幫老爸弄藥調(diào)養(yǎng)身體,這一次是將我從水深火熱之中救了出來,兩者不能混為一談?!?p> 她吧唧一頓說,
又想起了什么,憂心忡忡道:“而且,許大茂的事爸爸好像被氣壞了,我想讓他過來看看有沒有事。”
這氛圍,壓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