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慕慕她非常優(yōu)秀,現(xiàn)在在一家大型傳媒公司上班,是一名非常出色的編劇?!?p> 秦珺修剛才算是徹底明白了,許慕陽究竟為什么恐懼回來,為什么做錯了一點事情就會不斷地否定自己,甚至需要靠酒精來忘記痛苦。
許塬生聽得出來,他是在介意剛才自己那么說許慕陽,不過聽秦珺修這么說他心里還是高興的,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那是,從小我就抓她學習,這么跟你說吧,沒有我,就沒有她的今天?!?p> 秦珺修心里黯然,這大概就是許慕陽上了大學之后專業(yè)課都只是勉強及格的原因吧,她被逼的太緊了。
“慕慕以前經(jīng)常摔壞東西?”秦珺修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
許塬生想了想,“那倒沒有,她長這么大也就摔壞過一個玻璃杯,不過那個玻璃杯可是她媽的寶貝,要不是當時她媽生病,她非得挨一頓打不可?!?p> 那幾天呂雯得了很嚴重的感冒,每天都只能躺在炕上休息。
許慕陽放學回來的時候,許塬生正在研究理財知識,呂雯要吃藥,就叫許慕陽去給她倒點熱水先晾著。
許慕陽熱水剛倒好,那邊呂雯就吵著要她把熱水騰涼一點兒,她現(xiàn)在就要吃藥。
許慕陽又拿過來一個杯子,兩個杯子來回折,她家的杯子都是沒有把手的,許慕陽的指尖都被燙的通紅通紅的。
熱水終于變溫了,許慕陽把水拿給呂雯,可因為躺了太久,呂雯的手沒什么力氣,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玻璃渣。
呂雯抬手就給了許慕陽一巴掌,“你知不知道這是我最喜歡的杯子,遞個水都遞不好你還能干什么,廢物,笨死算了?!?p> 許塬生坐在一旁看著熱鬧,許慕陽只得把碎玻璃一片一片撿起來收拾好。
收拾完后,許慕陽的手掌上都是細細麻麻的小口子,有的都流出了血。
看著許慕陽愣在原地呂雯更氣了,“杵在那干嘛呢,一點兒眼力見兒沒有,倒水去啊?!?p> “媽,我的手破了。”
“挺著,告訴我有什么用,我是創(chuàng)可貼啊,我病成這樣你們誰關心過我一句了?!?p> 許塬生以為秦珺修不知道呂雯的事,就繼續(xù)說道,“我和她媽早就離婚了,她媽拿著錢跟別人走了?!?p> 呂雯是這一帶有名的美人,尤其是那一雙含情眼,更是格外地好看。許塬生至今還記得初見呂雯時的樣子,女孩兒的青絲如瀑布一般,只是微微一笑便勾走了他的魂,只不過呂雯心里一直只有她的青梅竹馬——衛(wèi)垚。
說著,秦珺修推著許塬生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
從前的平房早已變成了奢華的小洋樓。
“進……”
“這是用慕慕給你們的錢建的吧,伯父您最近難道沒發(fā)現(xiàn)那些賭徒不再過來找您了嗎?”
秦珺修的語氣冰冷,就算他們是慕慕的父母,也不能就這么隨便的把慕慕的孝心當做理所應當。
許塬生這才想起來,那些人確實有幾天沒來過了,“是許慕陽幫我還了賭債?她知道我賭博的事情了?”
“她都知道。伯父,慕慕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面真的吃了很多苦,租房子被人騙過,在職場被人陷害排擠過。您剛才也看見了,她很怕您去否定她,對她好一點吧,哪怕只是一次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