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沁檸強忍著笑,這霸道總裁讓嚴景丞演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嚴景丞全然不顧白言和裴淼淼那一臉吃屎的表情,從懷里拿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里面還是那條珍珠手鏈。
嚴景丞也不管葉沁檸同不同意,直接戴在了葉沁檸的手腕上,“寶寶,不要再生氣了,老公去給你買禮物了,你看喜不喜歡?”
“喜歡?!?p> 葉沁檸也猜不透嚴景丞這是在干嘛,但直覺告訴她,嚴景丞在幫她。
白言,“你結(jié)婚了?”
葉沁檸看著白言一臉受傷的表情,只覺得埋在心里面多年的那個死旮瘩仿佛被解開了,心情格外舒爽,“沒有,不過也快了,你也看到了,我男朋友很愛我?!?p> “你們還杵在這里干嘛,我和我老婆要吃飯了。”
嚴景丞語氣冰冷地下了逐客令。
裴淼淼現(xiàn)在簡直是如鯁在喉,胸悶的不行,憤懣地拉著白言離開了。
來到餐廳外面,裴淼淼憤怒地捶打著白言的肩背,“你是不是還喜歡她?”
白言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葉沁檸和嚴景丞恩愛的畫面,完全沒注意到裴淼淼在吼著什么。
沁檸會怎么想他?
裴淼淼說的那些錢其實都被他拿去炒股了,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葉沁檸沒花過他一分錢,不過那些錢都賠進去了,他不敢告訴他媽,他媽就一直以為那些錢都花在了葉沁檸的身上。
葉沁檸是那么要強的女孩兒,被陌生人這么羞辱,她大概討厭他了吧。
而這一切都怪裴淼淼這張肆無忌憚的嘴!
白言想到這里也怒了,抓住裴淼淼的肩膀,“你認出她是沁檸了你還去羞辱她?”
裴淼淼掙脫開白言,“那又怎樣,就算她勾搭上嚴景丞了,她也依舊是個不要臉的窮鬼,白言你別忘了,如果沒有我爸,你家公司早就沒了,你自己想清楚,這婚還要不要結(jié)!”
裴淼淼說著就自己上了豪車離開了。
車尾揚起一陣煙塵,白言痛苦地抱著腦袋蹲了下去,嘴里模糊地念叨著,“沁檸,對不起,對不起……”
大二那年暑假,白言的媽媽就帶白言去了國外,并強迫他留在了國外上學(xué),切斷了他和國內(nèi)的一切聯(lián)系,甚至禁止他回國。
白言嘗試了他能想到的所有辦法去聯(lián)系葉沁檸,但都聯(lián)系不到,時間久了,他也就放棄了。
后來他們家的公司逐漸走向了下坡路,白言的母親發(fā)現(xiàn)裴淼淼好像很喜歡白言,而且裴淼淼家庭背景也是非常不錯的——裴父有一家很大的貿(mào)易公司。
于是她就開始強迫白言和裴淼淼在一起,白言的心早就麻了,反正他和葉沁檸也是不可能的了,誰都無所謂。
可是當(dāng)他看見葉沁檸在別的男人身旁那幸福的樣子,就好像原本他的東西被人搶走了,心里空了好大一塊兒。
“平時懟我那么厲害,剛才怎么不說話了?怎么,因為是初戀,所以舍不得?”
嚴景丞問服務(wù)員要了碘伏,給葉沁檸的手消毒,對自己下手都這么狠。
葉沁檸想要自己弄,卻被嚴景丞拒絕了,“不是,早就不喜歡了,我在意的是那時候窮酸的自己?!?p> 嚴景丞手里的動作一頓,聽到葉沁檸說不喜歡了,竟然感覺還有一點慶幸。
“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這個手鏈……”
“本來就是給你買的,別人戴都不合適,就當(dāng)是路費吧。”
葉沁檸也不再推脫,再拒絕,就太矯情了。
雖然經(jīng)歷了一段小插曲,但并沒有影響兩個人吃飯的好心情,反而因為那個計劃,還吃的更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