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珺宸轉(zhuǎn)身就要下樓,秦珺修卻攔住了他,“珺宸?!?p> “怎么了?哥?”
“關(guān)于母親……對不起?!彼辽龠€感受過幾年母愛,但秦珺宸那個時候年紀(jì)卻還小,連對母親的印象都是模糊的。
秦珺宸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永遠(yuǎn)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因為我從未怨過你。
秦珺宸從來沒有覺得那是秦珺修的錯,他是他大哥養(yǎng)大的,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缺少過什么,他大哥比任何人都要好。
“快走吧哥,一會兒陽陽姐做好的冰糕都被景丞哥吃完了。”
……
“是秦淮琛回來了嗎?”
許慕陽坐在副駕駛上吃著果凍,她真的挺喜歡這里的,還沒有玩兒夠。
“不是,他臨時出任務(wù),還要等幾天,這么想見他?”秦珺修抬手把許慕陽面前的遮陽板調(diào)了下來。
哼!小心眼兒不大點兒,還沒完沒了了還。
“你怎么能這么想呢,我會問起他只是因為他是你的弟弟,我錯過的你的少年時光,他或許知道,我想更了解我愛的男人?!?p> 感動吧感動吧,她自己都要感動哭了,許慕陽高中的時候為了買書甚至還接過代寫情書的活兒,細(xì)膩平實的語言有時候比轟轟烈烈的我愛你更能打動人心。
如果沒有愛上秦珺修,許慕陽覺得她百分之百會是個海王。
“不需要,我知道的比他多。”秦珺修顯然不吃這一套。
這家伙順著她說會掉肉嗎?
“呵呵,那真是再好不過了?!?p> 許慕陽說完就再也不看他,轉(zhuǎn)頭看向窗外,還是窗外的風(fēng)景好看,不會說話氣人。
秦珺修也不再逗她了,說起了正事,“我這幾天接到一個案子,會比較忙,晚上可能不回去了。”
“啊~為什么???”
許慕陽不想干涉秦珺修的工作,可一想到一連好幾天見不到他,心里就感覺苦溜溜的,想哭。
“乖,我會盡快處理好的?!鼻噩B修捏了捏許慕陽的臉頰,柔聲安撫著小丫頭的情緒。
這一次是要解決一起走私案,涉案人數(shù)眾多,且嫌疑人大多攜有槍支,還是有一定的風(fēng)險的,叫許慕陽知道,只會平白讓她擔(dān)心。
秦珺修將許慕陽送回瀾安別墅后,就直接開車去了檢察廳。
這是有多忙?連家門都不進(jìn)。
許慕陽將行李扔到樓下,自己一個人失魂落魄地走上樓,她要適應(yīng)一會兒沒有秦珺修陪在身邊的日子,現(xiàn)在沒心情收拾東西。
許慕陽走上二樓就愣住了,她房間的門哪去了?
許慕陽小跑兩步推開秦珺修臥室的房門才算看明白,兩個房間被打通,重新裝修了一遍,而她原來的房間已經(jīng)變成了她的衣帽間。
還是頭一次有衣帽間這種東西。她原來的那間房間也并不算小,這么大的地方會裝些什么呢?許慕陽推門一看,偌大的衣帽間已經(jīng)被添置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路?,鞋子,包包,飾品,一?yīng)俱全。
她喜歡手表,衣帽間的中間就有一個七八米長的玻璃展柜,里面全部都是最新款的女士腕表。
許慕陽也不認(rèn)識什么品牌,轉(zhuǎn)身隨便拿了一件嫩綠色的連衣裙拍了照片,上淘寶上搜同款,想看看多少錢,但是……嗯?怎么搜不到???
怎么可能搜得到,衣帽間里所有的東西都是秦珺修找私人設(shè)計師定制的,有一些甚至是為許慕陽量身定做,只此一件。
許慕陽也懶得再搜,從展柜里隨便拿了一只巧克力色的腕表戴在了自己的手上,這是她初中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去自習(xí)室學(xué)習(xí)總要戴上手表,時間就在她自己手上,這讓她很有安全感。
手表是她唯一喜歡的飾品。
她得趁秦珺修不在抓緊時間趕稿,這樣等秦珺修回來就有大把的時間在一起了。
想念秦珺修的第一天。
想念秦珺修的第二天。
……
許慕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她本想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好想他。
他會不會有危險啊?會有的吧,不然檢察官也不會配槍。
許慕陽越想越極端,最后自己把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不行,她要找個借口親自去看一看秦珺修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