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恩,祿海市的地頭蛇之一,“黃賭毒”三樣占盡,傳言他是一個很有個人魅力的人,在當(dāng)?shù)仡H有勢力,從不親自動手殺人,他的手下也都很樂于幫他清除障礙。
秦珺修沒有說話,依舊死死地盯著手術(shù)室的門,仿佛能把門看穿一樣。
王玨拿出自己的手機遞給秦珺修,“這是張駿上午約許小姐見面的監(jiān)控視頻?!?p> 秦珺修聞言終于有了動作,拿過手機點了播放,畫面里張駿的猥瑣嘴臉展露無疑。這種垃圾還想動許慕陽,當(dāng)他秦珺修是死的嗎!
秦珺修抬手就把手機摔得粉碎,“端了曹恩的老巢,正式起訴張駿,楚棠,不得保釋,還有那個叫梁穎的,給我好好地查!”
張駿還是有些人脈的,很可能會托關(guān)系花錢把自己保釋出來。
秦珺修本來早就收集好了這些材料,只是他還未抽出空來處理,沒想到竟然給了他們傷害許慕陽的時間。
王玨小心問道,“那要不要先給那幾個人一點教訓(xùn)?”
只是起訴的話,也太不解氣了,他的手機都因此犧牲了。
“滾!”
明白了,王玨馬上心領(lǐng)神會,只給一點教訓(xùn)那夠啊,得讓他們先掉一層皮再送進(jìn)監(jiān)獄,誰讓他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了呢。
王玨走后不一會兒,手術(shù)室的門就開了,秦淮萱摘下口罩,“患者身上有多處刀傷,手臂上的刀傷最為嚴(yán)重,縫了四針,另外,患者左側(cè)肋骨有明顯的裂痕,所幸沒有傷到脾臟?!?p> 秦珺修只感覺心臟絞痛的厲害,“她多久能醒過來?”
“難說,大概兩三天吧,患者失血過多,還需要繼續(xù)留院觀察?!鼻鼗摧嫒鐚嵳f道。
看著秦珺修一副好像丟了魂兒的樣子,秦淮萱不禁心生好奇,她自從有記憶以來還從未見到秦珺修這么狼狽失神過,“哥,她是你什么人???”
“心上人?!?p> VIP病房內(nèi),秦珺修雙手緊緊地握著許慕陽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唇邊,虔誠地落下一吻。
許慕陽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慘白得可怕。
秦珺修就那樣一直溫柔地看著她,他怕錯過小丫頭醒過來,如果她睜開眼睛看不到他,她會害怕的。
秦淮萱照例過來查房,本來身為外科教授的她只負(fù)責(zé)難度較高的手術(shù),很少這么勤地查房,可醫(yī)院的其他醫(yī)生一聽說許慕陽是秦珺修的人,根本就沒人敢做她的主治醫(yī)生。這個女孩兒如果出了半點差錯,估計秦珺修能把這家醫(yī)院拆了,誰也不敢擔(dān)這個責(zé)任。
“哥,一天一夜了,你總得吃點東西吧,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看起來有多嚇人嗎?”
秦珺修一天一夜沒合眼,眼底烏黑,眼睛里滿是血絲,也不吃東西,就一直在病床邊坐著。
“她還沒有原諒我?!?p> 秦淮萱聽的一頭霧水,什么原諒不原諒的,不過他再不吃東西,不等許小姐醒過來,他就該倒下了。
“那你先去洗洗臉吃點東西,不然許小姐醒來看你這副樣子她會被嚇到的,我在這里照看她?!?p> “好?!?p> 秦珺修這回立刻就答應(yīng)了。
秦淮萱拿著手里的病歷本擋著嘴偷笑,看來還是把許小姐搬出來好使。
嚇到她那可不行,秦珺修終于站起了身,坐的時間太久,他的雙腿都僵硬了。
吃了點東西后,秦珺修又坐回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