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離婚了,沒資格過問!
這是唐晨一直想問的問題,從陸澤發(fā)現(xiàn)她不是唐婉開始……
心心念念的新娘,突然變成唐晨,這種心情,誰能承受?
陸澤捏著拳頭,咬牙切齒,“唐晨,你還敢跟我提這個,我上門提親的是唐婉,不是你!”
“可誰曾想,最后迎接的人,居然是你唐晨,是你毀了唐婉的一輩子,也造成了三個人的悲?。 ?p> 唐晨心口發(fā)顫,冷冷的笑著,如今她總算知道陸澤為什么會娶她了?
偏偏唐晨當(dāng)初還興高采烈的準備好嫁衣結(jié)婚,而當(dāng)時陸澤說的是娶唐家小姐的時候,并未說是唐婉。
另外還有陸家祖父上門要求唐晨去和他的孫子陸澤結(jié)婚,那時她才認定,陸澤要娶的人就是她。
可誰曾想,這不過是一場天大的笑話而已!
從很早的時候,陸澤還在學(xué)校聞名的時候,唐晨就默默的關(guān)注,到后來的婚約,她都是經(jīng)歷了很多磨難。
可她不知道,結(jié)婚的那一天,卻是他噩夢的開始,也從那天開始知道,他心里的人,是她的親妹妹,而不是她!
“可是陸澤啊,你難道不知道,是你祖父說,要大小姐唐晨結(jié)婚的嗎?”
“如果你不想娶我,當(dāng)天領(lǐng)證的時候就該說清楚,而不是一味的指責(zé)我!”
既然不愛,那就不要傷害。
可陸澤明知如此,卻還是娶了唐晨,甚至背著唐晨,和唐婉在山莊蜜月,將這個妻子丟在陸家不管。
陸澤臉色陰沉,唐晨說的這一切,他竟全然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自己的祖父居然背著他,讓唐晨嫁進去,而不是心心念念的唐婉。
雙眼瞳孔收縮又放大,此刻,他的心難以用言語來說明。
祁右上前,拍了拍陸澤的肩膀,嘆了一聲氣,不知該如何勸說。
此時,門口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打開包廂的門時,那雙眼眸,陸澤認識他,那不就是在機場出現(xiàn)的男人嗎?
“唐晨,原來你在這里啊,之前你送我回去的時候,我爸媽聽說你回來了,所以想邀請你一起去顧家?!?p> 顧零的出現(xiàn),打破了這個包廂的寂靜。
唐晨眼神收了回去,然后對視上顧零的眼,微楞在原地。
“行,我跟你走。”
唐晨如今是不想呆在這里了,尤其是陸澤在的地方。
他的舉動,他的作為,讓唐晨大受打擊。
明明過去了那么多年,明明唐晨的心,依舊還是忘不掉這個男人,可不管怎么樣,每次看見她,心還是會跳動的很快。
陸澤……是她初次的心動,也是她絕望的開始!
唐晨眼眶濕潤,緩緩的心才得以平復(fù)下來,轉(zhuǎn)過身繞過溫游的身邊,準備跟著顧零離開。
下一秒,陸澤迅速的上前,抓著唐晨的手臂,喝止道,“唐晨,你以為這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你還把人叫到這里來,是生怕不知道你們之前的事情?”
陸澤說話越發(fā)的過分,唐晨忍了那么久,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甩開陸澤的手心,將他狠狠的推開,“陸澤,我一忍再忍,但你也不能仗著我曾經(jīng)愛你,你就這般的羞辱我?!?p> “陸澤,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所以我做什么,也輪不到你來管教!”
“我跟誰在一起,我和幾個男人在一起,甚至怎么過,都和你無關(guān)!”
“你以為你算什么,五年前把我送進監(jiān)獄,讓我飽受五年的痛苦,如今又要次次的羞辱我,我的父母死了,唐家沒了,難道這些,都不是拜你所賜嗎?”
“到底……到底唐家欠你什么了,你要這般的對我?是不是我死了,才能彌補唐婉的死,才能放過我?”
唐晨對著陸澤怒吼道,聲音歇斯底里的,整個包廂都能聽到唐晨那憤怒的怒吼聲。
很多年以前,始終認為,她唐晨是個脾氣極好,對人禮貌的孩子。
哪怕父母的偏心,她做事即使小心翼翼的,也能在整個霖城光芒萬丈,成為風(fēng)靡一時的唐家大小姐。
受人的尊敬,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失去理智,對著陸澤怒吼。
眼眶瞬間發(fā)紅了,陸澤被唐晨吼的一愣一愣的。
溫游看了一眼唐晨,很少見唐晨如今這副模樣,他怔怔的站在那,“唐……唐晨?”
“阿澤縱然有萬般的不是,你也不該如此的激動!”
“是了,我不該激動,因為所有人都在勸我,放下過去,可沒人去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
“陸澤,我告訴你,你要對我還是要對唐家動手,我都隨你的便,反正你現(xiàn)在不是有佳人相伴嗎,哪怕沒有,你也可以去夜總會去找?!?p> “既然你可以,憑什么我不行,一個月前在婚禮上的遭遇,我不會讓它發(fā)生第二次!”
“讓開!”
“阿零,我們走!”
說著,唐晨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拉著顧零離開了。
顧零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就懵逼的從包廂進來,又被唐晨懵逼的帶了出去。
他雖然是來找唐晨的,也是父母的委托,但是……這是什么情況?
包廂門緩緩的關(guān)上,祁右無奈的在那笑了笑,“唐晨還真是……”
隨后,他怕了拍陸澤的肩膀,“被自己前妻這般指桑罵槐的罵著,滋味如何?”
“不過,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一次次的刁難她,也難怪她會生氣?!?p> “到底有了三年的夫妻,也該適合而止了吧,畢竟唐婉的死,她也受到了懲罰,坐了五年的牢,也足夠了!”
所有人,都在勸解陸澤放下過去,甚至對唐晨寬恕。
可他的心,就像是揪緊了一般,怎么也放不下,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就在他的面前,可伸手去抓,卻怎么也抓不住。
心很痛,痛的要讓他麻木了。
他的手微微發(fā)著抖,被唐晨這么一吼,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
可他還是繼續(xù)嘴硬著,“一條命,五年的牢,怎能夠抵消!”
“可是陸哥,我是說假如,唐婉的死與唐晨無關(guān),你該如何?”
唐晨如果沒有殺唐婉,甚至連害她的心思都沒有,那么這一場,豈不就成為了一場笑話嗎?
溫游站在一邊,沉默不語,微微瞇起眼,靠在桌邊,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然后看了一眼陸澤和祁右,“阿澤,祁右,我就先走了,去送送她?!?p> “溫大哥……”容溫擔(dān)憂的抓著他的手,說道。
溫游搖了搖頭,畢竟事情弄得那么遭,是他引起的。
而且,有件事,還想跟唐晨坦白一下,不能讓她誤會了才好,畢竟他的出現(xiàn),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門緩緩關(guān)上,阻隔了外面所有的聲音,連同唐晨的身影,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