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會果然神清氣爽起來了,希芷悅伸著懶腰,琢磨著是不是該吃午飯了。
她也不急著下去,拿著光腦在那里瀏覽一些新聞。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情,她劃過去,在下面一條新聞突然停住了動作。
一個大標(biāo)題為,“震撼到我了!國際甲級危險組織竟有他們!”希芷悅點進(jìn)去,出現(xiàn)了一行字,“以下為支付內(nèi)容“。
她嘆了口氣,狠心點了支付頁面。一大片的文字呈現(xiàn)在了她面前。
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勢力為何會發(fā)展到如今的地步。一切都要從幾百年前說起。
關(guān)于這里面的是是非非,筆者有著自己的一些看法。相信大家都對月城動亂又被平復(fù)的歷史事件熟記于心。
正是全球各個聯(lián)邦或國家等簽訂文化融合條約的重要時期,在這之后又陸續(xù)開展了各個方面的融合。世界一體現(xiàn)在已成為我們現(xiàn)在的共識與目標(biāo)。
我們現(xiàn)在可能不理解那些老古董的想法,但筆者會努力用恰當(dāng)?shù)谋扔魇箍吹竭@里的每一個讀者真實地感受到那個年代的風(fēng)雨飄搖?!?p>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葉生站在門外。
“來了,我馬上來?!毕\茞偪焖俚攸c擊收藏,關(guān)了光腦,跑向門口。
門外站著笑臉盈盈的葉生,他說:“休息得怎么樣,你的事我聽吉娜說了。不是什么不好解決的事情?!?p> 是嗎,她對他說的話,怎么就那么不信呢?!焙冒?,那我要怎么做?“希芷悅睜著一雙求知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他,倒看他要說些什么。
她在心里覺得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無論多努力都無法改變。
很多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不是那么容易被改變的,也有很多事情是生來就注定的。
“先不談?wù)撨@個,去吃飯。”他依舊笑著,卻并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如果這也是一種安慰,他覺得她會容忍別人這樣戲耍她嗎,無論是什么借口。
“你真像個老媽子?!毕\茞傂睦镉兄鴼?,不自覺地就說出口了。話已收不回,她強撐著微微發(fā)抖的身體,固執(zhí)地用一種更冷的語氣說道:“你知道你有時候很討人厭嗎?”
說完這些,希芷悅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也沒有人曾告訴她,她的演技一直拙劣不堪。
“是嗎?!彼徊讲揭粕砩锨?,希芷悅靠在了墻壁上?!坝憛拞?,再討厭,你還是留在了我身邊,你還是不得不依靠我,你還是每天都會看到我。你能怎么樣?嗯,不說話嗎?”
他越說表情就越發(fā)玩味,好像并未被她的一兩句話所影響似的。而此時希芷悅已經(jīng)嚇得說不出話了,表情管理是她最后的尊嚴(yán)。
葉生退后,笑著說:“可以下去了嗎?”什么時候他變成這個樣子了,希芷悅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不生氣嗎?”希芷悅小步地跟在他身后。她以為他會生氣的,然后不會再理她了,甚至也不會再管她了。
“我也想生氣??!”他回頭說了句不明所以的話,語氣很是無奈。
“怎么這么久才下來,不會吧,不會吧,姐姐你還有起床氣?!奔仍缇妥诓妥琅?,希芷悅落座后,還悄聲對著希芷悅的耳朵說:“嬌氣!”
此時希芷悅并沒有什么心情搭理她,或者說沒有什么東西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怎么了?”葉生第一時刻發(fā)現(xiàn)了希芷悅的異常。
希芷悅回過神,試探著問:“葉生,你是不是之前去過一個亭子,然后我們在那里下棋。嗯,我們好像拜訪的是同一個老先生,是嗎?”
葉生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說:“無論是處在怎樣的境地,你似乎總有一種對抗不可能的力量。”
希芷悅還有些話沒有說,比如那個人的身形與葉生不大相符?;蛟S是她看錯了,希芷悅把疑惑埋在心底,表面越發(fā)不動聲色起來。
………………
“你也喜歡來這找秦爺爺下棋,之前怎么沒碰到你??!”
“我也是最近才來拜訪的,秦老真不愧是民間藏而不露的下棋高手,跟著他,我學(xué)習(xí)到了很多。不止止是下棋,……”對面的人停了一下繼續(xù)說:“不知你愛聽這些話么?”
他問得認(rèn)真,希芷悅被可愛到了,說:“樂意之至,洗耳恭聽?!彼麄兿嘁暥?,下午微微的風(fēng)吹過來,穿過走廊、林木,拂過花朵、水流。
我一個朋友和秦老祖上有點故交,故有此機緣來這學(xué)棋。那天,突然在堂屋突然來了一個客人。是一個年輕人,他有些詫異的看著我,似乎在疑惑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當(dāng)然一陣寒暄后,我們互相認(rèn)識了一下,他有些不好意思,握個手抱一下都顯得不夠大氣。
聽他們的一番話下來,我了解那個了年輕人的一些基本信息。為什么我會這么關(guān)注他,我問自己,難道不是因為他打擾了我的學(xué)習(xí)時間嗎。不能怎么小氣、沒肚量,我癟著嘴任憑他們把我遺忘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