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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讓你就藩,你建皇宮是何意

第四十八章:漕幫!

  匆匆數(shù)天,一晃而過開香堂儀式來。

  通惠碼頭方圓數(shù)十里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三五成群的漕幫成員也是滿臉笑意。

  值得一提,這幾日來朱高爔也沒閑著,親自當導游領著夏原吉逛了一圈北平城,其次收到了朱棣派遣鄭和送來的‘如朕親臨’金牌,最后為保證開香堂入會儀式順利舉行,特意讓徐輝祖把軍營的五萬兵全部派了出來,可以說萬事俱備。

  登天宮問九天,引君入香堂。

  朱高爔如約而至,邁步跨過門檻,當他走進臨時搭建的廟宇,除少部分空位外,竟虛無坐席,見此不免泛起了嘀咕,暗道:“不是偏僻的廟宇嗎?”

  不怪他這么想,原以為尹承天會租借一間寺廟,簡單搞個儀式,而后大家坐在一起醉生夢死鬧一場,哪知搞得這么隆重,怪不得徐輝祖每日如臨大敵一樣惆悵。

  短短五天,也是難為了尹承天。

  其實朱高爔不甚清楚里面的門道,本來按照一般開香堂儀式,前三天以普通級別布堂規(guī)格,最起碼要十人以上,同樣地方也會選在稍顯偏僻的廟宇。

  假若拜的師傅來頭大,那么參加的人只多不少,再接著磕頭、凈口面、盤問、請祖、上香、開席…等流程復雜,規(guī)矩繁多。

  然而,他朱高爔不是一般人,王爺和皇子雙重身份加持不說,入門直接拜祖師,輩分與那些老頭子一般無二,說白了僅有的義字輩,就他一位年輕人。

  正因這樣,明朝整個漕幫有身份的人全來了,都想看下誰有這么大排場,理應十天前以最高級別布堂規(guī)格,但事急從權,雖削減了部分框條,卻也是近幾十年來獨樹一幟。

  環(huán)顧四周,朱高爔正不知所措時,原本低聲議論的眾人逐漸禁了聲,這時一位貌似唱禮的人,打扮的似前世看電影一樣的著裝,站在雕像側前方,大聲道:“開壇!”

  剎那間,門外走來十位赤膊青年,每個人紋身置于不同部位,有條不絮的分別站于雕像兩旁。

  “請孝祖…”

  由于魏武德是代師收徒,別人是沒有資格的,所以只能他代替,與五天前穿著不同,今日十分隆重,邁著矯健的步伐把香燭插在了桌上的香爐…

  再然后輪到朱高爔寫拜門貼、訓話、磕頭…如提線木偶一樣,聽從唱禮人指令,搞得暈頭打腦,就在他快堅持不住時,只聽最后道:“禮畢!”

  朱高爔豁然起身,翻看了一下象征總瓢把子身份的令牌,就見上面寫著‘通惠’兩字,顯得非常質樸。

  設宴模式開啟,交頭接耳聲響起。

  漕幫,江湖上聲名遠赫,南來北往的幾乎很少無人不知,自然也不缺觀禮祝賀的人,‘拜師、新總瓢把子上位、北平王’隨便拋出去一個都能引來無數(shù)人圍觀,更別說三者同時應在了一個人,此時前來的人絡繹不絕。

  “晉商林樂生恭賀新總瓢把子,特送錢糧三十萬旦,玉如意一對…”

  “微商彭俊毅恭賀新總瓢把子,特送錢糧三十萬旦,西域汗血寶馬一匹…”

  “蘇商呂漫恭賀新總瓢把子,特送錢糧三十萬旦,文房四寶一副……”

  轉瞬間,十商幫報完了禮單,琳良滿目的厚禮讓人頻頻側目,有一點像商量好似得,每家一致贈送三十萬旦,剩下的不一而足,聽得眾人陷入了呆滯。

  有了十商幫打樣,其他前來巴結的人也不甘落后,吩咐獻出了最好的禮物,以此期望能在朱高爔面前留個好印象。

  整整三刻鐘,唱禮人才把每個勢力代表送的禮物報完,除了某幾個河段的漕幫以外,都是重禮。

  魏武德退居二線,他的位置被安排在朱高爔左手臂,聽見禮單上漕幫河段的有幾家沒送禮,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老魏,大喜的日子要沉得住氣,比把事情搞砸了?!?p>  “老徐他們欺人太甚了,讓外人怎么看我們漕幫?”

  “他就是個小心眼,當年…”

  高科話沒說完,又聽唱禮人喊道:“漕運總督王飛,特送通關文書?!?p>  這一刻,在場有一個算一個,無不為之震撼,在河上討飯吃與官府打交道最多的既是總督漕運部院。

  而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漕運總督王飛,更是他們爭相巴結的人,偏偏主動來參加一個通惠總瓢把子的入堂會,一個個再看朱高爔的眼神全變了。

  有道是縣官不如現(xiàn)管。

  他王爺身份固然能帶來某些便利,可入了漕幫,同樣要守規(guī)矩,沒覺得有多重要,如果王飛來‘站臺’就不一樣了,隨便一道命令就得搞得人傷筋動骨。

  高興者有之,惱怒者亦有之。

  鄰桌,淮揚等其他河段的代表人,臉色變得怏怏不樂,本想趁機搞個‘亂子’,現(xiàn)在也得三思了。

  朱高爔暗暗得意,沒想到夏原吉這么給力,竟然讓漕運的負責人親自跑一趟,笑道:“王總督,快請坐。”

  “多謝王爺好意,非下官不識趣,而是要務纏身不得不走,改日定會親自登門道歉,告辭!”

  王飛投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順手把漕運的通關文書遞交到朱高爔手中后,轉身就走。

  漕運總督的職位,看似權高位重,可想要把他拉下水的不在少數(shù),朱高爔可不顧及任何人,但他不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稍有不注意就可能被下了詔獄。

  “不管他,我們繼續(xù)?!?p>  對于王飛的無禮行為,朱高爔沒放在心上,剛坐下就聽唱禮人又道:“讓我們有請新任總瓢把子講兩句?!?p>  “我…尼瑪!”

  朱高爔忙得暈頭轉向不說,餓的前胸貼后背,總得讓人吃上兩口吧,他表面笑嘻嘻,心里扣你工資,不情愿的站到臺階上,大聲道:“我叫朱高爔,當今的四皇子、北平的王爺又兼通惠碼頭的總瓢把子。

  以本王的為人,想必不用多說也都聽過,我今天只想說一句話,漕幫的規(guī)矩不變,以前什么樣,今后什么樣,但有一點須知,在我這里,不看關系不看背景,只看能力,有能者居之,無能者讓之,就這么簡單。

  接下來一個月,只要是通惠碼頭的一份子,月薪翻兩倍,同樣會考核你們的能力,再下個月能拿多少錢,取決于你們自己…好了,該吃吃該喝喝,接著奏樂接著舞!”

超弦說書人

前兩天家里有事,耽誤了一下,PK可能沒了,求大佬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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