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一點可愛
司遙剛松了一口氣,又聽霍景深補了一句,“等你長大再說?!?p> 司遙:“……”
去霍家吃的飯,霍母親自下廚,準(zhǔn)備了一桌子司遙喜歡吃的。
這兩人一起走進霍家時,霍母滿心歡喜到難以言喻,太配了,多好。話說她和蘇曼還沒結(jié)婚時,兩人就說過,如果生下一男一女,就一定要結(jié)為親家。
啊……這樣好看的兩個人生下的孩子得有多漂亮啊,霍母又激動了。
司遙可不知道霍母心里戲這么多,只覺得霍母盯著自己看,她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臟東西。
司遙摸摸臉,“我臉上有什么嗎?”
霍母笑意更濃了,她走過去,“有啊?!?p> “有什么?”司遙持續(xù)摸臉中,卻聽霍母說,“有一點可愛。”
司遙:“……”
霍景深:“……”所以他媽這是對司遙說起了土味情話。
在霍家吃完飯,又呆了好一會,霍景深才送司遙回了司家。
司母看見那輛熟悉的賓利又停在自家門口,她趕忙迎出去,卻看見司遙那個小賤種從副駕駛室里走出來。
司母滿心厭惡,但是礙于霍景深在場,她臉上還是堆滿討好的笑。
司母彎著腰,“咚咚咚”敲打車窗,“霍先生進來坐坐吧,讓您專程送過來,您真的是太客氣了……”
司母說了一通,見霍景深也沒有理她的意思,司母又看向司遙,“司遙啊,你快點讓霍先生進來坐坐,人家大老遠的送你回家,怎么一點禮貌都沒有?!?p> 司遙更懶得理她,她側(cè)身跟霍景深打招呼,“這里吵的很,哥哥快回去吧。”
“有事給我打電話?!被艟吧钫f。
看著霍景深的車揚長而去,司母都快要氣炸了,這么好的機會,可以和霍景深套近乎,就這么被司遙攪合了。
“司遙,你給我站??!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你還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你媽了?!彼灸纲|(zhì)問。
司遙倒是想笑,“你真是說笑了,我都不拿你當(dāng)人看,怎么拿你當(dāng)媽?!?p> “你……”司母氣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司遙則輕飄飄的進了屋。
“你給我站住,站住……”司母嘶吼。
司遙會理她才有病,她徑直去了二樓
司母氣的直跺腳,她撫上胸口的位置,覺得氣的呼吸都不暢了。
不行,一定得盡快將這個賤種趕出司家,要不然早晚得被她氣死。
很快司父便回來了,他拎著公文包,一臉的疲態(tài)。司父邊松著領(lǐng)帶邊問傭人司母在哪兒?
傭人道,“夫人病了?”
司父趕緊去司母臥室,見司母手摁著太陽穴,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
“這是怎么了?”司父問。
要說司婉如這戲精的性格,絕對是遺傳了司母。司母一見司父,馬上就委屈巴巴的哭起來,說什么司遙差點把她氣死。
“老公,是不是只有我死了,她才甘心?!彼灸高呎f著,眼淚是嘩嘩的掉啊。
司父心疼,他安慰司母,“讓你受委屈了?!?p> “老公……嗚嗚嗚……”
正巧司遙出來接水喝,然后就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司遙差點吐出來。
戲這么多啊,手忽然很癢,想揍人的那種。
司遙伸手捏了捏眉心,就一個字:煩。
司遙去了家里的后花園,坐在秋千架上給溫然打去了電話。
正值夏日,樹木茂密蔥蘢,有夕陽的微光從樹木間隙射進來,映的樹葉都透著薄紅色。
兩人聊了一會,見溫然狀態(tài)穩(wěn)定,司遙也放下心來。掛了電話,她起身剛準(zhǔn)備離開,忽然聽見司婉如打電話的聲音。
她無意竊聽別人秘密,但是卻隱約聽見司婉如提到了溫然。
司遙屏息靜聽,司婉如的聲音很清晰的傳來,“聽說溫然住校了,你不敢招惹司遙,那就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司遙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司婉如才警惕起來,她捂住話筒,看向樹木蔥蘢的深處,“誰?誰在那里?”
一只野貓忽然竄出來,司婉如嚇了一大跳,這時司遙已經(jīng)走了出來。
“你,你怎么在那兒?”司婉如目光躲閃,她不確定司遙有沒有聽見她的話。
司遙一把奪過司婉如的手機,正在和她通電話的人是楊真真。楊真真就是那個在公路賽摩托車行里,和司遙結(jié)下梁子的那個。
“還給我,把手機還給我……”
司婉如伸手去搶手機,卻被司遙直接扼住她的脖子,“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嗎?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招惹溫然?!?p> “我,我沒招惹她,是楊真真她……”沒等司婉如將話說完,司遙直接像扔垃圾一樣將司婉如丟開。
又嫌臟似得擦了擦手。
待司遙再給溫然打去電話時,已經(jīng)沒人接了。司遙騎上摩托,飛快的趕往學(xué)校。
司家的一個傭人看見司婉如摔在地上,許是下午下過雨的關(guān)系,司婉如白色的公主裙上滿是污泥,一身狼狽。
傭人大驚小怪的叫起來,“哎呀,大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司父和司母也聞聲跑了出來,司婉如哭的就更加兇了,她撲去蘇母懷里,“嗚嗚嗚,我好害怕,司遙說她要殺了我,我好害怕……”眼淚決堤。
司母也一肚子委屈,兩人抱頭痛哭起來,司母哭著說,“是不是只有我們娘倆都死了,她才開心,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
司父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甚至開始后悔將司遙接回司家。
家門不幸啊,他怎么會有那樣的一個女兒,若不是早就親子鑒定過,他真懷疑司遙是不是他親生的。
傍晚,雖雨停了,但是隨著夜幕的落下,灰蒙蒙的天又起風(fēng)了。
不遠處,風(fēng)吹過高壓線,發(fā)出嗚嗚的悲鳴聲。
溫然聽著那聲音,她有些困了,昏昏沉沉正準(zhǔn)備睡覺……“咚咚咚”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誰?”溫然問。
外面有人答,“送外賣的。”
司遙之前給她點了一個外賣,難道還有一個?溫然也沒懷疑什么,她揉揉眼,下床打開門,卻見門口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