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神級的存在
“是嗎?你真心為我好啊,”司遙也不生氣,只是這么懶洋洋的笑著,“心真不真,總要掏出來看看,我才能相信?!?p> 聽著司遙的話,司婉如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她又想起販賣器官的事。司遙的眼神就好像一把鋒利的刀,正在切割著她的心臟,也是那次以后,司遙就好像變了一個。
司婉如下意識緊捂住心臟的位置,她嚇的不輕。她這個無意識的動作落在王遠昊眼里,王遠昊只覺得心疼又可憐,就好像善良單純的小公主被狼心狗肺的惡姐姐欺負。
王遠昊之前還在司婉如和司遙之間徘徊,不知該選誰?如今他終于有了選擇。
王遠昊走過去,一把將蘇婉如護在身后,又怒懟司遙道,“你不要太過分,婉如都這么低聲下氣了,你還這么步步緊逼,你囂張什么?”
司婉如心中如小鹿亂撞,王遠昊竟然為她出頭了,但是她面上依舊裝的委屈,哭唧唧,嚶嚶嚶。
“說你們苦命鴛鴦好呢,還是狗男女?!彼具b徑直走過去,“讓開,好狗不擋道?!?p> 就懶得理他們!
“你……”王遠昊的臉都氣綠了。
他原以為司遙一定會著急跟他解釋,畢竟她不是一直暗戀自己嗎?誰知不僅不解釋,還重重撞了他的肩膀一下。
身后不知哪個糟心的玩意扔了一個香蕉皮在地上,王遠昊被司遙撞退了一步,正好踩在香蕉皮上,腳下一滑,就以一個大劈叉的姿勢摔坐在地上。
這個,怎么說呢,反正旁觀點看著都挺蛋疼的。
好疼。
王遠昊也是這個感覺,他覺得某處都要碎了……
王遠昊又羞又怒,他堂堂校草都不要臉了嗎?這下和司遙的梁子就徹底結(jié)下來。
人群中不知誰幽幽傳來一句,“還好吧?!?p> 王遠昊都感覺不是丟臉了,而是公然的將他的臉摁在地上摩擦,摩擦!
他想教訓一下司遙,但是他也是真疼,就憤憤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闭f完也走了。
有幾個男生忽然嬉笑起來,那些笑聲落在王遠昊的耳朵里,更覺刺耳。
蘇婉如臉上裝的委屈,心里卻開心翻了。呵,這才第一天而已,司遙就把于倩和王遠昊都得罪了,以后有她的好果子吃。
都不用她親自動手,就有這么多人排著隊收拾她。
司婉如越想越開心,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回家將這件事告訴司父。
蘇婉如一回家,就趕緊添油加醋的將這件事說給司父聽。
什么這才開學第一天姐姐就惹事生非,打架斗毆,得罪了不少人,最后還要一臉關(guān)心的補上一句,“爸,這該怎么辦呢?我真為姐姐擔心?!?p> 司父看著懂事的司婉如,就越來越厭惡司遙!覺得她就是一個敗壞門風,只會給他丟臉的喪門星。
司父咬著牙,憤恨的說,“也不知道那個混賬玩意到底像了誰,蘇曼(司遙母)也不是這樣啊?!?p> 司母原本還挺開心,卻聽司父又提起了蘇曼,那個賤人……司母的手不自覺的拽成拳。
她幽幽說了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蘇曼不是……”
司父斜睨了司母一眼,“蘇曼都死了,死者為大,不許說她?!?p> 司母頓時氣血上涌,胸口像塞滿了玻璃渣子一樣難受。她本來就視蘇曼為眼中釘中刺,雖然蘇曼死了,但是她生的小賤種卻活了下來,不將蘇曼的骨肉在這個家里的徹底鏟除,她就不姓孫!
司母又聽司婉如說,司遙得罪了王遠昊。
王家雖不是大富大貴,但是在北市還是很有名望的,據(jù)說王遠昊的爺爺是部隊退下來的大官,司王兩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
“你說什么,她得罪了王家,”司母又看向司父,“這可怎么辦呦?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
司父恨鐵不成鋼,也是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時,一輛車停在司家門口,三人在客廳,沒看見車,都以為是司遙回來了。
司母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誰知卻見傭人開心的跑進來說是霍家來人了。
霍家!
三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司婉如正要跑出去,卻被司母一把拉住,“快去換身衣服下來?!?p> 司婉如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傻不拉幾的校服,忙跑去了二樓。
司母和司父趕緊迎了出來,不僅霍母安瀾心來了,連霍景深也一起來了。
司母曾見過霍母,卻是第一次見霍景深,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好生英俊的男人,只見男人身著一身名貴的手工西服,矜貴非凡,全身散發(fā)出那種久居上位者的疏冷氣場。
如果婉如能嫁給這種男人……司母心中歡喜至極。
“請進,快請進快請進,”司母熱情的將兩人迎進來。
霍母此行自然是來看司遙的,便問起,“司遙呢?”
提起司遙的名字,司父就一肚子的氣,還以為司遙也得罪了霍家,畢竟那個沒禮貌沒教養(yǎng)的死丫頭,誰見了不討厭。
只見司父重重嘆息一聲,就開始跟霍母抱怨,司遙是怎樣頑劣、又是怎樣讓人不省心。司母也跟著陰陽怪氣的說,“你們猜猜,那天我們找她到半夜,都驚動了警察,她回來說了句什么?”
霍景深記得,那天是他送司遙回來的,難道是關(guān)于他的。
霍景深正好奇,便聽司母說,“竟然說什么找樂子去了,找樂子,這哪像一個女孩子說的話,你們說氣不氣人,怎么會有這樣頑劣的孩子?!?p> 霍景深:“……”他是那個樂子?
霍母卻有些不悅,這些人竟然這樣說她的遙遙。
這時,盛裝打扮的司婉如下了樓,其實司婉如長的不錯,要不然也不能當衡德高中的校花,就是這品味一言難盡,她竟然穿著漏肩的禮服式的連衣裙下了樓,刻意的太明顯。
司母臉上有些掛不住,這孩子,怎么關(guān)鍵時候總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