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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吳霸王白展堂

第一百零八章 孤軍深入盜匪賊

東吳霸王白展堂 貘一嗷 2115 2022-12-11 23:45:45

  曲阿城,三更天。

  白展堂聚集兩千精銳,厲兵秣馬,力圖蕩平山賊。

  軍中吸納了不少吳地中人的力量,因此對于山越大多也有幾分仇恨。

  據(jù)張子布說,從曲阿到錢塘一帶,一路大小山越就有十多個幫派,吳郡當(dāng)然以嚴(yán)白虎為幫派中最大者,不過眼下呂布與曹操之間正在進行兗州爭斗,呂布大勢仍在,因此張昭建議先將嚴(yán)白虎的勢力放一放,坐山觀虎斗,以免惹禍上身。

  張昭的計謀,一向是遠超當(dāng)前格局的。

  白展堂來自于后世,自然對此看的真切。

  如果此時對嚴(yán)白虎動手,呂布必定派人來救,何況呂布身邊有陳宮,若是呂布不對付曹操轉(zhuǎn)頭攻打正在成長期的孫家軍,這對于尚未站穩(wěn)腳跟的白展堂可就是滅頂之災(zāi)了。

  除去自稱東吳德王的嚴(yán)白虎不算,吳郡會稽郡兩郡之中以行殷派和青牛莊最負盛名。

  行殷派創(chuàng)立之初本是為救濟天下難民,將乞兒收留作一處。

  只是往往事與愿違,這創(chuàng)立初心或許不錯,但被后來人發(fā)展成一方勢力后,則開始四處作惡,養(yǎng)了不少像在朱桓家府門遇見的兩個老賴一般的市井潑皮。

  這小小門派中又暗中拉攏了多少當(dāng)?shù)睾缽?,一時間盤根錯節(jié)猶如古樹雜根,要想徹底清除一方勢力,只有突擊猛進。

  “你放在軍中的糧草不由我看管,偏生拉我出來作甚么?”張昭對于攻打山匪之事并不感興趣,若是有這功夫,他寧愿多讀兩本圣賢書。

  “軍中還有張子綱張公,你身邊有大牛,我身邊有張公,這很安全?!卑渍固眯α诵?。

  此行白展堂除了張昭和堂兄孫賁兩位,還帶上了熊韶鳴、尹坦和幾個先前淮龍幫的兄弟,自從來了軍中與白展堂幾乎形影不離的周公瑾卻并沒有一同前往。

  “聽說公瑾要走了?”孫賁和白展堂一同駕馬,并力而行。

  “是啊?!卑渍固命c點頭,“公瑾此刻正在軍中替我做后面的部署,他叔父來了信,要他去丹楊相見,之后他還要回去拜見袁公路,天下分崩離析,周家到底還是投靠了袁家,不去不行啊?!?p>  “那他還會不會回來?”孫賁問道。

  “這個自然,我有信心,公瑾是來投我,就一定會回來找我。”白展堂笑了笑。

  孫賁卻搖頭,“我和吳將軍也探討過此事,如今大軍戰(zhàn)勝劉繇的事跡已經(jīng)傳出,你小霸王的名聲在外,對于袁公路而言,我和吳將軍就沒有在吳地的必要了,把我們叫回去,是遲早的事,你也要早做打算。”

  “公瑾離開,又要打算舅父和堂兄的復(fù)命,哎,我好落寞啊……”白展堂仰頭玩笑著對孫賁說道。

  “你這孩子就是這般性情。”孫賁無奈搖頭,“都是當(dāng)了主公的人了,還貫愛開玩笑,我與你說,人都來了吳地這么久了,還不快去拜見你幼臺叔父,小心你小叔父到時候也給你吃閉門羹?!?p>  白展堂捋著胡子想了想,這才想起來,孫賁口中的幼臺叔父,是指孫靜孫幼臺。

  雖說是叔父,卻是孫堅最小的弟弟,要比吳景還小上幾歲。

  去喬靈蘊處討口吃食,閑聊時曾聽姑母孫傳芳提起過,這位叔父性子冷,主意多,卻最討厭內(nèi)部爭斗。

  早些年隨孫堅四處征戰(zhàn),當(dāng)時孫靜年紀(jì)尚小,陷入困境時不惱,久戰(zhàn)不下不怒,唯獨孫堅帶領(lǐng)大軍孤軍深入追殺董卓,而身后袁術(shù)疑心孫堅,糧草和援軍都不給的時候,這位小叔父孫靜是鬧得最兇的。

  也正因為心涼于袁術(shù)為人,小叔父孫靜居于族中舊宅,拒不出仕。

  白展堂應(yīng)聲點頭,“等打完山越吧,見小叔父總也不好空著手,總得有點糧草壓壓兜兒,這臉上才有面兒,心里才有底兒?!?p>  “就你貧嘴!”和白展堂說話時,孫賁很是輕松,自從孫堅去世后,孫賁就扛起了孫家一脈,如今白展堂能有今天的成績,也讓孫賁頗為欣慰。

  “主公?!?p>  張昭在車廂中喊著,白展堂騎馬回身,對著掀開轎簾的張昭俯身問道,“張公有何事?”

  “我來之前已經(jīng)打探好了,此處有盜匪賊三家,盜者幫派名叫掀人谷,做的是盜墓摸金的行當(dāng),將先人陪葬物品摸了,以此發(fā)家。

  匪者幫派名叫搗龍騎,相傳立下幫派之初,這搗龍騎幫主一人一騎單挑先前霸居于此的幫派八十余幫眾,直接將先前幫派滅門,因此而揚名立萬。”

  “那這個賊呢?”白展堂湊過去問道。

  張昭眼見著一方主公對于賊匪之事不光不齒,向自己打探賊字的時候,這目光中還有幾分炙熱,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人怎么回事?

  怎么感覺一提到賊匪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看著自家主公一臉期待,就像是自家看門護院的大黃見到肉骨頭一般。

  張昭甚至都有理由相信,如果主公不是孫堅的兒子,極有可能走上一條小偷小摸的不歸路啊。

  張子布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說道,“主公倒也不用這么賣力打探,這賊只是一般的小毛賊罷了,做些小偷小摸的勾當(dāng),專挑富戶下手,飛賊而已,成不了什么氣候?!?p>  “那哪能啊!”白展堂憤然道,“我們……不對,他們飛賊那是盜亦有道,這偷東西也是有技巧,要平定排名的,張公這就你不懂了?!?p>  眼看著一向?qū)ψ约憾Y賢下士敬重有加的白展堂,此刻就像是被氣得跳腳的小媳婦,張昭不由得捻須搖頭,一臉費解。

  他咋了?

  我把他咋了?

  我說的是飛賊,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眼見有些慍怒的白展堂,張昭只能側(cè)目問道,“主公這是要去會一會這三家?”

  “嗯!”此刻白展堂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委屈,就像是在書院和同窗慪氣的頑童,讓張昭著實摸不著頭腦。

  入境后,白展堂喬裝打扮,只和張昭、大牛、熊韶鳴四人先前行,由孫賁帶兵尾隨其后。

  張昭一路上琢磨著主公這番慪氣到底是為何,始終想不通參不透,不過他很快就沒有心思想這些了,因為劫道的來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p>  面對站在面前的搗龍騎小嘍啰,白展堂表示,你這套詞很老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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