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精神病醫(yī)院。
“金豐,經(jīng)過評估,你可以出院了。”
一位美女醫(yī)生,將出院證明交給了金豐。
“謝謝,再見?!?p> 金豐緊握著這一紙證明,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光芒。
“還是不要再見啦,祝你有個嶄新的人生?!?p> 金豐目光如劍,走出了大門,手中的證明瞬間粉碎。
外面,陽光明媚,自由的空氣,讓他重重的喘口氣。
這么多年了,終于可以出來了。
只是當年的事,依然刻骨銘心。
金家原本是大家族,如日中天。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原本已經(jīng)成為家族繼承者,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卻在一夜之間,突生變故。
他父母和妹妹遭遇車禍,父母不幸離世,妹妹落下殘疾。
金豐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是競爭對手故意為之。
原本打算找仇人算賬,卻被仇人反咬一口。
找人做偽證污蔑他是精神病患者,將他送進精神病醫(yī)院。
為了讓金豐被永遠囚禁,甚至買通人故意接近他,強行逼迫他吃藥。
幸虧金豐遇見了醫(yī)院里的一個老者,他將畢生所學教授給金豐。
金豐獲得了醫(yī)圣傳承。
醫(yī)可安天下,武可動乾坤。
這些年,他靠著這一身本領,幫助了很多精神病患者。
他們之中有不少天才,教授,大企業(yè)家等。
但是,因為仇敵手眼通天,他卻始終無法自救。
直到某天上級單位組織視察,有位人員忽然病倒。
眾人束手無策之際。
金豐出手相救,才得到了關(guān)注。
終于獲得了出院的機會。
“金先生,等你好久了,請吧。”
這時候,一輛豪車停在了金豐的跟前。
金豐一眼就認出了他,他是盛源集團的老板楊遠山。
雖然當初有萬貫家財,卻因為家庭緣故和工作壓力,造成了重度的焦躁抑郁。
是金豐幫忙醫(yī)治了他。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前面忽然堵車了。
“這可怎么辦,怕是要出人命了啊。”
很多人都下來圍觀,擔心不已。
金豐看了看,得知有人心臟病發(fā)作,如今危在旦夕。
但是這里離醫(yī)院還很遠,想搶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讓一下,請讓病人四周的空氣流通?!?p> 救人要緊。
金豐下了車,開始指揮那些圍觀群眾。
毫不猶豫的,他開始檢查病人的情況。
“喂小伙子你能不能行?可不要亂搞?!?p> 圍觀者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誰行,誰來?能不能別添亂?”
金豐神色淡漠,反問一句。
眾人頓時啞口無言。
病人是位中年男子,此時已經(jīng)嘴唇泛起青色,脈搏微弱。
看癥狀,應該是心臟病發(fā)作,情況危急。
金豐毫不猶豫,一手取出金針,一手緩緩給男子按壓。
此時,一個紅色跑車急速的開過來了。
車上下來一個妙齡女郎,鵝蛋臉,波浪卷發(fā),皮膚白皙,雙腿修長。
乍一看像是混血兒,因為跑的太快,高跟鞋都差點掉了。
她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輕輕的推了一下金豐。
“喂,你是誰啊,別亂碰我爸。”
“我在救他,你最好別亂動?!?p> 金豐頭也不回,全神貫注的醫(yī)治。
“神經(jīng)病,你到底是誰呀,你會醫(yī)術(shù)嗎?”
唐若雪一雙秋水長眸,泛著疑惑,輕咬著紅唇。
金豐眉宇之間掠過一絲戾氣。
“第一我不是神經(jīng)病,第二,這里沒別的醫(yī)生?!?p> “第三,再晚幾分鐘你爸就沒命了,不想讓他死,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在附近的藥店去買這些藥……”
唐若雪俏臉煞白,她本來還在公司開會,得知父親突然病發(fā),不顧一切趕過來。
可是,眼前這家伙以為自己是誰呀,這么傲慢嗎?
“你是想給你爸送終嗎?”金豐神色冷酷。
“你,你……”
唐若雪氣的胸脯起伏,跺了跺腳,她四處看了看,當務之急,也沒別的辦法了。
“記不住的我說的話,就用手機錄音?!苯鹭S再次催促。
“不用,我記得住,要是我爸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對你不客氣?!?p> 唐若雪趕緊跑去買了藥回來,遞給了金豐。
“按照我說的比列配制,要快?!?p> 金豐繼續(xù)使用金針,手法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隨著他手指彈出,那些金針發(fā)出嗡鳴之聲,振聾發(fā)聵。
周圍,似乎隱約傳來龍吟鳳鳴之聲。
金豐用的是九陽回魂針,只要病人還有一口氣在,就可以救活。
這門絕學,如今這世上,怕只有他一人會了。
“給,可以了嗎?”唐若雪把配制好的藥遞給金豐。
“你覺得可以嗎,豬都比你靈活,還有一味藥呢?”
金豐怒斥一聲,迅速的在她身上摸索。
“你說什么,你才是豬呢,你全家都是豬。我又不懂醫(yī)?!?p> 唐若雪又羞又急,連忙捂著自己。
金豐不理她,甚至把她雙手摁住了,從她口袋里搜出來藥,迅速配制好,讓病人吃了下去。
很快,病人就睜開眼睛,已經(jīng)可以動了。
圍觀的人不由鼓掌叫好,紛紛豎大拇指。
金豐松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收拾東西,站起身來,準備走人。
“喂,你站住,誰要你走了?”
唐若雪瞪大杏眼,修長的手指直接抓住了金豐。
“男女授受不親,松開。”金豐挑了挑眉頭。
唐若雪俏臉一紅,輕咬貝齒,撩動一下發(fā)絲,風情萬種。
“那個,剛才是我太著急了,謝謝你救了我爸,能不能告訴我,怎么聯(lián)系你?”
“不用,沒必要。”
金豐扭頭就走了。
唐若雪抱著胳膊,望著他的背影。
這家伙,真是個怪人。
“唐總,這家伙好拽啊,要不要把他拉回來?”一個助理氣呼呼的說道。
“沒事,讓他去吧。”
唐若雪回去照顧父親。
“若雪,你一定要想辦法聯(lián)系我的救命恩人。”
“知道了爸,我會的。”
唐若雪握著父親的手,讓他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
她回頭望了一眼,若有所思。
“金先生,你還是那樣樂于助人,醫(yī)術(shù)高超?!?p> 車上,楊遠山佩服不已。
“應該做的,最近好些了嗎?”金豐坦然自若。
“金先生,我已經(jīng)完全沒事了,如果不是你,我或許已經(jīng)完蛋了。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我特地為你準備了房子還有慶功宴?!睏钸h山笑臉相迎。
“不了,我要回去看我妹妹和奶奶?!?p> 金豐凝視遠方,眼眸深邃。
不多久,楊遠山將金豐送到了龍城小鎮(zhèn)上。
“金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吧,我隨時恭候?!?p> 金豐點點頭,下了車,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這里,只在小時候來過。
那會兒,奶奶帶著他在街邊買過糖葫蘆和冰棒,那味道至今記憶猶新。
金豐整理一下衣領,加快了步伐。
來到了那個老舊的房子前,卻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在門口圍觀。
而里面,卻是吵吵鬧鬧的。
“老不死的,你最好馬上就滾出去,不然的話打爆你的腦袋?!?p> 一個大漢,帶著好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對著一個老人怒吼。
老人頭發(fā)花白,眼神迷茫,扶著一個輪椅。
輪椅上,坐著一個妙齡少女,神色慌張。
“你們別這樣了,再寬限兩天吧。等我哥回來了,我們再搬走。我怕他找不到我們。”
大漢哈哈大笑,捏住少女的下巴。
“你說那個精神病哥哥,他怕是永遠回不來了吧。你們不走是吧,那你今晚就跟哥幾個過夜?!?p> 說著,大漢就抱起了少女,手也不老實。
“混賬啊畜生啊,放開她啊,救命啊。”
老人揚起拐杖敲打,卻被黑大漢一掌推開了。
眼看著老人要摔倒,忽然一道人影迅速閃了進來,扶住了她。
“奶奶你沒事吧?”
“豐兒是你嗎,真的是你?”
奶奶手顫抖著,摸著金豐的臉,眼睛卻是模糊的,老淚縱橫。
金豐點點頭,讓奶奶坐下來。
金豐轉(zhuǎn)身,怒目而視,如同鷹視狼顧,殺氣騰騰。
“要么都滾,不然全部都去死?!?p> 大漢見只有金豐一個人,沒放在眼里。
“搞笑吧你,你一個神經(jīng)病是不是偷偷跑出精神病醫(yī)院的?敢這樣跟我說話,活膩了吧?”
“哥,別跟他廢話了,這一個傻子一個老瞎子,還有一個瘸子,真是可笑啊,趕快動手吧,不要浪費時間,免得大哥會怪罪?!?p> 很快,就有人開著挖土機過來了。
金豐捏著拳頭,下一秒,已經(jīng)化為一道閃電一般,嗖的沖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