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廖金禾這么一罵,戚丹墨立刻紅了眼睛。“廖金禾,你欺人太甚!我清清白白,你怎么這般污蔑我的名聲!你可知道污蔑一個女子名聲,那是逼人去死!你何其歹毒!”
賤人就是慣于顛倒黑白。
廖金禾冷笑一聲。
“戚丹墨,那你到底有沒有在我與世子成婚第二天與世子見面呢?你敢說你沒見過世子嗎?”
被廖金禾這么一逼問,戚丹墨只是哽咽了一聲“你太歹毒,毀我名聲!”
“我毀你名聲?是我叫你去勾引世子的嗎?好在我家世子看不上你,不然被你得逞了,我雍王府還有安寧?”
說完她又扶了扶自己的腰,甚是不在意地撇撇嘴。
“賤人吶!”
說完她就留了一個瀟灑的背影,走出了聚珍齋。
她管她戚丹墨痛不痛快呢,反正她痛快了就行。
今日戚丹墨名聲臭了,她就不信這個死白蓮還能蹦噠什么!
從聚珍齋出來,廖金禾直接去了真味齋定了個雅間,等著雍王妃。
真味齋有一道菜,名為醉春林。
廖金禾最是喜歡這道菜,可惜她懷有身孕不能碰酒,只能看著眼饞,咂嘴巴。
“小滿呀,你也下去吃點東西吧。”
小滿打量她一眼,正色道:“婢子還是服侍世子妃吧。”
又怕她偷吃!
廖金禾無奈笑笑?!半S你!”
等了好半天,雍王妃總算回來了。
“母妃?!?p> 廖金禾放下筷子忙起身迎接。
雍王妃雖是行色匆匆,但是步履穩(wěn)當至極,扶住了她的手,就著廖金禾的力道走到桌前坐下。
“等久了吧?”
“還好。只是肚子里的不老實,我就先填了東西?!绷谓鸷虒⑼肟赀f過去?!澳稿拆I壞了吧,先嘗嘗?!?p> “好?!庇和蹂忍砹税胪腼垺?p> 待她吃了點東西,便放下了筷子。
見她不吃了,廖金禾便開口問了:“母妃,如何?”
雍王妃面色凝重。
一見她這般神色,廖金禾頓時感覺不妙?!澳稿皇歉竿踝罱鼛追瑒幼髭A了人心?”
雍王妃點點頭。
“那母妃可有什么對策?”
“勿急?!庇和蹂矒崴滤?。可是看她并沒想象中那般急躁,也算欣慰?!白杂袑Σ摺!?p> “母妃,苗苗能知一二嗎?”
雍王妃側(cè)過身讓小滿帶人下去。
只剩下她們婆媳二人,雍王妃這才壓低了聲音同廖金禾講起來。
除了之前計劃利用策略毀掉雍王的名聲,再有就是兵權(quán)。
現(xiàn)在大昭鎮(zhèn)守邊疆的兵力主要分布池山,金水,同山,還有守衛(wèi)京畿的兩大衛(wèi)營,雍王妃已經(jīng)握住鎮(zhèn)守池山的兵力十七萬。
這十七萬的兵力是雍王妃的保命符。
自然,她不會輕易動這十七萬大軍,因為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是這十七萬大軍的掌舵人,包括圣人。
圣人給她權(quán)利,為的是兒子。所以圣人在雍王府安插著人,時時監(jiān)視著雍王府。她若是不懂事,圣人會立刻收回權(quán)利,她的下場也不會好。
從知道男人靠不住之后,雍王妃就開始布局。二十多年了,她已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了。
“那些文臣各個滿嘴仁義道德,實則比誰都會算計。太子也就這幾天的事了,比前世要提前了?!?p> 廖金禾聽到這話一驚。
“然后呢?”
“人心浮動了。”雍王妃笑了笑,卻是不懷好意的笑?!班嵕S隱忍幾十年,這個時候冒頭,還不是為了太子之位。那些老狐貍開始見風使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