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怎么了?婚宴不是好好的嗎?”
雍王立刻被她帶偏,根本不記得剛才的事。倒是雍王妃,眼睛動了動,背過臉笑了笑,轉身離去。
“你的親親許側妃,在太子妃面前提起了鄭喻適那點破事!”
雍王妃只留下一句話,看都沒看雍王一眼。
果然如廖金禾和雍王妃所料,雍王沒理解這深意。
“父王。”廖金禾悲戚喊了一聲雍王。
“端郡王因為那事丟了太孫之位,這其中有廖家的干系。這讓兩家不睦,有了嫌隙。本來兒媳嫁到雍王府,太子妃也不計前嫌來慶賀,這是兩家修好的好時機,可許側妃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又舊事重提?!?p> 雍王在政事平庸,缺了那根弦,可是也不是一點也不懂。
他搓了搓手,又開始撓頭,看著雍王妃離開的方向,可卻沒人出來幫他說話。
“行了,這事本王會說她的?!?p> 最后他干巴巴擠出來這句話。
“到時候許側妃肯定又得眼淚巴巴哭訴,她是無心之舉,況且太子妃也沒生氣更沒苛責,都是兒媳在那挑撥是非,詆毀她的聲譽,離間父王與她的情分!”
廖金禾依舊跪在地上,掏出帕子掩住臉。
“那是兒媳與世子的大喜之日,太子妃能說什么?說了只會被人背后叨咕太子妃心胸狹隘,破壞別人大婚之喜!許側妃其心可誅!她還是把她當做許家人,沒當做雍王府的人。”
“她想離間雍王府和東宮的關系,讓齊王府坐收漁翁之利?!?p> 這回廖金禾把事講得清清楚楚,雍王也聽的明明白白。他也管不得廖金禾,麻溜去追雍王妃了。
雍王離開了,廖金禾美滋滋站起來,一頭扎進鄭喻詹懷里。
“詹郎,奴家演的可像?”
鄭喻詹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廖金禾,竟然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你這一波三折,到底為了啥?”
“自然為了這個王府好呀!”廖金禾拉著他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和他說著。
“咱們雍王府什么都好,可是有那個許甄出幺蛾子,早晚得出事。把她弄出雍王府,王府安穩(wěn),也許讓父王母妃的關系也能緩和了?!?p> 不僅僅是讓雍王妃玉雍王關系緩和,主要不必防著雍王把什么重要消息透露給許甄。不然許甄轉頭就能給四皇子那面遞過去消息。
但是現(xiàn)在雍王府并沒有在皇權爭奪上冒頭,所以廖金禾不敢這么說。
至于那老兩口的關系嘛,其實緩和不緩和都無所謂了。雍王妃也是對雍王死心,不管那二人咋恩恩愛愛,只管把整個王府握在手里。許甄在府里惹出來那些不痛不癢的小事,也傷不到她分毫。
可是許甄真是隔應人!
鄭喻詹也想把她弄走,可是就他父王對那許甄的膩歪勁,弄不走啊!
“怎么弄走她?”
鄭喻詹問了一句。
廖金禾咯咯笑起來。
“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回想起來剛才廖金禾的做作姿態(tài),鄭喻詹倒是有點明白了。
若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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