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緣酒樓地處金霖城湖邊,酒樓熱鬧非凡,來往的過客游人甚多,上下樓層。
底下一層是普通吃飯之處,上層為高檔雅間之所。
底層: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來往客商邊吃邊吹牛打屁,熱鬧非凡。
想必張智博是這里的???,前腳才邁進(jìn)酒樓門檻。
就聽到一名伙計前來迎接:“張掌柜,您來啦,您可有好些時日沒見了啦,神采更甚啊。”
伙計點頭哈腰,一副恭維拍馬。
“樓上還有雅間嗎?”張掌柜習(xí)以為常、不以為意。
“有,有,有,張掌柜樓上請!”伙計點頭哈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把張掌柜、葉寅送到樓梯口,又朝樓上的伙計吆喝道:“花明閣,貴客兩位!”
張掌柜、葉寅一起進(jìn)入一個叫花明閣的雅間---
檀木的桌椅散發(fā)淡淡的清香,房間種植一盆盆花草,給這古色古香的房間,增添不一樣的色彩。
窗戶上白色紗簾隨風(fēng)舞動,倚窗而坐可見:湖面湖水盈盈流過,清澈的湖面迎來送往各式各樣的船舶扁舟;
一艘艘樓船上---衣著鮮麗的女子,殷殷艷艷、騷舞弄姿,給平靜湖面增添了歡騰之色;
湖邊的一排排輕垂的柳條,淺淺的輕吻著湖面;
可謂是景色迷人眼;怪不得古代有那么多的人文墨客喜歡在湖邊賣弄文采。
“這里的景色,美不勝收??!”
“老弟所言極是,這酒樓也是金霖城屬一屬二的,不少達(dá)官貴人都在這用餐呢!”
此時飯桌上已經(jīng)擺滿各式菜肴,還有酒壺。
張掌柜接過伙計的酒壺,倒?jié)M了酒。
遞給葉寅:“老弟,別光顧著聊天,來喝酒,吃菜,這酒可是這酒樓的招牌名為:【千里醉】,
據(jù)說是蒙國采買過來的,數(shù)量可不多?!?p> 葉寅好奇地品了一口,心中暗罵:
【還千里醉---淡中還帶點澀,還不如前世的啤酒飲料呢,這也叫千里醉;
想想前世的烈酒隨便都是30-50度開外,那才叫烈酒;
喝就要喝最烈的酒,抱就要抱最騷的妞,這才有趣嘛;
哪天老子也弄個酒樓玩玩,再弄烈酒出來,讓你們知道什么才是烈酒;】
心里這么想著。
朝張智博問道:“對了,老哥你知道這金霖城哪有賣馬匹的嗎?”
“哈哈,你算是問對人,老哥我以前就是靠馬匹起家的,
那時我從胡人手中購買馬匹,再倒賣給金霖城的官宦世家,
你也知道,我朝對馬匹的規(guī)制很嚴(yán)苛,不允許私下交易馬匹,
所以撈了一筆后,我就改行做筆墨紙硯的買賣?!?p> “那,有賣的嗎?”貌似張掌柜的回答,沒有在點上,葉寅好奇追問。
“有的,不過是官家在經(jīng)營,數(shù)量不多,也就是供應(yīng)金霖城的達(dá)官貴人,能讓他們出入方便而已?!?p> “那我能買嗎?”
“平民百姓是不能買馬的,只能購買騾子,拉拉貨物,馬匹在我朝是稀奇物種。”
“這……”葉寅有些語塞,這平頭老百姓還不能買馬,這就白高興一場了。
張掌柜見葉寅面露苦澀,安慰道:“辦法總比困難多嘛,有人賣就有人買,他有張良計,我有過橋梯?!?p> 聞言葉寅大喜:“老哥,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都把我急死了。”
“借用!”張掌柜神秘兮兮地吐出兩字。
葉寅了然,就是借用官宦世家的名義購買,在大華朝也不是什么秘密。
因為很多商戶,手頭銀錢多,認(rèn)識的官宦世家也多,很多商戶借用官宦的名頭購買馬匹,這樣也方便出行。
那問題又來了,葉寅認(rèn)識誰啊!臉露兩難之色。
“哈,哈,誰叫你是我老弟呢?我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閑,吃完飯就帶你去見我那兄弟,借用他的名義購買就是。”
葉寅突然對張掌柜的兄弟好奇起來,起身舉起酒杯,感激道:“老哥,這感情好,謝謝!”
“老弟,客氣了,來喝酒。”
兩人碰杯……
飯后,兩人出了花明閣,下樓。
走到樓梯的中心位置,迎面走來兩位翩翩的公子哥,葉寅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這不是那天說自己坑他五兩的公子哥嘛,當(dāng)時他還砸了自己的飯碗,這個世界真心小,到哪都能遇到客人。
還沒等葉寅開口,岳青,就跳了起來:“這次看你往哪跑?”指著葉寅,就要準(zhǔn)備動手。
卻被身邊的公子哥拉住:“岳青怎么回事?”
“二公子,這混球騙我銀錢,”岳青對著身邊的公子哥拱手說道,神情寫滿憤恨。
“哦,你還能被騙銀錢,倒是少有,具體怎么一回事?”那位被稱二公子的公子哥,嬉笑著、好奇著。
“二公子,是這樣的……”岳青在二公子的耳邊一陣稀碎,才把之前跟葉寅的事情說了一遍。
二公子聞言戲笑道:
“他也沒說錯啊,我好奇的是,你也是金霖城出了名的公子哥,怎么好端端地跑去占卜---那玩意都是騙人的,你不是明顯上趕著跑去送錢嗎?”
“皇……哦,不,二公子,這!”岳青欲言又止。
“區(qū)區(qū)五兩銀錢,你就當(dāng)隨手扔給乞丐就是,何必為區(qū)區(qū)五兩擾了我們吃飯的興致,成大事者要不屈小節(jié)。
走,上樓吃飯去?!北环Q為二公子的公子哥,拍著岳青的肩膀。
“二公子說的極是,就當(dāng)給乞丐就是,”岳青應(yīng)道。
走到葉寅身邊還狠狠地瞪了葉寅一眼,看著葉寅的裝扮,一臉鄙夷。
真是人靠衣裝,美靠化妝啊,今早他從上堂前就脫下道袍,身上還是一身滿是補丁的布衣。
【回頭再買幾套衣服,也給爹買幾套,爹都要當(dāng)老爺?shù)娜?,也不能寒酸不是?】心里這么想著。
也沒理會上去的幾人,只是刻意注意了下:【剛剛拉住岳青的公子哥,真心是器宇軒昂、一看不凡;
如雕刻般的菱角分明,冰藍(lán)色的絲綢服飾、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
看似放蕩不羈的面容,隱藏著睥睨天下的野心與壯志?!?p> “老弟,那兩位是?”張掌柜在樓道處也插不上話---貌似都是對方在說。
當(dāng)時也沒開口詢問葉寅,下了樓,結(jié)了賬,出了酒樓才問道。
“不認(rèn)識,其中有一個是客人?!比~寅若無其事,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p> “客人”---張掌柜心里嘀咕,那就是支攤時的客人,莫非是那天砸他桌椅的人。
見那幾位公子哥的衣著打扮都非池中物,擔(dān)憂道:“見那兩位的衣著打扮,可不簡單,不會對老弟不利吧?!?p> “老哥,過慮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個球!”
聞言,張掌柜哈哈大笑:“哈,哈,老弟這性情,我喜歡,就是,怕他個球,哈……哈!”
“幸虧,那個叫岳青的,沒動手。要是當(dāng)年,他敢動手,我定會打的他哭爹喊娘!”葉寅心不跳、臉不紅、手腳還比劃著。
他說的是前世當(dāng)兵時的身手。
可惜張掌柜會錯意,心里暗罵:真有那么厲害,那天就不用落荒而逃了,吃飯的家伙事,就不會被人砸的稀巴爛。
“對了,老哥,你要帶我見你那位朋友,什么來頭啊?”葉寅好奇問道。
“哈哈,到了你就知道。”張掌柜神秘兮兮的。
葉寅無語,只有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