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生日快樂?!毕奶K一出來,沈父就捧著禮物給她。
夏蘇直接接過,沈父期待的看著她,“不打開看看嗎?”
沈澤安坐在不遠處,喝了一口茶,目光有意無意的看著。
夏蘇低下頭,很漂亮的盒子,她直接打開,里面是一個胸針,上面鑲嵌著很多鉆石,很漂亮。
但又很昂貴。
夏蘇認出來是她媽媽戴過的胸針,世間僅此一件,沈父給買了回來。
“喜歡嗎?”
夏蘇笑:“超級喜歡?!?p> 沈父見她笑了,心下一笑,喜歡就好。
沈澤安晃了晃茶,目光落在夏蘇的身上,他看得出來夏蘇是真的喜歡的,媽媽曾經(jīng)戴過的東西,怎么會不喜歡。
那雙水晶鞋,他還沒有送出去。昨天想送,但又猶豫了。
他怕被沈父比下去,看到他送的是胸針,水晶鞋現(xiàn)在可以送出去了。
有時候少年人的攀比很莫名其妙。
晚上,沈家來了很多人,包括夏蘇班里的所有同學,要是夏蘇有點心就會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林君亦。
“穿這雙鞋?!鄙驖砂擦嘀Z氣自然隨意,可背在身后的手悄悄的握緊了。
夏蘇從來沒有穿過高跟鞋,這是第一雙,是沈澤安買的。
夏蘇看到水晶鞋瞪大雙眼,“這鞋給我的…?”
“嗯,你的?!鄙驖砂驳难凵穹路饚в袦囟纫话?,“我親愛的妹妹,哥哥給你穿好不好?”
夏蘇重重點頭,夏蘇的禮服已經(jīng)穿好了,她坐下來,沈澤安一手握住她的腳,腳趾圓潤肌膚白皙,如同瓷器一般。
水晶鞋有些溫涼,夏蘇踩在上面慢騰騰的走了兩下,對著鏡子照了照。
紫色的水晶很襯皮膚,顯得更白了,幾乎刺紅了沈澤安的雙眼,這雙腳他剛才是摸過的,手感很好,又十分漂亮。
“好看嗎?”夏蘇輕聲問。
沈澤安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實在太漂亮了,他怕在看下去他忍不住,啞聲道,“好看。”
“這是你的生日禮物?!鄙驖砂惭a充一句。
夏蘇笑:“那你昨天怎么不送?!?p> 沈澤安緘默,沒有說話,只是淡淡一笑。
夏蘇一出門,學習委員就歡歡喜喜的跑來抱住夏蘇,“夏蘇!你也太漂亮了吧!好像公主?。 ?p> “哈哈,”夏蘇捏住學習委員圓圓的臉蛋,“你這妝也不錯嘛?!?p> “嘿嘿,我也覺得不錯。”學習委員今天可是畫了美美的妝。
夏蘇被沈父拉到人前和其他人寒暄,夏蘇笑的臉都要僵了。
有些不明狀況的人還以為夏蘇是沈父的親生女兒。
“這個夏蘇是沈總的孩子?”
“不是,她是沈總兄弟的女兒,她的親生父親保護沈總去世了,沈總收養(yǎng)了她?!?p> 經(jīng)過科普一陣唏噓,沈總可真是重情重義,對待朋友的孩子還這么好啊。
沈澤安聽的直想發(fā)笑,真夠虛偽的。
“蘇蘇,切蛋糕了。”沈父輕聲道,面目慈祥。
夏蘇:“好?!?p> 夏蘇拿著刀,在眾人目光中舉著刀切下去。
沈父看著蛋糕笑:“第一塊蛋糕給誰???”
“給哥哥?!毕奶K一字一頓道。
沈父的表情沒有變,連忙說:“好好好?!?p> 沈澤安站直身體,和沈父對視一眼,眼底傳達的信息轉了幾個彎,他挑起眉,接過蛋糕,“謝謝蘇蘇?!?p> 切完蛋糕,這里暫時不用夏蘇了,沈澤安摟著她的肩膀往同班同學那里一湊。
夏蘇樂的輕松。
戚以白靠在亭子里,他喊了一聲:“沈澤安!”
沈澤安轉頭,微微蹙眉:“戚以白?!?p> 戚以白身穿西裝,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褶皺,十八九歲的少年身形極高,他款款走過來,邊走邊說:“我來的有些晚了,這是沈家妹妹吧,叫什么名兒?!?p> 夏蘇:“……”明明是認識她的,為什么還有人故意問她叫什么名兒。
沈澤安眉眼閃過不耐煩,煩躁的意味呼之欲出,戚以白這是鬧得哪樣。
戚以白露出大白牙,“你好,我叫戚以白?!?p> 總得要有正式認識的開始吧。
“你好,我叫尼古拉斯?瑪麗蘇。”
夏蘇不咸不淡的開著玩笑,她突然想起了祁湛,她也是這么回答他的。
戚以白臉上空白了一下,“那我叫阿莫西林?膠囊?!?p> “……”
還挺幽默。
沈澤安也無語了下。
夏蘇:“…這…這個名字挺不錯的?!?p> “哈哈,我也覺得不錯,”戚以白從懷里拿出一個盒子,“喏,生日禮物。”
夏蘇看向沈澤安,沈澤安微不可查點點頭。
夏蘇然后接過,戚以白看到他們的動作,心底嘖嘖一聲,至于嗎?
“不拆開看看?”戚以白面露期待,眼底意味不明,仿佛在盤算著什么。
盒子是沈澤安打開的,突然蹦出來一個不明物體。
夏蘇被嚇的條件反射的尖叫一聲,躲在沈澤安的身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戚以白指著他們哈哈大笑,“至于嗎?不就是個癩蛤蟆,你至于嚇成這樣嗎?”
夏蘇和沈澤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地上的癩蛤蟆“呱呱”直叫。
戚以白見到沈澤安的冷臉,突然笑不出來了,臉上的笑肉眼可見的淡了下去。
“…嘿嘿…”戚以白訕訕的張張嘴,硬著頭皮,“我…我開玩笑的…”
沈澤安眼神冰冷,薄唇輕啟,“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搞有的沒的。”
戚以白:“?。。 ?p> 戚以白下意識后退一步,沈澤安的眼神步步緊逼,夏蘇面無表情,癩蛤蟆呱呱直叫,不時一跳一跳的。
“沈澤安!”戚以白慘叫一聲,沈澤安還沒有碰到他,他就開始哇哇大叫了。
“戚以白!你站住!”沈澤安氣的拽住戚以白的后衣領子。
沈澤安薅住戚以白的頭發(fā),戚以白脖頸后仰,不停的慘叫出聲。
一聲比一聲高,加了點表演成分,有些夸張。
至于嗎?
這個想法在夏蘇的心底冒了出來。
這個‘至于嗎?’說的是戚以白。
“澤哥!我叫你哥行不行!你要是在不松手,我就把你小時候尿褲子的事說出來?!逼菀园桌^續(xù)哇哇大叫。
沈澤安氣的磨了磨后槽牙,狠狠瞪眼:“閉嘴!”

小貓不愛叫
戚以白:至于嗎? 夏蘇:至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