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聽到雙術并存,臉色驟變,這種連在圣術族里都極其罕見的存在他當然知道。
但是雙術并存的人屈指可數(shù),不然原主也不至于廢了真氣。
只是沒想到這么好的事情竟然讓無邪給遇上,實在可惡。
小侯爺很享受小王爺吃敗仗的表情,神情逐漸邪壞,“云天,你上輩子那么廢,怎么現(xiàn)在還是這么廢?果然沒了義薄你根本就是個廢物!”
“住口!再怎么樣都比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叛徒強!”
小王爺被激怒,暗中運行術氣,小侯爺聽到背信棄義額頭青筋暴起,抓下小王爺?shù)哪X袋按在地上,“區(qū)區(qū)一階,別不自量力,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p> “少得意!等我破了階我再要你狗命,替天真報仇!”
“報仇?那你可得有命活,義薄不在,你可別指望每次出事都有人來救你,廢物?!?p> 小侯爺說完,仰天大笑,揚長而去。
小王爺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氣憤地捶地,上輩子被無邪欺壓,這輩子還是打不過,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廢,但以他目前的實力,的確不是無邪的對手,更別說報仇。
“班戈,帶我去找靈籠長老,我要破階!”
小王爺不甘心,起身后立即決定要繼續(xù)修煉。
“靈籠長老目前外出暫時不知去向,我會派人盡快找到他老人家?!?p> 侍衛(wèi)班戈走上前渡了一些術氣給小王爺治療內傷。
內傷修復得挺快,不過今日受到的屈辱卻無法平復。
他帶著滿腔憤怒離開了湖邊,不讓任何人跟隨。
百令城猜謎一事傳開之后,又鬧得到處沸沸揚揚,好在阮沅沅上臺之時蒙了臉,除了黃婆之外沒人知道是她猜對。
只不過那天去領獎,賞金沒拿到反而遇到個“小傻子”,阮沅沅一氣之下賞金沒拿就走。
現(xiàn)在回頭想想有些后悔,好不容易到手的一萬兩怎能不拿?
于是她找來司匡假扮她去領賞金,只可以小王爺并不傻,他隨便問幾個問題就試出司匡不是那天領獎的人,賞金還是沒拿到手。
之前被小王爺糾纏耽誤回無名谷,導致她沒趕上壽宴,獎金又沒拿到手,心情郁悶去找風天選,結果風天選不知去向。
一人在家,心情郁悶。
寒水估算了時間,好心安慰,“夫人,主子他就快回來,開心些?!?p> 阮沅沅兩手托腮,望向門外展開笑顏,“對哦,算了下時間,夫君也差不多該回來了,鄉(xiāng)下伙食不好,我得準備好食材,等夫君回來給他做頓豐盛的?!?p> 說完她便提起籃子又高高興興出門。
那日在門口救下的老人,修養(yǎng)一段時間后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他換上干凈合身的衣裳當起了管家。
只不過老人不知因為什么緣由以布蒙住左額左眼,無法看清真容,見阮沅沅出門,他也跟著出去,“夫人,這種粗活等老夫來?!?p> 兩人出了門,最先去了黃婆那里買栗子,路上管家有意無意地套話,“夫人,姑爺他時常出門是去做什么?”
“夫君呀,他出門賣字畫。”
“可是夫人不是說趕考的盤纏已經(jīng)足夠不需要賣字畫了嗎?”
“對呀,之前賣字畫,現(xiàn)在沒賣了。”
“那姑爺怎么還總是出門?他是去做什么?”
“是這樣的,夫君就要去首城趕考,之前賣字畫耽誤了很多溫書的時間,他現(xiàn)在出門是跟文人墨客以文會友,提升自己的學識?!?p> “這樣啊?!惫芗肄哿宿酆樱劢情W過一絲精光,不知想到了什么,提了一個建議,“夫人,金子一事雖然過去,不過不少人還有所惦記,安全起見我覺得應該備些刀劍在家里,以防萬一?!?p> “說的也是?!比钽溷湟灿X得很有道理,雖然城主已經(jīng)發(fā)榜公布他們捐出所有金子,但還是有些人以為他們還藏著一些,而且她也察覺到夜里有人“暗訪”。
她并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但家里有老人和家丁,若真遇到危險手無寸鐵也不太安全。
再三考慮后兩人在回去的途中買了一些刀劍。
回到家后,管家細心地詢問,“夫人,這些刀劍最好放在同一個地方,比較好找,不知道姑爺平時習慣把這些東西放在何處?”
阮沅沅指向前不久剛收拾過的院子,“在后院,家里的東西基本放在那里,放那里就好。”
“好好。”管家連連點頭,轉身之際眼角閃過狡黠的暗芒,隨后快步走向那個院子。
進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房門鎖死,隨后翻箱倒柜找東西。
找遍上上下下卻找不到他想找的東西,管家從懷里掏出黑色的玉盤,低落一滴血在盤中央,流動成指針形狀,血色指針左右擺動不定,最后定格在一個方向。
他順著那個方向找到了一個暗格,里面放著一把古色匕首。
“怎么這么眼熟?”
管家覺得眼熟,拿出來仔細打量,匕首刀鞘上的寶石引起他的主意,隨后他從懷里拿出一本泛黃的書籍翻閱,很快翻到有畫著匕首的頁面。
“吉朗國的國寶竟然在這,圣龍寶劍一定也在?!?p> 管家大喜,將匕首放回原處后繼續(xù)找。
而此時,某個小醫(yī)館。
老大夫頂著個黑眼圈在犯困,他身旁站著懷抱利劍的男子也明顯有些睡眠不足。
阮沅沅提著籃子走了進來,滿臉笑容,“怎么一個個都在犯困呀?”
老大夫頓時精神,急急忙忙把門關上,“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你總算來了?!?p> “怎么了呀?”
“你還說怎么了,你前不久在我這寄放的東西還記得嗎?”
“記得啊,不見了嗎?”
“沒有不見。”老大夫急得團團轉,同時也佩服阮沅沅心大,他原以為寄放的只是一些沒地方放的零碎物品,沒想到是圣龍寶劍。
老大夫也是昨晚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圣龍寶劍可是天下人都想得到的絕頂寶物,他擔心得已經(jīng)兩夜沒怎么合眼。
“小姑奶奶呦,你怎么能把寶劍放我這,要是不見,老夫哪擔當?shù)闷鸢??!?p> “沒事沒事,不見了就算了,我不會怪你?!?p> 阮沅沅笑得清甜,很放心放在這里,自從上次官府搜家差點搜到竹林,她沒法安心地放在原位,想來想去最終決定放老大夫這里。
“哎呦喂,這話可不能這么說,那可是圣龍寶劍啊。”
阮沅沅這么無所謂老大夫可急得要命,他幾番勸說阮沅沅找個安全的地方放,她卻執(zhí)意放在這里,并且一再聲明丟失寶劍他們不用負責。
老大夫說不動只好在醫(yī)館找了個最安全的地方存放。
三天的時光轉瞬即逝,遠道而來的人陸續(xù)離開無名谷。
溫容羽想著阮沅沅也差不多從老家回來,跟哥哥姐姐們一同啟程,出了通道后才分道揚鑣。
臨行前,他們給回到半山腰,上了馬車,啟程回千花城。
日落西山,森林披上金橙衣,枯葉鋪滿道路,仿若遍地黃金。
駿馬慵懶地前行,溫容羽聽著平穩(wěn)的旋律微微犯困。
正當他快睡著之時,決奕勒停了馬車,下一秒掀起了簾子,“主子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