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散兵被命之座砸中的時候,那眼神之中的陰郁之氣如同已經(jīng)裝滿缸的水一般,幾乎要溢出來的時候。
嘭!
這一次齊格飛對于風(fēng)元素使用已經(jīng)到達(dá)了他現(xiàn)在的極限。
即使是齊格飛現(xiàn)在的極限的速度來偷襲散兵,散兵也能夠防住自己的要害。
實力差距太大,這是齊格飛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實實在在地感受到自己渺小,自己與真正的強(qiáng)者之間的差距。
但是一切都足夠了。
這一局,是散兵輸了!
如同失控的貨車一般,散兵被撞入了山體之中,在山體上面撞出一個小洞。
散兵抓住他面前的隕石,不管是這一次撞擊,還是被撞入山體,對他都造成一定的傷害,他看著手中握住的散發(fā)著藍(lán)色的光芒的命之座,再看看自己的身上。
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
齊格飛費(fèi)盡心機(jī)想要他碰到這個石頭,就說明這顆石頭一定有他獨(dú)到的地方。
“。。。。嗯?”
就在散兵準(zhǔn)備將石頭扔出去的時候,一副難以掩蓋的睡意涌上眼眸,沒有給他抵抗的機(jī)會,散兵閉上他的雙眼。
齊格飛坐在地上面聽著洞里面除了均勻的呼吸聲之外沒有其他的聲音,松了一口氣。
那個命之座確確實實地將散兵拉入到夢境之中。
齊格飛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剛剛一系列的狀態(tài)一下子全部都涌上來。
高速的移動,對于齊格飛現(xiàn)在的身體強(qiáng)度還是太勉強(qiáng),再加上可能會有的腦震蕩和斷掉的手臂,齊格飛能醒著都是謝天謝地,可他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太久,他快頂不住了。
“走!”
“喂!齊格飛。。。。?!?p> 齊格飛在最后倒下的時候就用盡最后的力氣喊出那一個字就陷入昏迷。
“嗚。。。。?!?p> 齊格飛感覺有什么壓著自己胸口,氣出不來。
好難受??!
右手又不知道為什么動不了。
齊格飛起來左手一巴掌就把壓在自己胸口的東西給拍飛出去。
“?。 ?p> “呼。。。。。?!?p> 齊格飛終于吐出一口氣,同時在旁邊還傳來一聲叫聲。
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聲音發(fā)過來的地方,就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左搖右擺地飄到空中。
“是派蒙嘛。。。嘶。。。”
齊格飛下意識用右手揉自己的眼睛,但剛一動,那股疼痛瞬間讓齊格飛倒吸一口涼氣,那股疼痛可不會因為齊格飛沒有在動之后就消失,只會隨著時間慢慢沉寂。
“齊格飛,你干嘛!你怎么了。。?!?p> 派蒙捂著自己的頭向著齊格飛飄過來。
本來還想著說齊格飛幾句,可一看到齊格飛臉色蒼白,一臉關(guān)心地看著齊格飛,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干什么,看著齊格飛只能干著急的跺腳腳。
“你別亂動啊,別拉到傷口。”
“嘶,沒事的?!?p> 齊格飛深吸了一口氣,右手臂的傷痛也漸漸地消散下去,臉色也漸漸好轉(zhuǎn)。
“我們,這是在哪里?”
齊格飛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和身下的墊子,再看看周圍,看上去像是在一個房間里面。
“來,先喝口水?!?p> 派蒙在齊格飛觀察房間的時候,就將桌子上面放的一杯水拿到齊格飛的面前。
“謝謝?!?p> 齊格飛接過派蒙遞過來的水,移動一下身子,靠在后面的墻上面,即使一覺醒來,齊格飛也感覺非常的勞累。
“我們現(xiàn)在一艘名叫死兆星的商船上面?!?p> “死兆星?我暈倒之后,到發(fā)生什么事情了?!?p> 聽到這個詞,齊格飛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死兆星,那么有北斗在,齊格飛至少能夠好好休息一下。
“那就從你暈倒后說起吧。。?!?p> 講述從熒拿出小船沒有方向的就開始劃船,然后在海上面迷路,在差不多半天之后,這艘小船就遇到死兆星,之后就是幾人被救了上來,因為死兆星這一趟正好是前往鷹翔海灘的一個小港口,因為是近幾年才建立起來,很多沒有更新的書籍上面都沒有記錄到這個港口。
所以齊格飛都不知道這個鷹翔海灘還有一個港口。
齊格飛倒是驚嘆于熒的行為。
在看到齊格飛暈過去之后,熒的臉色陰沉可以滴出水來,在其他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熒手持著風(fēng)鷹劍直接沖進(jìn)那個被砸出的洞里面,想要直接將散兵弄死。
但是中途殺出幾個愚人眾的士兵,擋住了熒,后面在諾艾爾幾人勸阻之下,才把船拿出來的。
這也是齊格飛沒有想到,他明白以他們的實力,想要正面擊敗散兵異常困難,這一次完全是因為打了一手信息差和散兵的輕敵。
可下一次就沒有這么好的事情。
其實本來可以和幾人的聯(lián)手牽制住散兵,能夠更好地讓散兵中招,但是齊格飛不敢。
他不敢賭,他們幾人上了之后,散兵會不會第一時間拿出他的武器。
光是那一把霧切之回光就夠他們喝一壺,很別說散兵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元素力,這已經(jīng)是放海。
一個人上也是想到后續(xù)自己成功了,也不用所有人都帶傷,畢竟散兵下手不看男女的,到時候,如果幾人斷胳膊斷腿的,撤回來都不好撤。
“那莫娜了?”
在幾人之中,莫娜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說是最為尷尬的。
她只是想在齊格飛面前秀一下自己的能力,結(jié)果好巧不巧的遇到散兵。
齊格飛到這種地步,她至少有一半的責(zé)任。
“莫娜,她倒是中途醒來,只不過。。。。她知道事情之后,好像有一點自責(zé)?!?p> 在派蒙看來,就和齊格飛想的一樣,莫娜在這一次的事情中至少要占一半的責(zé)任。
可在齊格飛看來,如果莫娜需要占有一半的責(zé)任,那么知情的他,或許就要占全責(zé)。
這也是他在后面遇到散兵決定獨(dú)自面對的理由之一,也是齊格飛覺得最為重要的理由。
“如果我還能夠再強(qiáng)一點的話,就不會這樣了?!?p> “齊格飛。。。。你相比以前已經(jīng)很強(qiáng)了,這只不過是。。。。不可抗力而已?!?p> 齊格飛抬起頭看向天花板,以前看書的時候,不知道很多人為什么喜歡抬起頭看天花板,現(xiàn)在看著天花板的齊格飛知道,看到空無一物的天花板的時候,那里就好像是精神極佳的逃避場所,就是他也似乎松了一口氣。
“那熒他們對這件事情。。。。怎么看的?!?p> “雖然砂糖和諾艾爾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可熒似乎對莫娜的行為有一點。。。。不過在我看來,她應(yīng)該更氣憤當(dāng)時自己沒有第一時間上去幫忙?!?p> 沒有責(zé)怪莫娜,這是在齊格飛看來最好也是最差的結(jié)果。
因為莫娜就是那樣的人。
按照派蒙的說話,沒有人責(zé)怪她,她也會自責(zé)。
不是說這種時候該不該自責(zé)什么的,但是很多人都在自責(zé)的時候都容易進(jìn)到死胡同里面,然后一直跟自己過不去。
齊格飛可不想那個占卜的天才,因為這個而影響到她自己的前途。
“喂,齊格飛,你要干什么啊,快躺回去。”
派蒙看著齊格飛掀開了被子走下床,想要將齊格飛推回床上面,可又怕牽扯到齊格飛的傷口。
“先帶我去見一下熒吧?!?p> 齊格飛稍微活動一下身子,打開了門。
派蒙見齊格飛執(zhí)意要出去,她也攔不住。
齊格飛做的很多事情,他沒有想過回報,只是很多的事情,自己想做就做,這也是齊格飛這么多年來的準(zhǔn)則。
熒對自己的憤怒,大概是想起那是她們兄妹面對天理維系者的事情,同樣是因為自己弱小,導(dǎo)致她們兄妹分開。
事到如今,擁有新的羈絆的熒,不想再要經(jīng)歷那樣的事情。
大概吧。
派蒙把齊格飛帶到甲板上面,現(xiàn)在的熒手撐在臉上看著天上的月亮。
像是余光看到有人來到甲板,熒看向齊格飛和派蒙。
“嗯?齊格飛,你醒啦。”
齊格飛點了點頭走到了熒的身邊。
“怎么,情緒這么低落?!?p> 齊格飛打趣地說道,說到底,齊格飛并不是一個擅長和人交流的人,用著用腳都能夠想到的話題開始聊天。
“。。。。。齊格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一直住在蒙德,也挺好的?!?p> “。。。。。我。。。。有想過。”
“那你。。?!?p> “是啊!在蒙德,以我的身份,以我的能力,蒙德城里面又有那么多的好人,想必我留在蒙德領(lǐng)工資可以一直領(lǐng)到退休?!?p> “那。。?!?p> “熒啊,我可被你小看了啊?!?p> “不管蒙德的生活有么的好,都沒有在你身邊好?!?p> “齊格飛你。”
“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幫助你尋找你的哥哥,在我的家鄉(xiāng)有一句古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意思是說出的承諾,就算是套上四匹馬都拉不回來?!?p> “對于我而言,也就是言之必行。”
“我曾經(jīng)和派蒙說過,我在這世界的上面,除了你們,我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是你們在那個時候接受了我,在這個世界,你們,就是我最重要的人?!?p> “那時的我答應(yīng)你找回你的哥哥并不是隨口說的。”
“我曾一度以為自己沒有能力能夠跟上你的腳步而十分的焦慮,我想要通過實力以外的地方幫助到你,可是事實證明,在實力以外的地方,我也沒有那個實力?!?p> “你不知道我后面得到神之眼的時候,那個興奮,興奮我終于有能力能夠跟上你的腳步,幫上你的忙?!?p> “我從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我希望我能夠幫助到你?!?p> “所以!”
“齊格飛!”
熒的突然打斷,讓齊格飛愣在了原地,她看著他的眼睛,就在齊格飛說話的時候,她也未曾移開過。
“齊格飛?!?p> 熒的臉上沒有剛剛的陰霾,那是釋然的笑容,她向齊格飛伸出了手。
“來幫助我吧,我的重要之人?!?p> 齊格飛看著熒伸出的手,緊緊地握了上去,隨后就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量,將他給拉了過去。
噗!
像是什么東西碰到衣服的聲音。
“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齊格飛?!?p> 齊格飛看著將頭埋在他胸里面的熒,臉有一點紅。
點不燃啊
怎么說了,老想寫這一章的內(nèi)容,你們看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