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突破至出口邊緣的張一凡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洶涌的血脈之力從身后傳來,來不及多想他直接將雙手握劍向身后揮去,一股巨力從接觸處傳來,嘭的一聲巨響,張一凡的雙腳直接踏碎了地面。
“好小子,居然藏在人群里,差點被你跑了。”來人正是這群劫匪的首領(lǐng)。
張一凡心里一沉,從剛才的接觸來看,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攔路者實力相當(dāng)強悍,不能與他一直糾纏,如果血脈之力耗盡,他今天怕是要栽在這。張一凡瞬間調(diào)動全力催動起焚焰裂地加持在星隕巨劍上,隨后使出全力向襲來的人攻擊而去。
追來的首領(lǐng)正考慮著抓住張一凡之后要怎么處理,這么年輕的三階練體者殺了可惜了??上乱幻刖透惺艿搅艘还勺阋酝{到他安危的力量襲來,他完全沒有想到面前的張一凡在受過他一擊后如此短暫的時間便能回?fù)?,倉促之下只能快速用手一拍進行阻擋。
不過這正好順了張一凡的心意,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與四階練體者正面交鋒,之所以快速做出像是要拼死一搏的反擊,賭的就是對方會來不及反應(yīng)蓄力,隨手一擊進行防御。而他正好利用反作用力快速沖出山口。
首領(lǐng)隨手一拍后就明白了張一凡的想法,可是現(xiàn)在這力卻是沒辦法收回了,只能看著張一凡借著推力向山口快速倒去。
“竟然敢耍我,看來抓到怎么收拾你!”首領(lǐng)快速跟上張一凡,憑借自己的階級優(yōu)勢,抓住他輕而易舉,可是當(dāng)他趕到山口,只看見了一頭罕見蜥龍的背影在空中快速消失。
這蜥龍是哪里來的,為什么剛剛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難道是活體儲物空間?這人怎么會有如此多價值連城的寶物,難道不是倡武帝國的人?真是點背,如果一開始就下死手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說不定還能拿下這頭價值連城的蜥龍。不過看這人坐車的意圖,貌似是要前往國都參加練體巔峰盛會,可以讓都城的眼線注意一下,只要不是倡武帝國的人,等盛會一完肯定要離開,說不定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坐在庫機背上的張一凡此刻卻沒有絲毫死里逃生的慶幸,他知道他惹上大麻煩了,不僅是暴露了庫機的存在,而且自己的外貌和武器也完全暴露了。這種敢在帝國內(nèi)部公然搶劫的團伙,必定到處都是眼線,自己之后還要參加練體巔峰盛會,這樣肯定會暴露行蹤,只能參加完盛會立刻離開倡武帝國了。
飛了沒多久,張一凡便讓庫機在一處山林降落下來,他不能讓庫機肆無忌憚的繼續(xù)在空中飛行,畢竟誰也不知道會不會遇上帝國的飛行隊伍,還是小心為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經(jīng)過剛才的激戰(zhàn),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血脈之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必須要休息等血脈之力回復(fù)。
隨意找了一個隱蔽的洞窟,張一凡將庫機放進了儲物項鏈,又把米莉叫了出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休息,米莉基本上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了,簡單與她說明了現(xiàn)在的情況張一凡就虛弱的暈了過去。
米莉也很無奈,怎么這一路就這么不順利呢?雖然張一凡在讓她進入項鏈內(nèi)時給她說過可能情況會比較糟糕,但她也沒想到壞到這種程度,不過事已至此,至少張一凡人沒事,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等張一凡再次醒過來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而自己正躺在干草堆成的草墊上,旁邊還放著一些顏色各異的漿果和用樹葉盛著的清水。而做完這些的米莉已經(jīng)靠著墻壁在打盹,畢竟她也是一個剛剛恢復(fù)健康的病人。
張一凡看著睡在角落的米莉,不免很是心疼,也不知道她怎么把自己弄到草墊上的。張一凡輕手輕腳的抱起米莉,準(zhǔn)備把她放到墊子上,可剛一接觸米莉就醒了過來。
“你醒啦!沒事吧?我給你找了些吃的和水,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打開儲物項鏈,只好從附近找了些簡單的東西……”米莉見到張一凡醒來滿眼都是開心,小心翼翼的說著自己倉促之下的安排,生怕自己做得不夠好,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現(xiàn)在正躺在張一凡的懷里。
張一凡看著嘰嘰喳喳的米莉心里一緊,這個女孩真是有點讓人心疼,時刻都在為別人考慮,生怕惹自己不高興??墒俏矣帜転槟阕鲂┦裁茨?,張一凡不由得緊了緊抱著的雙手。
后知后覺的米莉也發(fā)現(xiàn)了兩人曖昧的姿勢,心跳砰砰砰的加速跳動起來,臉色也變得緋紅,耳朵也不自覺又冒了出來,雙手也因為緊張抱成了一團。
“你,你,你放我下來,怪別扭的。”
看著懷里的米莉漸漸安靜下來,臉色也變得不對勁,他心里也有種異樣的情緒在發(fā)酵。強行穩(wěn)了穩(wěn)心神,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牲口,這年齡都能做他的妹妹了,只能怪這丫頭發(fā)育得太好了,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不少,凹凸有致抱在懷里的手感不得不說真是很好。
張一凡把米莉放在草墊上,囑咐她不要瞎忙活了,接下來自己會處理,讓她好好休息,隨后便走出了洞窟。在附近找了一條小溪,用冷水洗了把臉撫平自己躁動的心情??磥碜约菏翘貌唤寄鼙贿@小丫頭調(diào)動自己的情緒了。
躺在草墊上的米莉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剛才跟張一凡對視的瞬間,心里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緒,這讓她很是疑惑,那種全身發(fā)軟想縮進張一凡懷里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
隨后的兩天,兩人一直刻意的不跟對方說話,生怕再出現(xiàn)那種曖昧的氛圍,直到張一凡感覺米莉身體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就準(zhǔn)備繼續(xù)向國都出發(fā)。離開那個狹小的洞窟,這丫頭才又恢復(fù)了活波,一直纏著他問這問那。
張一凡也終于松了一口氣,對于這種情況,他也確實沒有處理的經(jīng)驗,兩人能恢復(fù)之前的狀態(tài)是最好的,這樣兩人也不會產(chǎn)生隔閡??捎行┓N子一旦種下,即使刻意的忽視,頑強的生命力也總會讓它在未來的某一天發(fā)芽開花。
雨過不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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