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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嫪毐,始皇假父

6、重啟嫪毐

我,嫪毐,始皇假父 不想做壺 2541 2022-09-15 14:41:14

  陳吉祥側(cè)過身體,將跪坐的雙腿,從屁股下取了出來,改為盤腿而坐。

  雖然,這具身體習慣了跪坐姿勢,但從心理上講,多少還是有點不習慣的,至于這個坐姿會顯得他很不禮貌,那不是很好嗎?

  對面的人是呂不韋,對他無需禮貌,他今天來,就是表達自己強大的,讓他學會尊重自己。

  “相邦大人,大王舉行完加冠禮,可就意味著要親政了,你這個手握大權(quán)的人,若不配合,那可就是你死我活了?!?p>  “這個就是你獻上新式武器的原因?

  對了,你好像把這種武器,稱呼為火器,是因為要用火點燃嗎?”

  陳吉祥點頭。

  “嗯,大人覺得秦王有了這武器,王位能做的更穩(wěn)妥否?”

  呂不韋輕笑出聲。

  “呵,長信侯好手段啊!先塞了大王一個棗,然后又抽了大王一巴掌,你說大王會記仇嗎?”

  “大王會不會記仇我不知道,反正要是我遇到這種事,肯定是會記仇的?!?p>  “哈哈哈,看來長信侯也是明白之人?。?p>  既然如此,又何來度過危機一說?

  這怕不只是飲鴆止渴罷了?!?p>  “秦王終究是王,我們做臣子的,本來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又怎么能獨自跟大王抗衡?

  帝王之術,不過平衡爾,誰冒頭了,只能殺誰,損有余,以補不足。

  如今世人只知,大秦有呂相和長信侯,而不知有秦王,不知道呂相以為這是好是,還是壞事?”

  呂不韋聞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這就是揮刀自宮,以求自保否?”

  對于呂不韋的嘲諷,陳吉祥絲毫不惱,只是淡淡回道。

  “真假自宮,外人又怎么知曉?床笫之歡又怎可與外人觀賞?”

  呂不韋神情一凜,前傾身子,雙眼緊緊盯著陳吉祥,一字一句道。

  “你還有什么后手?”

  來回幾番交鋒,陳吉祥終于取得上風,不由露出一輕松笑容,道。

  “對外戰(zhàn)爭,能沖淡國家內(nèi)部矛盾。

  秦王如此年輕,難免容易沖動,如今我又給了他如此結(jié)實的錘子,他不去敲幾根釘子,如何對得起少年但輕狂?”

  呂不韋瞇起眼睛,想了一會問道。

  “你想讓我建議大王出兵?”

  “這不好嗎?

  帝國一旦啟動戰(zhàn)爭,大王手中權(quán)力理所當然要擴大,而這正好是我們收縮的理由。

  以后,我完全退出咸陽,只要守住雍城這一畝三分地便好,而相邦也可以借機鞏固人心,不重要的枝葉,該修剪修剪,冬天到了,該過冬了。”

  “長信侯好氣魄?。≡谙伦岳⒉蝗纾皇遣恢L信侯覺得,這朝堂怎么樣才算是平衡?”

  “三足方能鼎立,呂相覺得李斯如何?”

  呂不韋低頭沉思了會,道。

  “李斯,有大才,又親近大王,是個好人選。”

  話說到這,今天的事情也就談完了,陳吉祥雙手一拍膝蓋,起身道。

  “既然如此,在下就可以告退了,只是最后我想提醒呂相一句,三足鼎立,必有相爭。

  死了一個,主人必定會再找一足給補上。

  我覺得大家爭斗,不論真假,下死手,都是不好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呂不韋起身,朝陳吉祥行了一禮。

  “受教了?!?p>  出了驛館,上了馬車,陳吉祥方才長長松了口氣,剛才的對話,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句句如履薄冰。

  如今說服了呂不韋,雙方達成一定程度上的默契,身體前主留下的爛攤子,也算是處理好了。

  想想前世,只是一個社會底層的做壺匠,而現(xiàn)在卻成了指點江山的朝廷大佬,不得不讓人唏噓啊!

  做男人,就要做嫪毐,就要力大能轉(zhuǎn)車轱轆,權(quán)大能讓始皇叫爸爸!

  從今往后,我就是嫪毐!

  馬車緩緩駛?cè)雽媽m,忙完正事,家中的媳婦還是該陪陪的。

  二人睡只睡了半個時辰,便被侍女叫了起來。

  今天是大王行冠禮的日子,他們是要早早到場的。

  趙姬耷拉著眼皮,站在床邊,讓侍女替自己穿衣服,此時,她心中多少埋怨嫪毐。

  都怪他,就是他引起了自己好戰(zhàn)之心,要知道上次的昏天黑地,還是在上次........

  想不起來是幾天前了,就上次吧。

  陳吉祥的精神狀態(tài),要好不少,只是略顯沒精打采,見趙姬睜不開的樣子,有點餓心疼,愛惜地上前摸著她臉蛋,鼓勵道。

  “精神點,你是太后,眾人都看著呢,要注意形象的?!?p>  趙姬努力地抬起頭,睜開眼睛,但也只是搖晃一下,腦袋再次垂落下去,幽怨地抬腳,踩在陳吉祥腳背上。

  “都怪你,真不會挑時間?!?p>  這時,兩侍女剛將她衣服穿戴好,見他們?nèi)绱耍瑖樀倪B忙退了出去。

  四下無人,陳吉祥也每臉面沒皮,厚顏無恥,道。

  “要不是你太迷人,我怎么會把持不???”

  趙姬生怕他要再干壞事,趕緊將他推開,朝門外走去。

  “不許鬧,還有正事呢。”

  陳吉祥恢復了正經(jīng)神情,默默跟在身后,說道。

  “太后,昨日我給大王敬獻的武器,他一定會喜歡吧?”

  “那是定然的,哪個大王不想擁有強大的武器,你能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送給政兒,我很開心。”

  陳吉祥笑了笑,他覺得該改變一下,自己在太后心中的印象了。

  畢竟,之前的嫪毐,可是一直慫恿太后,跟嬴政過不去的,甚至還想與太后聯(lián)手弄死嬴政,讓自己的孩子登上秦王位的。

  這種勾搭寡婦,謀殺人子,霸人家產(chǎn)的事,來自后世的陳吉祥,多少有點干不了。

  再說了,人家嬴政可是千古一帝,那級別人物的手段,是自己一做壺匠能比的?

  看看歷史上嫪毐下場,就知道,這事風險太高。

  還是勾搭下寡婦就算了,最多再讓人家兒子喊自己爸爸,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

  不過增強一下自己實力,防止人家還沒叫爸爸,就把自己弄死了,還是很有必要的。

  “太后,你的政兒,不就是我的政兒,最近是我是想通了,我不該慫恿你,謀害自己的孩子的,這樣對你來說太殘忍了。

  我覺得,我們應該讓他,學會接受我的存在,我們應該努力營造出,一個溫馨的家庭。”

  聞言,趙姬瞬間止住腳步,轉(zhuǎn)頭深情凝視著嫪毐,感動的淚水,漸漸溢出眼眶。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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