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喝花酒的罪
在滄瀾的質(zhì)問下,其他弟子也紛紛為滄瀾抱不平。
“二師兄人那么好,一直恪守宗門規(guī)矩,助人為樂,我們都可以作證!”
“是啊是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二師兄不可能做錯事的!”
滄瀾平日里在大家的面前維持的好好形象深入人心,出于維護滄瀾也是維護宗門顏面,幾乎所有人都擋在了他的面前。
執(zhí)法堂的弟子一臉被質(zhì)疑的憤怒。
這時,靈兒跑了過來,小臉兒上紅彤彤一片,香汗淋淋,氣喘吁吁不由分說就也擋在滄瀾身前。
弄得好像執(zhí)法堂的人是壞人,他們一方面是很無語,另一方面是氣笑了。
聲音變冷,“我們執(zhí)法堂做事,事事講究證據(jù),若不是板上釘釘?shù)淖锩我詴H自上門?你們當我們閑的沒事兒干是嗎?”
“讓開!”
“難道你們想和執(zhí)法堂作對?”
他們厲聲喝道。
大家有些猶豫,面面相覷,內(nèi)心很是糾結(jié)。一方面,滄瀾師兄的確很好,勤奮刻苦,樂于助人,大家對他印象很好。
可執(zhí)法堂的人也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正派公允。
一時竟不知該信誰好了。
靈兒卻是堅定站住滄瀾這一邊的,見他們一個個沉默了,甚至開始往一邊退,她慌了。
聲音帶著哭腔,“別走??!你們別走??!二師兄平時對大家那么照顧,你們怎么能不信他!”
可靈兒的阻攔并未起到效果。
最后還愿意站住滄瀾這邊的竟然寥寥無幾,畢竟大家都不愿和執(zhí)法堂作對。
最后就連這寥寥無幾的人,都猶豫再三,離開了。
還說:“二師兄,你放心,若是你被冤枉的,執(zhí)法堂長老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滄瀾:……
靈兒眼睛紅紅的像兔子。
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樣不行,有誰,誰能幫二師兄?
這時,林元的形象出現(xiàn)在她心里。
對啊,大師兄!
緊急時刻她直接忽視了近日反常的林元,忘記還是她事先給滄瀾警告讓他注意點林元的事情,求救一般看向林元。
這可是他們的大師兄。
從小到大都喜歡跟在她后面收拾爛攤子,后來加了一個滄瀾,不管他們闖了什么禍,他都會擺平,擺不平就會自己攬下罪過。
只要有他在,好像什么都會解決。
靈兒找到林元的身影,兩只水汪汪的桃花眼,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給他拼命的使眼色。
希望林元出面。
林元見狀,老神在在的抬頭,看看天,看看地,看看樹,就是不看她。
總之,就一個態(tài)度。
不管看哪兒都行,就是不和靈兒對視。
不給她眼神求救的機會。
開始靈兒還以為是他沒接收到信號。
嘗試了多次后,發(fā)現(xiàn)他是故意的。
靈兒求救不成,反成了怨恨。
最后厭惡的看了他最后一眼,終于收回了目光,又轉(zhuǎn)而懇求執(zhí)法堂的弟子。
林元這才轉(zhuǎn)頭,嗤笑一聲。
她算什么東西。
也有臉怨恨他不出手。
況且這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怎么可能出手砸自己。
而之前她和滄瀾差點弄死自己,不,是已經(jīng)弄死了原身,不然他也不會來這兒,怎么不見他們內(nèi)疚呢?
他們這種人才不會。
赤裸裸的完全只在乎自己利益的人,但凡誰不愿意幫助他們獲取利益,就會被記恨上,即使幫了再多忙,他們也會理所當然。
靈兒的這副樣子,激起了林元久違的復(fù)仇欲。
上一個是滄瀾。
下一個,就是你了,靈兒師妹。
他暗暗道。
換了個更舒服的站姿,林元倚在一棵樹上看戲。
執(zhí)法堂弟子怒不可揭。這時,一個弟子站出來,指著滄瀾道:“你不但違背宗規(guī),去鬧市喝花酒,還不給錢并打傷執(zhí)法堂弟子!滄瀾,你可知罪!”
質(zhì)問聲如雷鳴。
打的滄瀾一個措手不及。
他一臉不可置信,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靈兒臉色慘白,攥緊粉拳,大驚失色。
滄瀾師兄他真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一定弄錯了!我從未去過那里,我不懂你們在說什么!”滄瀾急切道。
他試圖反抗。
可是執(zhí)法堂弟子的人,修為了得,他們的靈力結(jié)成的結(jié)界,他根本無法掙脫。
他一碰到,就被電一樣潦倒。
幾經(jīng)嘗試,越來越狼狽。
牙齒含血。“我沒有!那不是我!你們污蔑我!”
“還嘴硬不承認?執(zhí)法堂有充分的證人證明你昨夜去了那里,滄瀾,你好生囂張,這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執(zhí)法堂弟子大手一揮。
結(jié)界應(yīng)聲而破。
而后他便要押著滄瀾去執(zhí)法堂。
滄瀾卻不配合,他一個勁兒的要逃。
嘴里不住的為自己申辯,“我沒有!我昨天一直在我的房間睡覺,哪兒都沒去!你們?yōu)楹瓮蝗簧祥T污蔑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整我!還是你們冒充執(zhí)法堂弟子!”
這話,執(zhí)法堂的人忍不了。
一個直接扯下一塊兒令牌。
往空中那么一炫。
自帶氣場的令牌,是黑鐵制成的,極為堅硬,上面烙印著一只虎,那虎突然從令牌里一躍而出。
“吼——”
黃皮虎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吼聲。
令人嚇得膽子都要破了。
那虎不過是靈力幻影,是執(zhí)法堂的長老注入其中的靈力所幻化,但也充分說明了,這些人的身份。
因為令牌可以造假,這靈虎卻不能。
“如此,你還有何狡辯!帶走!”
執(zhí)法堂弟子冷冷道。
對滄瀾的印象差到了幾點。
他們執(zhí)法堂的人何時敢被人質(zhì)疑,好像他們是騙子似的,還有這個滄瀾,誰給他的臉?要不是經(jīng)過查證,誰知道他姓甚名誰,不起眼的一個小人物罷了,值得他們大費周章算計?
他想什么呢?
執(zhí)法堂的人更不會算計誰!
臉黑的跟什么似的,就跟拎小雞崽兒一樣拎起他。
滄瀾不服,一掌打向那名捉拿他的執(zhí)法堂弟子。
“我沒有!我是被愿望的!我不走!”
那名弟子被打傷。
不是他比滄瀾弱,來的人沒一個比滄瀾弱的,而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滄瀾還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