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法隨言出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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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我現(xiàn)在沒空和你玩?zhèn)商接螒颉!?p> 松田陣平無視了腿上的重量,一瘸一拐地帶著不停嘮叨的掛件走回廟里。
「這家伙是大猩猩嗎!」
看著某墨鏡天然卷居然腿上掛著個初中生就走了進來,眾人臉上紛紛露出震驚和敬佩交織的表情。
一個初中男生少說也有一百斤,這個人居然就單腿把他生生拎了進來。
不愧是渾身充滿黑社會氣質(zhì)的男人。
“這小鬼!”
毛利大叔站起身,給了大偵探一個手刀。
“疼疼疼……”
工藤新一終于放開了松田陣平的右腿,雙手捂著腦袋喊疼,毛利蘭擔心地跑過去。
“真是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泵∥謇沙商镪嚻秸f。
“沒事?!彼商镪嚻酵仆颇R,不是很在意這件事。
更重要的是——
“我們得走了,”
在眾人嘆為觀止的目光中,他把手壓在自家被監(jiān)護人的腦殼上,“突然有點急事?!?p> 松田陣平其實不太想帶上北幻回去米花町——自從十一月七日以后,他患上了“上北幻+炸彈”PTSD,總感覺未成年只要和炸彈待在一起,下一秒就會抱著炸彈從高空跳下去。
但也沒辦法把他留在這里,畢竟松田陣平還沒買車,兩人是坐車來到這個偏遠的小寺廟。
因此一旦有車的降谷零和他走了,那上北幻或許真的只能徒步走回東京了。
“我送你們吧?!睙嵝氖忻癜彩彝钢鲃诱玖似饋恚槺惆雅譅t塞給那兩個小孩。
他扯下邊緣的一塊野餐墊,三人再次組成了門神三人組。
目送幾人的背影離開,寺廟里的氛圍更加地壓抑煩躁。
松田卓也看起來也非常想冒雨離開,又被石橋慧勸下了。
字件藁羽木若有所思地抬頭環(huán)視了一圈,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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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門神三人組踏上了回米花町的路上。
“這個路真是難走……”
熱心市民安室透主動提出送警官回去,于是他把暖手爐塞給了不情不愿放手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后,扯下了邊緣的一塊野餐墊,撐起一邊。
“麻煩你了?!?p> 松田陣平叼著一根光禿禿的糖柄,撐起了墊子的另一邊。
兩人合作默契,步伐一致,節(jié)奏相同。
「就好像在警校時一起訓練的時候?!?p> 紫灰色眸子和墨鏡下的藍瞳隱晦地對視一眼,倒映出過往。
默默躲在兩個一米八同期中間的上北幻覺得自己應該去外面淋雨,而不是在這兩人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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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小小的野餐墊擋著三人,在開滿櫻花的粉色中緩緩移動。
兩側(cè)是高聳的山坡,右側(cè)的樹或許是被砍伐了,露出光禿禿的泥土,一條小道夾在其間。
“這種少雨冬天突然回暖降雨,干燥的泥土很容易被雨水裹挾,形成泥石流或者塌方?!?p> 安室透突然開口。
“如果這個時候突發(fā)泥石流,那我們就被堵在這里了?!?p> 他有些受不了這片冗長乏味的雨聲,刻意地找些話題,同時也算是半個警告。
“你……”松田陣平剛想說點什么。
“轟!!”
巨大轟鳴聲讓兩人出現(xiàn)暫時的耳鳴,仿佛是滾滾雷聲從高空降落在這條小道里,不停回響。
棕褐色的泥水混著大塊石頭滾落,被污泥染濁的櫻花花瓣被卷入其中,支離破碎。
一段泥石流徹底封鎖了他們前方的路段。
松田陣平的表情一秒凝固。
天然卷看著濺到褲腳上的泥點,再看看旁邊的警校第一,突然想起降谷零那句振聾發(fā)聵的“我們要相信科學”。
他終于沒能克制住自己,向降谷零問出那個問題:
“你還說這不是你干的?”
降谷零,降谷零有口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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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的是在這場泥石流中沒有人受傷——除了松田陣平的褲腳。
于是三人只能無奈地返回。
松田陣平在打電話通知目暮警部,麻煩他派人來清理道路,畢竟廟里還困著不少人。
目暮警部也沒想到,松田老弟不僅沒有趕回米花町成為支援,他還要走了不少人手支援。
隔著墨鏡,現(xiàn)任警官一邊打電話,一邊懷疑地看向某黑皮金毛。
安室透沒有注意到警官的懷疑,或者說注意到了也沒心思辯解。
他淋濕的半邊金發(fā)狼狽地耷拉在臉上,正如同他此時混亂的心緒,雙腿機械地邁步,勉強保持住淡定的假面。
上北幻同樣懷疑地看著安室透。
「命運的味道,」
sc-12138交叉抱著兩片紙片手臂,站在了安室透的頭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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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威士忌們的樂隊(1)】
有時候,出任務的狙擊手們會偽裝成地下樂隊成員,為自己背著的包作出合理的解釋。
只有一人時,兩人都自稱貝斯手,當兩人同時出任務時,并不會貝斯的萊伊讓步,自稱為吉他手。
終于有一天,兩位狙擊手把毒手伸向了同組的情報人員和行動人員。
“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位置,避免出現(xiàn)問題。”某綠川姓蘇格蘭這么說。
“其實你只是自己想組樂隊吧。”波本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然后收獲了一個和善的眼神。
黑麥威士忌靠在一旁抽煙,表示自己會拉手風琴。
波本和藹地看著沙發(fā)被煙灰燙出的一個小洞,在心里惡意地詛咒萊伊遲早因為喜歡抽煙把那頭黑色長發(fā)給點了。
斯米諾伏特加,或者說白色威士忌——也是黑色長發(fā)的那位,很誠懇地表示自己身為必須頻繁應酬的社畜唱歌還行,不過在一次意外中傷到了嗓子,只能擔任經(jīng)紀人或者拉拉隊一類的位置。
波本表示不信不聽不同意,但蘇格蘭和萊伊兩票多數(shù)勝出,于是斯米諾就是樂隊的經(jīng)紀人了。
波本自己會吉他,但他和萊伊都是音癡,斯米諾又傷到了嗓子。
于是主唱這個任務只能壓到了貝斯手蘇格蘭的身上。
不管怎么說,這個配置非常地下的地下樂隊終于在幾人的勾心斗角中組成了。
“那我們的樂隊叫什么呢?”某金發(fā)黑皮提出重要問題。
“好問題?!碧K格蘭一槍擊穿目標的腿部。
“只是波本如果你再不撤退,可能就再也沒辦法知道我們樂隊叫什么了?!?p> “嘁?!?p> 吉他手在貝斯手和經(jīng)紀人的掩護下迅速跑路。
睡不夠的桂花糕
*非常抱歉,今天出去玩,所以更新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