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平這么急于想簽約唱片公司出專輯的原因也很簡單,如今已經(jīng)是華語樂壇最后的黃昏了。
MP3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只不過現(xiàn)在價格還比較貴,內(nèi)存也很小,所以還沒有普及。
現(xiàn)在出道,還能靠賣專輯賺點錢,再過上個三五年,唱片業(yè)就要基本死完了。
而且現(xiàn)在的樂壇號稱神仙打架,周天王已經(jīng)出道了,另一個J天王也快要出道了,王平這時候出來,最后一人壓服群雄,這才有意思嘛。
當然,更關鍵的是,王平手里的一些歌是有時效性的。
現(xiàn)在是2001年,如果王平現(xiàn)在出道,還能抄02年的歌。可如果拖到明年出道,那就只能抄03年以后的歌了。
所以無論如何,王平都會想辦法在今年出道。
只不過如今還是傳統(tǒng)唱片公司時代,連網(wǎng)絡歌曲都沒有興起,想要出唱片,那就必須靠唱片公司才行。
其實以王平的“才華”,想要出道也不會太難,直接找上門,或者寄Demo去各大唱片公司,廣撒網(wǎng)之下肯定會遇上識貨的。
但以如今唱片公司的壟斷地位,王平這種沒背景的新人,是很有可能被逼著簽一份十年八年的賣身契。
這是王平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的,時間長就算了,難道還要讓自己給唱片公司打工?
所以王平才會又想到神通廣大的童菲,畢竟穿越以來,童菲簡直就是自己的幸運女神。
童菲思考了好一陣,這才緩緩的開口道:“我爸是做生意的,具體做什么就不說了,反正算是個大老板吧。我媽在省電視臺工作,也算是個高層領導吧。但我家真沒有親戚在唱片公司的,所以托點關系幫你聯(lián)系個唱片公司,以我媽的關系問題不大,但具體怎么能談成什么樣,我?guī)筒簧厦??!?p> 王平點點頭,表示理解:“那你只要幫我聯(lián)系唱片公司就行,其他就不用管了。另外,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p> “切,搞得好像我很稀罕你的人情似的。”童菲不屑的回道。
“像我這樣的潛力股,你現(xiàn)在投資了絕對不會后悔,我的人情以后會變得非常的值錢?!蓖跗匠羝ǖ牡?。
雖然知道王平的話很有道理,這也是自己愿意幫助他的原因之一,但看到王平那得瑟的樣子,童菲依舊十分不爽的說道:“呵呵,沒人告訴過你,你自吹自擂的樣子,很欠揍嗎?”
“呵呵,沒人告訴過你,我打黑架也是一把好手嗎?我有一件終極秘密武器,當年那是人擋殺人,佛檔殺佛?!?p> 這話瞬間勾起了童菲的興趣,有些好奇的問題:“什么秘密武器?”
王平一本正經(jīng)的吐出兩個字:“板磚!”
“撲哧”,童菲聞言立馬笑得花枝亂顫,某些不可描述的部分也是一陣抖動。
這讓王平不由自主的多瞄了幾眼,男人嘛,懂得都懂……
沒想到,就是這么幾眼,也被童菲給發(fā)現(xiàn)了,頓時有些生氣了,嗔道:“你看什么呢?”
王平立馬裝作完全聽不懂的樣子,很疑惑的回道:“你說什么?”
童菲繼續(xù)不依不饒的道:“我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連承認的膽量都沒有嗎?”
這種時候,那必須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要不你說出來我到底做了什么,只要是我做的我都承認?!?p> 這下輪到童菲有點尷尬了,她畢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要親口說出王平剛才偷看自己某個兇猛的部位,顯然沒怎么厚的臉皮。
同時心里也有些疑惑,難道剛才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王平見童菲不說話,在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總算是糊弄過去了。
也還好童菲只是一個小姑娘,臉皮比較薄,要是在社會上混上幾年,碰上這種場面說不定還會挺一挺某個部位。
王平又立馬轉移話題,繼續(xù)剛才的言論:“我和你說,你可不要小看這板磚,這可是從古到今的第一神器?!?p> 童菲一聽這話,瞬間被帶歪了,完全忘了剛才的事情,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屑的道:“吹,你繼續(xù)吹……”
王平搖頭晃腦的繼續(xù)說道:“板磚上可蓋房做棟梁,下可打架斗流氓,乃上古十大神器之一。
板磚四四方方,棱角分明,寒光凜冽,冷氣森然,由先天神土輔以各種靈物,用三昧真火煉制而成。
此乃功伐至寶,而且附帶擊暈效果,又不屬管制器械,取材方便,隨手可得,板磚在手,天下我有,萬物皆可乎之。
來一個乎一個,來兩個乎一雙,沒有什么事是一板磚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板磚……”
……
于此同時,在另一邊的李孟海叫來了一個比較精通歷史學的副編輯,當然還有錢崇文了。
從早上開始,錢崇文莫名其妙的就開始跳眼皮了,這不是大兇就是大吉?。?p> 所以錢崇文今天一直有些身心不寧,畢竟昨天剛對李主編扯了一個謊。
而且錢崇文和童菲雖然不熟,但也知道這位大小姐和泠西出版社關系匪淺。
之所以昨天用那種態(tài)度對待童菲和王平,也是因為自己最看不慣的就是靠關系靠資歷的人。
憑自己的業(yè)務能力,不說做泠西出版社的主編吧。畢竟這個主編社會地位也很重要,需要維護各方面的關系。但做個排行前三的副主編,那是綽綽有余。
可現(xiàn)在呢?自己兢兢業(yè)業(yè)干了幾十年,雖然靠能力當上了副主編,但卻是排名最后的副主編……
每次出版社有事或者各種跑腿的雜活,那都是自己去干,可自己這個副主編都干了五六年了,依然沒有絲毫提拔的跡象。
為什么自己升不上去?還不就是因為排自己前面的人,都有些各種各樣的關系和資歷。
其實本來這樣的話,錢崇文也不至于大失水準,看都沒看王平的書,就敢對李主編扯謊。
關鍵還在于錢崇文也漸漸開始飄了,泠西出版社的副主編,這個身份還外面還是很珍貴的,再加上錢崇文又是最常在外面跑的那個,所以在一些人常年吹捧下,錢崇文這幾年已經(jīng)有些迷失了。
于是當童菲和王平譏諷了錢崇文幾句,錢崇文立馬就受不了。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有人跟自己這樣說話?
再加上以錢崇文這些年的經(jīng)驗來判斷,一個高三學生,寫寫青春小說,那還比較靠譜。
這王平居然敢寫正史小說,那絕對是笑掉大牙,以一個高中生教科書上的那點歷史儲備量,能寫出什么樣歷史小說?
所以當李主編問起錢崇文時,錢崇文絲毫沒猶豫的就隨意編了個理由。
冥想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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