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能奈本座何
“???不是玩物嗎?”言慎重嗤笑,瞥一眼熟睡中似乎在做噩夢的女人,低沉的笑聲如錘子般一錘一錘打在司言心上,“在本座眼中,她就是本座手里的玩物。你很生氣?嘖嘖嘖……能奈本座何?”
沈臻睡夢中也不得安穩(wěn),夢中一片黑暗,無數(shù)只想活的枯手抓著她不讓她走。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瞬間身體好似被人撕扯開一般四分五裂十分刺痛,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手像被釘在地里死死粘住怎么都抬不起來。
抬頭間恍惚看到了司言。
為什么會看到司言?
司言眼眶發(fā)紅,嘶吼著朝她跑來,卻絆倒在她面前。
“司言?”沈臻疑惑,地上密密麻麻的枯手就像活了的藤蔓一般將她禁錮在地上。
好痛……
為什么這么痛,這伸手不見五指,神識探查不到的黑暗里到底有什么?
言慎重親吻沈臻顫抖的唇瓣,心疼的抹掉她眼角的淚水。
“你把臻臻還我!你還是人嗎???!”
司言被定在原地,目睹床榻之上,帷幔后顛暖倒鳳的畫面,失去意識的女子與男子魚水之歡。
司言氣急攻心吐出一口濃血。
“本座只是想讓你死心而已。”言慎重挑開帷幔,露出女人雪白光滑的半截肩膀,冷笑道,“看,這是本座好不容易才馴服的玩物,生是本座的,死也是本座的,你想搶走?”
帷幔后女人壓抑的低聲嬌柔的輕哼絲絲媚骨。
言慎重挑釁的目光讓司言渾身發(fā)毛,他要殺了這個男人!
他算什么?將臻臻當做玩物!
怪不得臻臻不與他相認,原是被此人控制了!!
……
直至下午,沈臻從噩夢中驚醒。
好奇怪,這場噩夢讓她精疲力盡,渾身發(fā)軟發(fā)痛。
這些痛楚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但不應(yīng)該是她該有的。
她是修練之人,小小的痛算不了什么,但此刻為何會如此酸痛?
腦海中閃現(xiàn)上午種種,沈臻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
連忙去洗漱一番換了一身清爽的衣衫,推開門便看到滿目紅光的司言矗立在門口。
司言心疼的看著沈臻,心中許多話到了嘴邊最后只化作了一句,“臻臻,你過得可好嗎?”
怪他這兩年沒有想過沈臻會寄身他人身體重生,怪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
她所受之苦這般折磨,他卻還屢屢出言不遜咄咄逼人。
定是對他失望透頂了。
“司言少主你怎么了?”沈臻疑惑的盯著司言,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好像哭了?
“臻臻,我會努力,成為能護佑你的英雄,你跟我回圣殿可好?”
司言抹掉眼角不爭氣的淚水,拉住沈臻的手,“走,我們回家?!?p> “司言少主,本座不過離開片刻,你就對本座的未婚妻動手動腳,這傳出去不好吧?”
沈臻看到言慎重,本能的抽回手。
好奇怪,有一種被捉奸的緊張感。
“言……言慎別誤會,我跟司言少主就是很是清白?!?p> 說罷,在司言驚愕疑惑的目光下逃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