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樣圍著火山云豹,不下殺手,也不讓其逃走。
看到這里雷墨就確定了,這幾個人就是要收服這個魔獸。
雷墨也想要一個魔獸坐騎來著,就是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
據(jù)雷墨的記憶,要么是簽訂主仆契約,要么就是平等契約。
平等契約需要魔獸布置,主仆契約需要高等級魔法師布置。
雷墨就是高等級魔法師,但是他什么也不會,或是需要魔獸契約卷軸,啊,這個雷墨也沒有,果然是圣域之恥。
現(xiàn)在就有一個機(jī)會,看這幾個人是怎么做的,因為他也看到了,七人中是有一個魔法師的。
不知道是八級還是九級,雷墨這個半白板的魔法師,是不好做出準(zhǔn)確判斷的。
不知道之前是不是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很久,火山云豹漸漸有點不行了,速度也變的遲緩。
豹類魔獸靠的就是一個速度,沒有速度實力就下降一大截,它的身體防御可不怎么樣。
果然,火山云豹接連遭受了好幾次的鈍擊,因為要收服,所以幾個戰(zhàn)士都沒有用太鋒利的武器,不然火山云豹實力雖強(qiáng),也早該掛了。
這七個人,最低的都應(yīng)該是八級,因為那速度騙不了人,一般同級別,魔獸是要比人類強(qiáng)悍很多的。
能在魔獸手下,打的游刃有余,時不時還和魔獸硬剛,而不落下風(fēng)。
一般是要比魔獸要高一個等級,考慮到這是幾個人欺負(fù)一個魔獸,雷墨才做出這樣保守的判斷。
這樣想著的時候,火山云豹,又接連被多次鈍擊,已經(jīng)口吐鮮血了。
這時候,那個疑似八級魔導(dǎo)師的人站了出來,在地上用不知名液體,勾畫出了一個玄奇的符文。
和雷墨學(xué)習(xí)的符文比,也不差什么了。
然后取了一些自己的鮮血,滴入了這個玄奇的符文中,一陣光芒閃動,地上的符文懸浮了起來,在空中略作停滯就飛入了火山云豹的額頭。
“啊這,這就結(jié)束了嗎?”也太容易了,雷墨表示他,已經(jīng)記住了剛才的符文。
“就是不知道自己用起來有沒有效果,哈哈,賺了,果然偷窺是一門好生意,還好我是圣域,比他們的精神力強(qiáng)的多,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
不然哪有這種好事兒,雷墨學(xué)到了這個符文之后,也不和那群人照面,就悄悄地繞了過去。
看到他們這七個人,表明自己離著人類疆域,也確實是不遠(yuǎn)了。
收拾好心情,背著巨大的包裹,向著東方前進(jìn)。
雷墨暫時還不想走出瑟提山脈,他剛剛白嫖到的符文還沒有驗收呢。
這次的收獲給了雷墨靈感,在沒有圣域的魔法學(xué)院,自己是不是能白嫖更多的魔法知識?
按理說,這種方法是行不通的,圣域魔法師也不是那么的沒品,都可以這么白嫖的話,那不是亂套了。
不過,雷墨的這個精神力覆蓋范圍,也確實有點大了。
管他呢,來到這個世界就夠玄奇的了,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決定了,就是要這么干,這么遠(yuǎn)的距離,誰能發(fā)現(xiàn)自己,神級?
神級都研究法則玄奧了,誰還在乎這幾個魔法。
說干就干,雷墨繞過那七個人之后,又行進(jìn)了幾百公里。
怕不小心走出了山脈,這次是沿著山脈走的,找了個懸崖,在崖壁上隨手轟出了個小山洞,在洞口又封了石頭,還撒上了草籽,用生命魔法催生了一波。
這時候從外面看,洞口絕對是看不見了。
雷墨掏出了自己的獸毛筆,用顏料先在自己的獸皮筆記錄本上,把自己看到的符文,百分百還原在了獸皮本上。
這才開始想,剛才的那個家伙,用的是什么材料,刻畫的符文?
不過這也不難猜,因為牛頭人的符文鐫刻師,也是要選擇刻畫材料的。
符文鐫刻是要用刻刀在物體上,先陰刻出符文的樣子,但這不是符文鐫刻的全部,還要用對應(yīng)的魔獸血液,來填充符文。
最后,符文鐫刻師,會啟動祖靈祝福,也就是一陣精神波動,雷墨也不是很明白,是個什么東西。
剛才那個家伙用的顏料,確實像是處理過的魔獸血液,無非就是一些防止血液凝固的草藥而已。
想到人類也是從獸人中分離出去的,雷墨心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都是我們老祖宗發(fā)明的,你們只是拿去,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做了創(chuàng)新而已,這和我們?nèi)A夏的各種偉大發(fā)明何其相似。
扯遠(yuǎn)了,為了學(xué)習(xí)符文鐫刻,雷墨身上是常備著魔獸血液的,就是不知道對魔獸血液的屬性有什么要求?
無數(shù)代祖先的總結(jié),不同的符文,用不同的魔獸血液,效果才是最好的。
比如堅固、力量、重力這三個符文,用地系的魔獸血液,效果才能達(dá)到最好,其他的魔獸血液也可以生效,但是效果差了很多倍。
雷墨身上就不止一種魔獸的血液,而且還是勾兌了草藥粉末的,不然魔獸血液就凝結(jié)壞掉了。
掏出了身上的許多瓶瓶罐罐,仔細(xì)的尋找著,并且把瓶子分別排列好。
不是按照老符文鐫刻師的要求,而是雷墨自己按照元素屬性分類的。
不確定屬性的,就單獨列出來,地上亂七八糟的擺了十幾堆。
對,就是堆,用的瓶子五花八門,大小,高矮,容量都不相同,能整齊才有鬼了。
不過,不重要!雷墨找了一塊稍微平整的大石板,用八級戰(zhàn)士的手,運轉(zhuǎn)斗氣撫了撫,大致也就平整些了,應(yīng)該不耽誤使用。
雷墨拿出自己的獸毛筆,選了一個黑暗系的魔獸血液,在石板上畫了起來。
在完成的那一刻,雷墨滴入了自己的鮮血,本能覺得應(yīng)該是有效的。
擦干石板,雷墨又用一種,不確定屬性的魔獸血液,重新刻畫了一遍那個符文。
在符文完成的那一刻,還沒有來的及滴入鮮血,整個山洞震動了一下,我去,這什么情況?地震了?
雷墨這個實力也不怕被埋在山洞里,不過謹(jǐn)慎起見,還是從洞口鉆了出去,查看了一下。
外面一切正常,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山崩地裂的情形,就回了山洞。
回來之后,雷墨就感覺哪里不對,仔細(xì)看去,昏暗的山洞,在雷墨眼中明亮如常。
一根紫色圖騰柱插入了石板中,連同石板一起在空中懸浮著。
沒有多么震驚,雷墨早就知道這個圖騰柱子是個寶物,但除了能讓他元素親和暴增,一直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作用。
但是它插入石頭又懸浮在我的面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