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木口背著木劍往市區(qū)中心的大廈走去,她專修劍道,是個業(yè)余的職業(yè)選手。
到了門口,拿起了通行證“畢“了一聲,門立即開啟,她往常地走了進(jìn)去。
一位女子迎面走來,酸言酸語的說,“木口,這次比賽又輸了,實在非常丟國家的臉喔!“
木口瞪著她,“誰說輸了就丟國家隊的臉,我盡力而為就好?!?p> “丟臉就丟臉,還有這么多借口?!芭右荒槄拹旱亩⒅?,她叫邱云。
換好衣服,木口站上了練習(xí)場,拿著木劍,對著面前的假人,一遍又一遍的攻擊它的死穴。
汗流浹背的她,喘了口氣,閉上眼睛,把混亂的腦袋清醒清醒。
午后,冬爾坐在海邊看著海浪,自從小杏走了之后,他就獨(dú)自搬到小杏以前住過的海邊。
那里的裝潢沒有改變,墻上還掛著當(dāng)初他們互相畫的畫像,這是他唯一能夠讓自己欣慰的方式。
走回屋子里,他簡略的煮著泡面,突然門被敲了幾下,他關(guān)上瓦斯前去開門,只見蒼老的母親站在門外,一臉悲戚的看著他。
“你要這樣到什么時候?“
“媽,你就別管我了。“
“你爸幫你安排了明日和海威集團(tuán)的女兒相親?!?p> “不要逼我?!奥勓?,冬爾淡聲拒絕。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有些人過去了就過去了?!岸瑺柕哪赣H拍著他的肩,“兒子,知道嗎?“
“給我一些時間。“聞言,冬爾不忍讓母親傷心擔(dān)憂,他這樣道。
“明天你去不去?“
深吸口氣,他知道母親在逼他必須遺忘以前的記憶。
“好,我去?!八仓肋@次沒有答應(yīng),母親是不會善罷罷休的。
“真的嗎?“冬爾的母親聞言,嘴角微揚(yáng)。
“希望這次能夠成功?!八诖f道。
聞言,冬爾的雙眸無神的凝視遠(yuǎn)方,對他而言,他完全沒辦法接受任何一個除了小杏的女子。
次日
冬爾還是一臉胡渣,但穿著正式的到餐廳赴約。
餐廳代位的小姐把他引領(lǐng)到了墻角邊的座位。
“謝謝。“冬爾有禮貌的道謝。
接著他沉默的垂首,思考該如何拒絕等一下過來的海威集團(tuán)千金。
垂著首的他,只見一雙穿著七分褲女子的腳,走向他的方位,他抬首就道:“是海威集團(tuán)的千金吧?“
木口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你是新來的教練?“
“小杏?“冬爾驚訝的喊著。
“誰是小杏?我叫木口?!八吨_,垂首看著他再次詢問:“你是新來的教練嗎?“
“什么教練?“
“看來我認(rèn)錯人了?!敖澜雷旄?,木口翻了白眼說道,轉(zhuǎn)身離去。
冬爾看到她身上背著一個黑色的袋子,于是他尾隨著她到一間華麗的大廈。
這大廈原本是美麗人生文創(chuàng)轉(zhuǎn)型的,半年前冬三賣給了日本人。
只見那個長的跟小杏一模一樣的女子,木口拿著卡片刷了一下,進(jìn)入了一間名叫“國民劍道“的補(bǔ)習(xí)班。
回首他坐電梯下樓,拿起電話打給了冬三。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長的如此相像的女子。
“冬三,給我之前買了美麗人生大廈日本人的電話?!?p> “怎了嗎?“
“我要買。“
“悠!!不是對除了音樂以外的事情都沒興趣嗎?“電話那頭冬三調(diào)侃他。
“給我就對了?!岸瑺枦]有在跟他開玩笑。
回到了海邊的住處,冬爾照著鏡子里的自己,拿起胡刀他輕輕的將滿臉的胡渣刮干凈,終于露出了他那好看的臉形。
回到房間,他收拾了行囊,最后只帶走了那圖畫,隨即離開了海邊。
那個叫木口的女人,他一定要查清楚她的來歷。
只要有一些希望,他都不會放過。一年前救護(hù)人員告知他小杏已死,但他們卻連她的喪禮也辦的十分草率,甚至沒有告知他。
在他心里總以為小杏真的死了,但.......木口的出現(xiàn),讓他有了一絲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