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是蝴蝶忍呀【求收藏!】
人類的身體構(gòu)造和力量往往是成正比的,富岡義勇每每想起這句話,腦海里總會出現(xiàn)一個粉綠色頭發(fā)的女生。
雖說是鬼殺隊新隊員,可斬殺惡鬼展現(xiàn)出的恐怖力量卻毫不客氣地打破他的認知。
包括之前十二歲的霞柱,富岡義勇又雙叒受到了刺激。
“富岡先生客氣了,佐助這孩子的實力還不值得您這么夸獎?!甭非逍Σ[瞇地靠近,一旁佐助走向炭治郎二人。
“有什么事情嗎?”富岡義勇腳步輕移,不動聲色地與路清拉開距離。
雖然對方聲稱是民間的獵鬼人,也沒有顯露出敵意和威脅,但他仍沒有放下對人的警惕。
人類的惡意有時候比食人鬼更殘酷。
“佐助是個可憐人啊,年僅七歲就遭遇了那樣的事情,每天都活得十分痛苦,就為了有一天能向殺死了自己父母的兇手復(fù)仇?!?p> 裝作沒有注意到富岡義勇的小動作,路清滿臉悲痛,聲音顫抖,訴說著佐助的悲慘遭遇。
內(nèi)容真真假假,反正氣氛都已經(jīng)到這了,你不信也待信!
“他性格孤僻,甚至拒絕了想要收起為弟子的培育師,堅持要自己殺完所有食人鬼!”
說著說著,路清揉揉微紅的眼眶,瞳孔中出現(xiàn)道道細密血絲,讓富岡義勇分不清他是被風(fēng)雪迷了眼還是情到深處。
“富岡先生,能否拜托您幫幫這個可憐的孩子?!”
......
佐助彎腰蹲在炭治郎二人身邊,眉心緊皺,后槽牙咬著不松,小臉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出一絲嫌惡。
【妹妹變成了吃人的怪物,為什么還要拼命去保護她?】
腦海中顯現(xiàn)出炭治郎意識模糊,卻掙扎著向富岡義勇?lián)淙サ漠嬅妗?p> 【這個世界的人類,行為真是詭異?!?p> “喂,你說的得到強大的力量該不會是謊言吧?”佐助語氣冰冷,看向路清若有所思,實則奸計得逞的臉。
沒有查克拉和忍術(shù)的世界,只有孱弱的人類跟殺不死的惡鬼,他想不到這對提升他的實力有什么幫助。
“別心急嘛,戰(zhàn)斗又何嘗不是一種修行,難不成你更喜歡木葉村那種過家家似的小貓打架?”擺擺手,路清輕易戳到了佐助的羞恥點。
跟鳴人來羈絆對決,陪小櫻玩戀愛游戲,做著沒有壓力的找錢包任務(wù)?
完事后再被鼬來一次月讀進行腦花按摩?
佐助心里咯噔一聲,默默垂下眼簾,將臉完全遮在斗笠中,扭頭不再說話。
另一邊,富岡義勇取出一個兩端系著紅繩的竹筒封住禰豆子的嘴,按住炭治郎的人中將他弄醒,然后開始演講稿似的發(fā)言。
話語鏗鏘有力,猶如鐘鼓雷音一下下敲著炭治郎迷茫、善良的內(nèi)心,慌亂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雙手不再發(fā)抖。
接著,便如路清所知曉的那樣,炭治郎拿著富岡義勇的推薦信去狹霧山尋找水之呼吸的培育師,并想辦法拯救妹妹。
雪,不知不覺的停了,陽光從山峰間探出,地上的積雪折射出片片金色光輝。
看著炭治郎一上一下地踏進積雪中漸漸遠去,富岡義勇重新穿上雙色羽織,佩上日輪刀:“走吧?!?p> 這回的目光,卻是落在了佐助身上。
語氣如暖陽照耀著的堅冰,悄然柔和了幾分。依舊能讓人感到刺骨的寒冷,卻沒了傷人的棱角。
或許是路清的那番話發(fā)揮了作用,年紀輕輕的佐助沒有再表現(xiàn)出煩躁,甚至沒有使用查克拉附著在腳部,把趕路當(dāng)成了修行。
山路濕滑,加上氣溫開始回升,滴滴答答的雪水混著尚未融化的冰層,一不小心就會釀成咕嚕咕嚕滾下山的悲劇。
可佐助硬是靠著卡卡西特訓(xùn)的體術(shù)成果,勉強要跟上富岡義勇的腳步。
不愧是二柱子!
某位毫無底線,偷偷使用查克拉的的人生體驗師路清豎起大拇指。
拓印的本義為摹印石碑或器物上的文字、圖畫。一件復(fù)制品完成后會被冠上正品的名字,發(fā)揮正品本身的價值。
因此,他剛剛驚喜地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不用拓印的三個醫(yī)療忍術(shù),藥師兜經(jīng)絡(luò)里流動的查克拉就能一直使用。
算是個驚喜的小發(fā)現(xiàn)。
至于更為基礎(chǔ)的三身術(shù)什么的,路清只能表示自己對天賦技能的運用還做不到那么精深。
誰能不看新手教程無傷過不講武德的劍圣???
在三人各懷心思的趕路中,周圍的景物飛快倒退,很快抵達了一座規(guī)模完整,具備真正意義的城鎮(zhèn)。
傍山吃山,傍水吃水,宿澤是一座靠打獵為生的小鎮(zhèn),在人人都想著如何活下去的亂世,居民苦中作樂,倒也算不錯。
“富岡先生,我們來這是要干嘛?”瞇著眼睛躲避屋頂雪層反射的太陽光,路清將手揣進衣袖,吐出一口白氣。
媽耶~沒想到雪停了反而更冷。
提前在木葉置辦的冬裝雖然不薄,但扛不住他身體常態(tài)不耐寒啊。
“找食人鬼?!睕]有因周邊有行人走過而降低音量,富岡義勇如蒼鷹巡視著心中的目標(biāo),余光留意著佐助的動向。
因食人鬼襲擊而失去所有家人,發(fā)瘋地想鏟除所有惡鬼的人他見多了。
然后活下來的就沒見過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生活軌跡,佐助應(yīng)該會是一個很出色的鬼殺隊劍士吧。
三人在街道上時走時停,凍得有些發(fā)抖的路清和富岡義勇二人畫風(fēng)明顯不符,惹得許多人側(cè)目而視。
“你又一個人跑去山里了吧?!”
“穴居熊有多么恐怖你不知道嗎?”
嚴厲的訓(xùn)斥聲突然響起,猶如掉入湖中的炸彈濺起沖天的水浪,惹得路過的行人四處張望,紛紛去尋找聲音的的來源。
“我們也去看看吧?!甭非逡话炎プ⌒⌒谋荛_人流的富岡義勇,對佐助說道。
記憶中的漫畫單單以炭治郎的視角講述著故事,以致于他對這股騷動并沒有印象。
不過,觸發(fā)劇情的最好方式不就是湊熱鬧嗎?
不過這大冷天的,要是能有個烤紅薯吃就更好了。
總之,嘴里說著抱歉身體卻很誠實向前擠的路清,拽著木偶人富岡義勇和中二紅眼小鬼佐助順利來到騷亂的中心地。
帶著頭巾,身披毛皮冬裝,背著獵槍的女孩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氣勢十足地駁斥面前的獵人大叔。
“都說了有太呂陪著,為什么一直計較我進山這件事???”
聲音略帶些沙啞,但每個字眼都咬得很清楚,似乎早就料到獵人大叔會盤問她。
“嘖嘖,佐助,單從表面看你覺得這是一起什么樣的事件?”路清問道。
力量的含義并不匱乏到只能用來說戰(zhàn)力,觀察、分析事實的能力同樣很符合。
“心智不成熟的孩子,瞞著家人偷偷進山,結(jié)果受寒生病被責(zé)罵?!彪y得多思考了兩秒,佐助扶著下巴平靜的說。
對話的稱謂,女孩的狀況,雙方的態(tài)度等讓他自信滿滿。
路清這個家伙,居然敢如此看輕自己!
“咯咯,真是單純的孩子啊,可惜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哦?!鼻屐`溫柔的聲音從路清身側(cè)傳來。
“好久不見呀,富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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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獨眼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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