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攛掇他的小子神情十分難看,湊到汪少耳邊提醒道:
“汪少,這女的身手不錯,看起來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
汪少怒哼一聲:“他們就兩個人,難道還能上天去?敢打我,必須讓這女人陪我!”
他拿起電話叫人,很快十幾個戴著大金鏈子,墨鏡,穿著耳環(huán)鼻環(huán)的非主流,騎著摩托車風(fēng)馳電掣般趕來了。
“臭娘們,敢打我?”
汪少仗著自己人多,立刻擺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打你怎么了?我們打你是臟了自己的手,你以為叫幾個人來就能多牛逼?!?p> 夏炎笑著搖頭,滿臉嘲諷。
“你算個什么東西???”
汪少臉色難看得很,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但是轉(zhuǎn)眼就被他拋棄到腦后,完全不在乎。
“男的跪下!女的趕緊陪我們汪少喝酒去。”
“對,趕緊的,不然我們就要動手了?!?p> 一群人朝夏炎和梅若雪圍攏過來,猥瑣且貪婪的打量著兩人,就像一群鬣狗在看待兩只小兔子。
夏炎冷笑起來:“真是惹人厭煩的蒼蠅!”
他掛念柳倩茹,本來心情就不好。
“啪!啪!”
突然,夏炎出現(xiàn)在人群中。
清脆的巴掌聲此起彼伏,這些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家伙被紛紛抽飛起來。
不是一個個倒在地上打滾,就是口吐鮮血還夾雜著牙齒。
汪少叫來的那十幾個非主流都還沒出手,全都被夏炎放倒。
可憐的汪少又挨了一巴掌,趴在地上裝死。
夏炎面無表情走到汪少面前,居高臨下望著他。
那蔑視的眼神,冰冷的殺氣,猶如從地獄降臨到人間的死神,汪少直接就嚇尿了。
“對,對不起……冒犯老大,我錯了……求求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汪少,現(xiàn)在就像老虎爪牙下的兔子,瑟瑟發(fā)抖。
“垃圾……”
夏炎不屑的撇撇嘴,一腳把他踢飛出去。
“都給我滾!”
汪少一群人大喜過望,顧不得身上的傷,互相攙扶著,連滾帶爬的跑了。
夏炎冷漠的看著這群螻蟻,然后嘆了口氣,問道:
“你確認(rèn)樊奇鐘不在樊家?”
梅若雪沉吟了兩秒,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是的,少爺,我已經(jīng)叫他們不惜一切代價,查出樊奇鐘的具體位置。”
夏炎皺眉,臉色有點(diǎn)難看。
……
哈克市燈火輝煌。
幾輛豪車抵達(dá)酒店,一對俊男靚女一下車,立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還有好幾個黑衣保鏢跟著他們,顯然這對男女身份尊貴。
如果夏炎在這里就會欣喜若狂,女的居然是未婚妻柳倩茹。
她墜崖受的外傷顯然都好了,但是神情有些憔悴,精神不振。
旁邊的帥哥大概二十八九歲,一米八以上的個子,身形勻稱,舉止間透著一股高傲的貴氣和優(yōu)雅。
他尤其有一雙明亮的眼眸,炯炯有神,讓人一眼難忘。
顯然,他就是樊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樊家家主最看重的兒子,樊奇鐘。
“這里風(fēng)景不錯,挺好的。”
柳倩茹走到落地玻璃窗前,眺望著美麗的湖景,壓抑郁悶的心情舒緩了不少。
樊奇鐘微微一笑說:“這座湖可是戰(zhàn)熊國的風(fēng)景圣地,最受大家歡迎?,F(xiàn)在又是旺季,所以帶你過來玩玩,也許對你恢復(fù)記憶有幫助。”
他始終保持著迷人的微笑,心中卻計(jì)劃著繼續(xù)讓柳倩茹服藥,這樣才能壓制住她的記憶恢復(fù)。
上次找林振宇就是為了配制一種秘藥,天長日久,可以讓柳倩茹徹底恢復(fù)不了以前的記憶。
這一切,林振宇并沒有告訴夏炎。
“嗯?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突然,柳倩茹皺起眉頭,開始揉捏太陽穴。
“熟人?”
樊奇鐘一驚,不由得緊張起來。
“也許是我看花了眼,酒店停車場有個男人……背影看起來有點(diǎn)熟悉……可是我想不起來了……”
柳倩茹苦笑著自言自語,一邊在思索回憶。
樊奇鐘眼珠一轉(zhuǎn),趕緊把柳倩茹拉到沙發(fā)上坐下,安慰道:
“應(yīng)該是你看錯了,這里可是二十樓,還是好好休息吧?!?p> 他看向樓下,此時夏炎已經(jīng)上了梅若雪的車。
這時,有人擔(dān)憂的提醒道:
“少爺,我們一直不接家主的通話,這樣不好吧?”
樊奇鐘臉色一變,惱怒的瞪著他:
“我怎么做事,需要你來管嗎?只要我爸一天不接受我的婚事,我就不會理他。”
“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聯(lián)系家族,更不能透露我所在的位置,都出去吧,真掃興!”
樊奇鐘冷冷的一揮手,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