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紅衣女子被店長一番馬屁拍的得意洋洋時,伴隨著一陣清脆巴掌和凄厲慘叫聲,瞬間便被一股猩紅溫熱液體糊了一臉。
“你,你竟然敢在本小姐面前打人,反了,反了你了……。”
目瞪口呆看著那滿嘴鮮血,疼得滿地打滾的男店長,紅衣女子差點沒被嚇到當場背過氣去,等她徹底從難以置信中回過神來后,顫抖雙手指向江元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你算個雞毛?”江元滿臉不屑,冷聲打斷她話道:“再嗶嗶,老子連你一起打。”
雖然江元向來不屑去和眼前這種跳梁小丑計較,但敢傷害自己恩師愛女,自己就沒理由不管。
要不是因為蘇輕舞是倒在沙發(fā)上,并沒受到什么實際傷害,否則江元敢保證,那店長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缺胳膊斷腿。
“好,好小子,你有種,今天你要是能豎著走出這商場,本小姐跟你姓?!睈汉莺莸闪艘谎劢t衣女子趕緊溜出了店門。
冷聲不屑一笑,江元徑直走到那鬼哭狼嚎的男店長面前,根本懶得去搭理那紅衣女子。
“你,你要干嗎?小子,那可是楊夢然小姐,朱家少奶奶?!钡觊L邊退邊罵道:“朱家你總該知道吧?江安豪門首富,這整個商場都是他家的,在這里鬧事,你死定了……?!?p> 不等店長將話說完,江元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他扇成了陀螺,半句都懶得跟他解釋。
“別,別,求求您,別打了,美女,我錯了,我道歉,我該死,我給您磕頭,這個包就權(quán)當是小人賠償給您的?!?p> 沒想到江元看上去文文弱弱,動起手來卻是力大無窮,這一巴掌下去所有牙齒瞬間掉了個精光。
好在這一巴掌也算是徹底打醒了那店長,趕緊一路跪爬到蘇輕舞腳下,磕頭如搗蒜般哀求了起來。
“江元,算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朱家實力可不在蘇家之下?!敝澜灰欢〞犠约旱?,蘇輕舞又不得不擔心他安危,所以只得帶著幾分懇求口吻道。
“包拿著,這是他們該付出的代價?!?p> 隨口丟下一句話,江元立刻率先走出了店門。
當然,這可不是因為江元怕了那什么朱家,僅僅只是單純覺得在這破地方浪費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了而已。
“就是他,給本小姐拿下那混蛋。”
就在江元前腳剛踏出店門的那一刻,立刻便見那楊夢然帶著十幾名全副武裝的保安兇神惡煞沖了過來,而且身邊還多了一名差不多同齡的青年男子。
“怎么回事?我沒看錯吧?居然還有人敢在這里得罪朱家的人?”
“不是腦殘就是神經(jīng)病?!?p> “有點意思,幾十年了頭一回,這可是大新聞啊!”
“年紀輕輕的,有點可惜了,看楊小姐那架勢,這小伙子今天肯定得缺胳膊斷腿?!?p> “不見得,敢在這里鬧事的,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反正今天有好戲看了。”
楊夢然等人的行為立刻吸引了附近所有顧客和店家好奇目光,眾人瞬間紛紛朝這邊靠攏,嘰嘰喳喳的弄得周圍宛如炸了鍋一般熱鬧。
“楊小姐,朱公子,救,救命啊!這小子不僅動手打人,還搶包,小人就是拼了命,也攔不住,您看,我都快被他打成豬頭了,嗚嗚,二位可得替小的做主啊!”
見又有了靠山,那剛還服服帖帖的店長,也頓時便換了個樣,沖出店鋪就跪倒在楊夢然和那青年腳下,鬼哭狼嚎了起來。
“光天化日之下?lián)尳伲蓯毫?。?p> “就是,難怪楊小姐和朱公子這么生氣,這種人就該死?!?p> “沒錯,法治社會,絕不容許這種敗類存在,報巡捕房。”
“對,搶劫還傷人這么嚴重,必須讓他牢底坐穿。”
“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干點什么不能營生?惡心。”
一聽江元惡行,不明就里的一眾吃瓜群眾也跟著紛紛勃然大怒了起來,指指點點中,各種污言穢語也自然越發(fā)難以入耳。
不過,江元卻絲毫沒將他們的話放在眼里,只是冷冷的對擋在前面的幾名保安道:“滾開。”
“在我朱家地盤上搶劫傷人還想走?小子,你怕是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朱宏宇面色一冷道。
“是不是搶劫傷人,店里有監(jiān)控,找個會讀唇語的專家也并不難,輪不到你在這里逼逼?!苯椭宰拥?。
“呵呵,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看我們商場的監(jiān)控?”朱宏宇不屑一笑道:“這整座商場都是我朱家的,我朱家說不能賣的包,卻在她手里,這就足以說明你們是搶劫,傷人那就更不用說了,大家都長了眼?!?p> 朱宏宇的話立刻便得到了周圍一眾吃瓜群眾的贊同,對江元和蘇輕舞的怒罵聲,也立刻又疊向了高潮。
在他們眼里,打人就是十惡不赦,那已經(jīng)被打成豬頭的店長,就是最好的鐵證,不管江元說什么,那都是狡辯。
“想走,也不是不可以,我朱家是講道理的,小子,本少給你這個機會?!币娊徽f話,朱宏宇自然更得意了起來道:“不過,搶劫傷人,關(guān)鍵是還嚇著了本少夫人,這些可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們沒錯,是你夫人橫行霸道,那店長傷人在先,該道歉的是你們,憑什么讓我們付出代價?”反正避無可避,蘇輕舞理直氣壯道。
“憑什么?就憑本少是這里的主人,捏死你們,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敝旌暧钪焊邭鈸P道:“怎么?不服???不服也給本少憋著,有本事你們也去開家商場?。 ?p> “你……。”
面對這種毫不講理的土豪,蘇輕舞也只能被氣得滿臉通紅,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畢竟朱家可是江安首富,在這里,不管是誰,就算你再有錢,也不可能比朱家更有錢。
“知道理虧,說不出話來了吧?”朱宏正從鼻孔發(fā)出一聲不屑冷哼道:“乖乖聽話,或者你們還有這個做夢的機會,否則,本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連走出這商場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