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章:生活瑣事
八婆給我煉了一柄龍角槍以后,晚上回去睡覺的時候,我拿給阿琴嫂子看了一下,她告訴我這個龍角槍化作的小鈴鐺的掛件,還是很好看的,然后搖起來聲音也好聽。
我?guī)е鴤€特別聲音的鈴鐺,她很滿意的。
阿琴嫂的眼光也是很好的,她給我的鑰匙扣跟那個龍角槍小鈴鐺剛好配得起來。
之后我還拿著龍角槍去大龍?zhí)兜牡烙^找了一下小道士,然后給他炫耀了一下。
我讓他看的琉璃槍尖,然后還有那個能發(fā)出清脆響聲的中國結玉玨。
我問他好不好看,然后小道士說好看到是好看呢,但是沒有他的青鋒劍厲害。
我問他,他的青鋒劍是玄兵嗎?天天背著,也不能縮小帶著。
之后小道士告訴我,他的青鋒劍是老道士花了120塊錢在鐵匠鋪給他買的。
然后這劍是他從小蘊養(yǎng)到大的,不是不能變小,是要一直帶著蘊養(yǎng),關鍵時刻才能得心應手。
而且只要我沒砍死他,他的青鋒劍就不用擔心會折斷。
說起這個折斷,我都不知道我的龍角槍會不會容易斷。
小道士說我這種是瞎操心,我自己連武器都還不會耍,擔心它斷不斷干什么。
然后我說,咋個可能我不會耍,他就有點不屑的看著我,然后他說,他認真起來可以打我這種打10個。
我就告訴他來較量一下嘛,小道士就拿著他的青鋒劍劍,他也不把那個劍鞘給拔下來。
他就帶著劍鞘跟我打,我反手拿著槍屁股打他,沒兩三招他就滑溜溜的鉆過來,一劍鞘就打在我的手上,我的那個龍角槍槍就脫手了,小道士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他臉上得意洋洋的告訴我,我那個龍角槍沒有章法的亂舞是不行的。
小道士告訴我,我得好好學一套槍法,然后小道士拿著我的龍角槍給我花里胡哨的耍了一套槍法。
看他在懸崖邊上又蹦又跳的,跳的還老高八高的,我有點擔心他耍槍耍得跳下去了,到時候還要麻煩我去把他埋了。
我告訴他,這么復雜的槍法我記不住。
他告訴我,那就簡單的教我三槍,就刺眼睛,捅腰子,最后撩襠。
我覺得這種招數(shù)太丟臉了,不適合我。
小道士就告訴我,那我就以力壓人,把槍當?shù)队?,核心就一招傻大黑粗的劈砍?p> 小道士說劈砍也有一個簡單的三連招,他感覺這三連招還是符合我的用力方式的。
三連招就是跳起來給他當一棒,打完以后左邊給他來一棒,最后直直的捅他。
我發(fā)覺小道士教我的這個三連招還是符合我的用力習慣的,能把我的力氣使出來,我就覺得這個招數(shù)很好了。
小道士也說這個招數(shù)很適合我,因為我這種人力氣大,技巧性的槍術不適合我。
之后我跟小道士又練了一下三連招,然后我把龍角槍變成小鈴鐺扣在鑰匙扣上,我們坐在山崖邊上的大石頭。
那里可以看到太陽落下山去,小道士還告訴說這種也是一種道家的修行。
我問他,他這個年紀了差不多也可以說媳婦了,他還給我臉紅了一下,我告訴他不要不好意思,我去找阿琴嫂給他問問,有沒有合適的姑娘給他介紹一個合適的。
小道士告訴我,他們這個門派是純陽道,是不能討媳婦的。
我就問他那你爹媽咋個整,你爹媽不會說你。
然后小道士他就很平靜的說,他沒有爹媽,他是老道士收養(yǎng)的,這輩子都是這樣過的,他也沒想過要討媳婦呢,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過得也挺好的,天天早上起來看看朝陽,然后念念經,然后中午該除草除草,該種菜種菜,該點瓜點瓜,該拔花生拔花生,在收谷子的時候收谷子,給冬天存一點糧食。
我說他這個日子倒是過得悠哉悠哉了,只是曉不得他老了以后要咋個整,現(xiàn)在人家小娃娃,家家都養(yǎng)得活了,他怕收不到小弟子了。
小道士倒是不擔心這些東西,他說以后沒了就沒了唄,緣份要來,都不需要人去強求的。
等著太陽落下山頭,我從小道士那里帶著點花生,青菜,一個小南瓜,還有一斤小米,還有一葫蘆的藥酒就回去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阿琴嫂子借著我?guī)Щ貋頄|西熬稀飯了。
吃稀飯的時候,我想著哪天要去買點糕點給小道士,就是那種用竹簽子串著,在土窯里烤出來的糖心大面包,他還是喜歡吃的。
本來我以為從冥土回來以后,就可以安靜的過一段重復而幸福日子了。
但是日子總是有著亂七八糟的煩心事出來,給你一些問題。
這次出問題的,還是我以為不會有問題的阿琴嫂子,原因是她聽人說,看見我跟八婆走在一起,就那種大美人狀態(tài)下的八婆走在一起,然后她開始生氣了。
她就問我說,是不是跟八婆不清不楚的亂搞事情。
我不好的直接跟她解釋,說那個就是我?guī)煾蛋似牛郧皥F街心七八十歲的老太太。
她就不信我,一直抱著二寶抹眼淚,二寶都恨恨的看我了,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沒干。
后面沒辦法了,我說八婆三年復活借陽壽的事給她聽,阿琴嫂只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都不信我這個天天睡她旁邊的人。
后來阿琴嫂直接不哭了,她直接把我趕出了家門,不讓我跟她一起睡了,平時也不讓我去菜市場早點攤找她。
沒辦法,我就只能去香寶蠟燭店里那個黑漆漆的房間打一個地鋪。
過了一段時間,阿琴嫂還是不理我,我媽去說和了一下,她都不理我。
沒辦法,我就去找八婆了,八婆說我一天天的也是事多,收我這個徒弟都平白無故的生出來多少事來了。
不過她也沒辦法嘛,既然已經收了我這個徒弟,八婆她說,她會想辦法給我解決的。
后來嘛,她就帶著我那個已經恢復成大帥哥模樣的小師叔,光明正大的去菜市場逛了一圈,似乎還和阿琴嫂子說了點話,之后八婆就明目張膽的住在理發(fā)店理了。
他們對外就說是那個理發(fā)師的侄子和他媳婦,現(xiàn)在他們繼承了這個理發(fā)店,從外地跑到這邊來住。
后來阿琴嫂子帶著點糕點來香寶蠟燭店看我了,陪我在香寶蠟燭睡了兩天覺,然后我原諒她了,她讓我回去后街睡覺了。
后面我就不用再睡在香寶蠟燭店了,其實那里面其實太暗了,黑漆漆的一點都不適合睡覺辦事。
阿琴嫂子這兩天倒是對我很好,她是終于明白誤會我了,我這么個大好人,怎么會騙她呢?
我自認為,這些年對她已經很好了,后來她補償我的時候很主動,又像她剛認識我的時候開始給我送糕點,送早點之類的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阿琴嫂子服侍的也很周到,我就不好再挑她刺了。
八婆在理發(fā)店也沒有呆太久的日子,她就自己出來在菜市場開了個店鋪,專門賣那種旗袍,其實就是去縣城,把那些旗袍批發(fā)一些貨來,然后擺在店里賣,她戴個小圓墨鏡穿著那種旗袍在外面走走,然后生意就上門了。
有很多大姑娘小媳婦,都很喜歡這個旗袍。
然后有的時候,我在香寶蠟燭店折元寶的時候,也會去和我那個變成溫和大帥哥的小師叔聊天。
我問他,他這種一直維持著年輕狀態(tài),會不會損耗他的壽命。
小師叔就很溫和的笑一下,他告訴我,他又不是人,又不是這種七八十歲就是老年狀態(tài),他要到老年狀態(tài)還得活兩三百年呢。
當初他變老是因為他的八姑娘變老了,為了不讓她傷心他才老的,后面就老習慣了。
我在想著,這個小師叔果然不是人,要不然他也不能被關在冥土的那種第9層的鐵塔上。
因為前面8層的都不是人,不過我也沒打聽他是什么東西。
還是小師叔指著一頭在理發(fā)店門口拉屎的黃牛告訴我,想當初這種牛,一天有人供奉他吃十頭,然后八婆來斬妖除魔,后來他就沒講,我覺得又是著爛熟的愛情故事。
后來我第一次見溫和的小師叔橫眉瞪眼,一下子就把想闖進理發(fā)店的老黃牛嚇跑了,后來我聽著我媽說這頭黃牛瘋了,在后街用推車堵起來,警察把它打死了。
不過小師叔曾今是什么,只要他現(xiàn)在不鬧事了,他愿意是個什么就什么吧。
我就不管了,反正八婆的事我也管不了。
之后八婆是有一天叫我叫著阿琴嫂子去了一趟她那個旗袍店里,然后八婆選了一件緊緊的旗袍送阿琴嫂子。
然后我才知道,她直接告訴阿琴嫂子,她是我的遠方親戚,我們之前有點來往也是正常的。
阿琴嫂子后面還跟八婆人情的客套了一番,讓她有空去菜市場吃早點,不收她錢。
回去晚上睡覺的時候,阿琴嫂子就怪我把她的旗袍弄壞了,其實我覺得不是我弄壞的,這衣服的質量本來就不好。
我說的實話,阿琴嫂子還不愛聽,她掐了我一下,掐的我難受,我只能哄了她一下,她才主動跟我老實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