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四合院的條件
“不去!”
“堅決不去!”
“這事沒得商量!”
何曉一口否決,好不容易才從四合院出來,他可不想再陷進去。
“那你別找我要錢?!?p> 婁曉娥似笑非笑地看著兒子。
“我,我不要了還不成嘛……”
瞧著桌子上的鼻煙壺,何曉心痛得厲害。
外邊這么多寶貝不去撿,他感覺就跟虧錢一樣難受,可為了錢,他總不能連臉都不要吧?
說不去就不去,說不跟傻柱扯上關(guān)系,他就不扯上關(guān)系。
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唾沫是個釘兒。
“你要是真不去,索性就回香江吧,反正你待在這也沒事了?!?p> “媽,沒您這樣的?!?p> 何曉一臉悲憤,為了一個傻柱,至于這么對自己親兒子嗎?
“我不管,你選一樣吧?!?p> 婁曉娥心里其實也有點拿不準(zhǔn),還真怕兒子一氣之下,直接回了香江。
沒了兒子,傻柱這個滑頭,可就不好拿捏了。
“我……”
“媽,不是我不去,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住,四合院那邊也沒這條件,去了那邊非得失眠不可,我看還是算了吧?!?p> 何曉苦口婆心地勸著,說實話他很郁悶,沒想到婁曉娥直接拿錢說話。
看來富二代也不靠譜,不能繼續(xù)躺平了,得找個賺錢的路子,手里有屬于自己的錢才行。
“……”
婁曉娥還真沒想到這茬,兒子從小到大都在香江,住進大雜院可能真會不習(xí)慣。
不過這也沒什么,習(xí)慣習(xí)慣就好了。
兒子一直讓她富養(yǎng)著,婁曉娥還真擔(dān)心,會養(yǎng)出一個敗家子,正好這次讓何曉去接受一下教育。
“兒子,放心,不就是一間房嘛,你爸那可不缺房子,光四合院里就有三處,你姑姑當(dāng)初住的房子,應(yīng)該還空著……”
沒等婁曉娥說完,何曉直接打斷了她。
“媽,那天你又不是沒見著,房子早就被賈家占完了,哪還有我的份?您啊還是放棄這個打算吧?!?p> “您要非讓我去,除非把里院的正房留給我,讓我一個人住,不然我寧愿回香江,也不去四合院?!?p> “賈家?正房?好機會啊。”
婁曉娥扭頭看著兒子,眼睛亮了起來。
兒子的話提醒了她,何曉可是傻柱親生兒子,這怎么也得分一處房子,總不能都留給賈家。
婁曉娥倒不是貪圖傻柱的房子,她眼界沒這么低,不過房子這事傻柱肯定舍得,但秦淮茹……
嘿,兩人肯定得吵架!
“兒子,放心,你可是他親生的,我去跟傻柱說,一定給你空出正房,這正房就適合你住,誰讓你姓何呢。”
“啊……”
一聽這話,何曉渾身沒了力氣,整個人躺在了沙發(fā)上。
看來這四合院,他非得去一趟不可了。
……
下午,婁曉娥直接到軋鋼廠食堂,找傻柱去了。
她也沒拖沓,直接將兒子的條件說了,想要何曉住進四合院,必須得有一間單獨的房子,而且還得是最大的那間。
就差明說要棒梗住的那間了。
傻柱當(dāng)即犯了難,當(dāng)初秦淮茹攛掇跟兒子換房,就是為了棒梗結(jié)婚。
這會親兒子要住,那棒梗怎么辦?不結(jié)婚了?
就算他同意,家里的秦淮茹也不樂意啊,非得跟他鬧不可。
“曉娥,要不讓何曉跟棒梗一塊住,他哥倆住一塊也能處處感情。”傻柱苦著一張臉,為難地說道。
“……”
“處感情?他倆又不是親兄弟,有什么好處的?”
婁曉娥一臉便秘狀,她真不知道傻柱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傻柱,反正兒子的條件我說了,你自個看著辦吧,我告訴你,兒子根本不想去你那,本來他想回香江的,要不是我勸著,連這個條件都沒有。”
傻柱一聽頓時急壞了,何曉連一聲爸爸都沒叫過他。
看兒子對他的態(tài)度,這要是回了香江,他這輩子還有機會再見兒子嗎?
“我……”
傻柱一臉沉重,“我應(yīng)了,就讓兒子住我之前的房子!明……后天,后天就讓兒子搬過來住?!?p> ……
“唉。”
傻柱手掌捶著拳頭,在四合院門口唉聲嘆氣。
“這可怎么說呢……”
“柱子,你杵在這干嘛呢?什么怎么說?”
一大爺易中海剛下班回來,就瞧見傻柱杵在那一臉為難,還有點好奇。
院子里這些天發(fā)生的事,讓他眼皮直跳,就怕傻柱會跟婁曉娥跑了。
“沒什么?!?p> 一大爺瞧了傻柱一眼,感覺他這樣,肯定跟婁曉娥有關(guān)。
“我說柱子,你可不能對不起秦淮茹,她這么多年做牛做馬的伺候你,你得有良心,那婁曉娥你和她少來往?!?p> “您趕緊進去吧。”傻柱氣惱道。
婁曉娥是自己親生兒子的媽,這能少來往嘛?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柱子,我說的話,你別不愛聽,你和秦淮茹才是一輩子走下去的人,就那婁曉娥,不是省油的燈,你啊……”
“哎呦,您老了,怎么變這么多話了?”
門口是待不下了,傻柱大步繞過一大爺,直接進了院子。
晚飯的時候,一家人聚在院子里吃著,傻柱猶豫了半晌,還是開不了口。
旁邊坐著的秦淮茹,察覺到了傻柱的不對,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沒,沒怎么?!?p> “唉?!鼻屏艘谎蹖γ娴陌艄#抵謬@了一口氣。
“看你的樣子,像沒事的人嗎?行了,有什么事趕緊說吧?!?p> 秦淮茹放下飯碗,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就怕傻柱跟她們分開,去找婁曉娥。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場景,她的眼睛就有點濕。
“傻柱,你這個月從于莉兩口子那結(jié)的工資都沒交給我,你是不是打算以后去婁曉娥那?”秦淮茹帶著哭音問道。
飯桌上立馬靜了下來,棒梗、小當(dāng)、槐花、賈張氏,還有一大爺,全都看向了傻柱。
被這么多人看著,傻柱壓力倍增,他當(dāng)即開口反駁道:“胡說什么呢?這都不是一回事,我去婁曉娥那干嘛?工資……工資我這不是忙忘了嘛。”
傻柱連忙掏出兜里的錢,一把拍到桌子上。
有點小心疼,這錢在他兜里都沒裝幾天呢,他軋鋼廠的工資,每個月都是秦淮茹去代領(lǐng),這好不容易有了點外快,秦淮茹盯得也緊,連一個鋼镚都不給他留。
“唉?!?p> 秦淮茹一把拿起,連數(shù)都沒數(shù)就收了起來。
眾人全都松了一口氣。
“我兒子要過來……”
“嗯?”眾人一怔。
傻柱也不管了,索性直接說了出來,“我兒子何曉,要過來住一段時間,棒梗,你能不能暫時把房讓給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