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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人的我被迫成為妖帝

第七章蛻變

  西城巷口很窄,熾熱的陽光照射下,拉出兩條長長的身影,看著抱著自己大腿涕淚橫流的胖子,李澤心中一陣厭煩。

  好不容易找到個煉體后期的對手,沒想到這么不堪一擊,還沒有交手就認慫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在看胖子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李澤心中一軟。

  “快起來吧,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看在你認錯這么誠懇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下次再犯,一定要你小命?!?p>  說完提了提腿,想要擺脫這個麻煩。

  “少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銘記在心,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少俠的活命之恩。”

  說完把李澤的大腿抱的更緊了一些,流下的鼻涕都快沾到李澤的衣褲上。

  強忍住惡心,李澤彎下腰用手想把胖子扶起來。

  就在李澤彎腰用手搭在胖子手臂的剎那,異變陡生,胖子突然抬起頭,張嘴朝李澤一吐,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向李澤面門激射而來!

  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銀針就已經(jīng)來到李澤額頭三寸之處,千鈞一發(fā)之際,李澤一聲暴喝,吐氣開聲,血脈涌動,功行全身。

  伸手朝額頭方向一擋,銀針只是稍稍一凝,便悄無聲息的末入李澤渾厚的肉掌中。

  掌中一麻,李澤一個趔趄,沒想到銀針居然涂有毒藥,發(fā)作的更是奇快,以李澤現(xiàn)在的功力居然阻擋不了毒勢的蔓延!

  李澤只感到腦袋越來越沉,身體越來越重,以掌撐地,勉力看向?qū)γ娴呐肿印?p>  發(fā)現(xiàn)剛剛還跪地求饒的胖子此刻正冷笑的看著自己。

  “雛兒就是雛兒,任你狡詐似鬼,也要喝你焦三爺?shù)南茨_水?!?p>  “你已經(jīng)中了我的化神針,化神高手都要昏迷三個時辰,才能醒來,何況是你一個化神還沒有到的人呢,是不是感覺毒素蔓延的太快,你也不用運功逼毒了,這種毒是隨著血液而走的,你運功越猛,毒氣發(fā)作的也就越快,只希望你不要讓你焦三爺失望,為了你這個肥羊,你焦三爺可白白損失了一根保命的化神針”。

  說完笑吟吟的朝李澤走來,李澤心中暗驚,沒想到剛剛中的暗器居然是歹毒無比的化神針,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還懷有對敵人的仁慈之心,更是把自己推向萬劫不復(fù)之地,現(xiàn)在懊惱,悔恨也無濟于事。

  沒想到自己成了穿越以來,居然栽倒在一個武功不如自己的胖子手里,更悲劇的連將要殺死自己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想到這里李澤拖著沉重的腦袋,強忍著昏睡的欲望,面無表情的對胖子道:“臨死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哼哼,現(xiàn)在想知道焦爺爺?shù)拿?,晚了,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尤其是你還長得比你焦爺爺好看?!?p>  說完這句話,一雙沛然的肉掌向李澤襲來,強運功力,想要阻擋,只是事與愿違,李澤視線中胖子的臉越來越模糊,眼前一黑,渾身無力,一頭栽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耳邊響起胖子得意的聲音:“傻子告訴你如果剛開始你不跟我廢話這么多,集中精力猛逼毒素,毒素會被暫時的壓制住,老子哪有錢買真正的化神暗器,這只不過是殘次品化神針,來的快,去的也快,就看你自己抵抗的意志了,最關(guān)鍵的就是中針的那段時間,只要一鼓作氣,保持一口真氣不泄,強行運功壓制,不然的話毒素擴散,回天無力,就你這腦子還敢來無罪城,這年頭還是要像焦爺爺一樣用腦子啊?!?p>  說完哈哈大笑,聽到胖子的話,李澤氣急攻心,直接昏死過去。

  看著昏倒在地的李澤,焦三搓了搓手,笑瞇瞇的朝李澤腰間一陣摸索,沉甸甸的布袋入手,焦三不由一陣得意。

  “還好機靈,不然我今天還真載在這個肥羊手中了,可惜損失了一枚保命的化神針,雖然是殘次品,但價格也是不菲。”

  仔細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李澤身上還有一塊玉佩,便順手摘了下來,玉佩玉質(zhì)溫潤,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柔和的清光,焦三隨手把玩了下,便掛在自己的脖子上。

  看著身無一物的李澤自言自語道:“損失這么大,雖然得到了一千多的元晶,但還是虧本的買賣。

  盯著李澤看了幾眼,焦三眼中一亮。

  “看這小子長的這么好,身體還結(jié)實,要不把他賣到斗獸場去,說不定還能在賺一筆,看你饒我焦三爺一命的份上,今天發(fā)一回善心了。”

  說完彎腰扛起李澤向遠處走去,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操,真他娘的重,腦袋像豬,人重的也像豬一樣。”

  黑暗,寒冷,孤寂感襲上心頭,李澤悠悠醒來,頭痛欲裂,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活著李澤直勾勾的望向頭頂上畫著不知名花的圖案,回憶著昏迷前發(fā)生的種種,李澤長嘆一聲。

  心中對這個世界的殘忍更多了幾分清晰的認識,弱肉強食的世界,跟別人講道德禮儀廉恥,看起來是那樣的可笑,自己身為穿越者的優(yōu)越感,此刻也蕩然無存。

  能在這樣世界生存的人沒有人會太笨,這不是游戲,可以刪檔重來,機會對自己對別人也都只有一次,以后自己要好好的生存下去,那個胖子雖然狡詐殘忍,但他卻給自己在這個世界好好的上了一課。

  而且沒殺死自己,李澤心中暗叫僥幸,整理好思緒,環(huán)顧四周,李澤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硬木板上。

  周圍只有雪白的墻壁,墻壁上開了一個小窗,柔和的月光飄灑從中飄灑進來,給簡陋的房間,增添了一抹暖色。

  自己此刻身無寸縷,躺在著陰暗潮濕封閉的類似于地下道之類的房屋中,李澤不由苦笑,運了下功力,發(fā)現(xiàn)功力還沒有恢復(fù)。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是手臂酸麻,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勉力支撐,想要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完成這個簡單的動作很難,頹廢的終止了徒勞無功的動作。

  李澤閉目內(nèi)視發(fā)現(xiàn)血脈中血絲正靜靜的沉寂在漩渦的關(guān)竅之中,緩緩的運轉(zhuǎn),一絲絲白氣慢慢溢出,充實著血脈,血脈在白氣的滋潤下,慢慢的沿著氣脈游走,身體在氣勁的運行下一點點恢復(fù)。

  李澤心中一松,忽然在房屋的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李澤連忙屏息靜氣,閉目假寐。

  一陣悉悉索索的開門聲,隨后一絲亮色充盈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

  “是他嗎?”一陣陰森森的聲音響起。

  “是他29號監(jiān),好像是新送來的,煉體圓滿的修為,上面說要進行血擁,所以請陳老你來進行,落拓就不要了,省的廢了一具好材料?!?p>  說完手執(zhí)牛油燈恭敬地退到被叫著陳老的老人身后。

  燈光照耀下是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一雙倒三角眼,稀疏的白發(fā),佝僂的身軀,饒有興趣盯著硬木床上昏睡的李澤看。

  “真是一具好材料,筋骨舒張有力,氣息平緩沉穩(wěn),光華內(nèi)斂,好一個煉體圓滿境界的身體?!?p>  “陳詳你過來幫我搭把手,我現(xiàn)在就幫他完成血擁,真期待這具年輕的身體在血擁下掙扎的樣子。”

  說完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咯咯的陰笑。

  聽到老人的話,陳詳連忙從身上取出一個刻滿花紋的陶瓷瓶,伸手遞給老人,然后把門反鎖,退到一旁,靜靜的看著老人的動作。

  輕輕的搖曳著陶瓷瓶,“嘭!的一聲,老人猛的拔出紅色木質(zhì)的瓶蓋,拿到鼻尖輕嗅,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

  湊到嘴邊老人猛的對著瓶口一吸,一滴顏色殷紅,晶瑩透亮的血滴從瓶中溢出。

  當血滴落地之時,老人突然從身上拿出一柄銀質(zhì)的小刀在指尖猛然一劃,胸腹一凹,大喝一聲:“疾!”

  放佛受到了無形的牽引,快落地的血滴緩緩升起,停留在老人指尖出血的上方,閃爍著妖異的光芒,老人長舒一口氣,左手朝上方的血滴畫了幾道玄奧的圖案,在老人的動作下,血滴顏色越來越暗,直至變成一滴褐色的圓形水珠,落在老人出血的指尖。

  看到此刻,等候在老人身邊的陳詳不等老人動作連忙把躺在床上的李澤扶起,一雙滿是老繭的雙手,按在李澤的肋下,突遭這等變故閉目裝死的李澤差點叫出聲來。

  只是想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xiàn)在自己功力盡喪,還是靜觀其變,只得強忍著不適繼續(xù)埋頭裝死。

  只是李澤體內(nèi)的血絲放佛受到了什么刺激般,極為亢奮,左沖右突,眼看就要突破自己的控制,李澤心中大驚,剛要有所動作,體內(nèi)的血絲又開始平穩(wěn)的運行起來,好在沒對身體造成什么傷害,李澤也只好聽之任之。

  “去!”

  一聲斷喝,褐色的水滴猛的朝李澤胸口激射而來,隨之末入心口之處,進入李澤的身體內(nèi),一股灼熱的氣息彌漫開來,撕裂李澤的氣脈,李澤不由的捂著胸啊啊的呻吟起來。

  看到李澤的反應(yīng),老人滿意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疲憊,頭頂上更是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在一旁觀看老人動作的陳詳連忙過來扶住老人。

  “大功告成,七天之后就可以進入菊園參加斗獸了,只是今天晚上你要好好的盯著不要讓他咬舌自盡,如果他實在受不了的話就把這個給他服下。”

  老人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粒青灰色的藥丸伸手遞給陳詳。

  接過老人的藥丸,陳詳恭敬道:“知道了。

  “只是這血擁想要更好的契合身體,還是要靠被血擁者自己扛住,我看這29號體質(zhì)強悍,應(yīng)該不會有事,這個迷魂丹你留著,以備不需”。

  “陳老剛剛給他血擁,身體虛弱還是讓小人把您送回丹閣。”

  “好吧,沒想到居然是清虛子一脈的血液,老夫差點駕馭不住,這小子被清虛一脈的人看上作為丹鼎,也算是他的造化,你快扶老夫回去?!?p>  說完便在陳詳攙扶下向屋外走去,不一會兒落鎖聲響起,待到腳步聲消失的時候,李澤突然止住了呻吟。

  看著屋外哼哼冷笑道:“好個血擁,好個丹鼎,一個區(qū)區(qū)王級不到的血脈,居然想奴役控制自己?!?p>  自己雖然修行的境界只是煉體,但卻有著神裔血脈,這種級別的血擁根本不懼。

  當褐色的血珠進入自己漩渦關(guān)竅中時,李澤體內(nèi)原有的一絲血脈突然沖向侵入的血珠,不到片刻,褐色的血珠便潰散開來,被原有的血脈吸收,原有的血脈吸收血珠后比以前更加出大了一些,自行運轉(zhuǎn)全身氣脈,李澤發(fā)現(xiàn)事倍功半,手腳也能活動,功力也恢復(fù)了一些。

  對別人來說被異種血脈血擁是件極為恐怖的事,對擁有神裔血脈的李澤來說卻是一件好事,血擁對他來說簡直是大補藥,只是只可一,不可二,如果做的太明顯,驚動到了有心人,自己也小命難保。

  血擁便是用強大的血脈控制被奴役的人,只要血脈本身的人對被血擁者不滿意,便可使自身的血脈激射而出,被血擁者便會枯血而死。

  而且被血擁者以自身血液供養(yǎng)血脈主人,等血脈成長到一定時候,主人便可收回,被血擁者也被稱為丹鼎。

  被血擁者的生死完全掌控在血液的原身主人手上,不敢有絲毫的忤逆,只是此術(shù)為血神宗立派之術(shù),為神殿禁止,而且必須以施術(shù)人血液為引,消耗施術(shù)者生機,所以一般人不會輕易使用。

  沒想到無罪城居然豢養(yǎng)著血神宗的人,想到血神宗的恐怖,李澤也不由心悸。

  作為唯一能和神殿抗衡的宗門,李澤不的不小心翼翼,元圣大陸,諸國林立,最有影響力的莫過于東周。

  東周王室本身是三皇后裔,擁有神級血脈,當年九大神裔的先祖揭竿而起,驅(qū)逐妖族,人族與妖族共分元圣大陸。

  戰(zhàn)后九大神裔的先祖有人便想立國稱帝執(zhí)掌天下。

  但是其余神裔先祖大多都不同意,眼看就要內(nèi)訌,逼不得已,九大神裔之一的鄒氏先祖,便提議擁立人族共主三皇后裔的血脈稱帝,共同執(zhí)掌東周國。

  由于九大神裔先祖的一段不光彩的歷史,為了提防皇族反噬九大家族,便從九大家族抽調(diào)各族精英組建神殿,尊妖帝為父神,九大家族自稱為神裔

  并規(guī)定九大神裔可享有皇室一切特權(quán),擁有自己的封地,東周皇帝登基必須由神殿的神皇加冕,否則便不可稱帝,如若有誰違背誓言,九大神裔共伐之。

  戰(zhàn)爭勝利后,九大家族繳獲搜羅的功法,戰(zhàn)技,寶典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以此為基礎(chǔ),神殿才在妖帝渡劫失蹤后一直屹立在元圣大陸,經(jīng)過千年的的積累,更是培養(yǎng)出一大批修煉高手,底蘊深厚,被無數(shù)修煉者奉為圣地。

  而血神宗卻能與其相抗衡,可見血神宗的可拍,血神宗的初代宗主血神子更是憑借一部曠世寶典《血神經(jīng)》力壓群雄,執(zhí)魔道牛耳。

  只是血神宗太過邪意霸道,專門研究血液為生,甚至連九大神裔的血脈也敢染指,為眾人所忌憚,神殿更是視其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對其一直奉行打壓圍剿的策略。

  想到血神宗在想到自己的處境,李澤搖了搖昏脹的腦袋,哎,剪不斷,理還亂,管它呢,只要自己不斷的修煉強大,總有一天會擺脫被人算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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