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糊里糊涂
“你認為沒有這個可能嗎?”
鼻涕蟲的這個疑惑,讓韓躍覺得有點意思了。
“我是純屬好奇,但我覺得,那輛車應(yīng)該帶著兩個人才對。”
“還行,我怎么就沒有想到這?!?p> “只是那些沒有找到鐵柱的人在懷疑罷了?!北翘橄x做了一個擺手的動作。
另一邊有人叫鼻涕蟲了。
“你少喝點,喝多了沒有好處。”鼻涕蟲便向另一邊忙活去了。
楊冬蕊覺得驚訝,已撥了好幾次電話給那小子了,他竟然沒有接她的,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新聞她都看了,大概猜到了發(fā)生什么,別說還有一些視頻,但還是想親自的跟他了解一下情況,順便的關(guān)心他兩句。
可這家伙這么不上道,竟然沒有接他的電話,讓她很是不爽。
此時都晚上九點了,也不打個電話回來,他以為自己是誰,皇太子嗎?她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越想越覺得生氣了幾分。
就在這時,他的門鈴響了。
奇怪,搬到這里來,也就幾天而已,還沒有幾個老朋友知道他住在這里呢,
更別說現(xiàn)在都九點半了,她沒有一夜情這種愛好。
可是那門鈴又響了。
楊冬蕊先透過門孔,瞧了一眼,驚訝住了,怎么是韓躍,他怎么知道她住在這里。
不過他好像喝醉了,手中還拿著酒瓶。
“你在里面對吧,我聽到你的手機鈴聲了,趕緊開門?!表n躍繼續(xù)撥打她的號碼。
楊冬蕊當(dāng)然也不接,憑什么她打電話給他不接,她卻要接他的電話。
“你要干嘛?”她終究還是開門了。
“嘿,真的生氣了?”韓躍透過門縫看見了她。
楊冬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韓躍撲過來,楊冬蕊擔(dān)心他摔下來,趕緊扶了一把,而韓躍趁機就抱住了她,還說:“我沒有聽到手機鈴聲,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你看,我不是趕過來跟你道歉了”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楊冬蕊把他直接頂回到門邊。
“我跟過你回來?!?p> “你跟我回來?”
“這邊不是很太平,我擔(dān)心你遇到什么情況,到時候不好辦?!?p> “你是想干什么壞事情吧?!睏疃锓诉@家伙,把自己喝成這樣子,然后跑過來。
“我今天差點死了,你知道嗎?”韓躍像是要得到別人的可憐。
“你要死了,關(guān)我屁事?”楊冬蕊冷冷的回了一句。
“別這樣,果真你不擔(dān)心我,怎么可能連續(xù)打那么多個電話給我!”
這話倒是把她給戳中了,她確實很擔(dān)心他,這家伙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險,還喝了這么多酒,就真的一點也不擔(dān)心別人會讓他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怎么,無話可說了吧,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所以我就直接跑過來了?!?p> “行了,趕緊回去。”楊冬蕊算是確定這家伙沒什么事情,便也跟著放心了幾分,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
“回去,我可沒有這個打算?!表n躍開始耍賴犯渾了。
“那你想要干嘛?”
“還能干嘛呢。”韓躍就抱過來了。
結(jié)果楊冬蕊早有防備,一閃,同時伸出一只腳,韓躍已像是大番薯一樣滾倒在地。
還痛苦的叫了一聲,好像真的要死的。
該死,他竟把她家的地板當(dāng)床睡覺了。
楊冬蕊連踢他幾腳,也沒有見他反應(yīng),好像真的睡著,估計這時候有人把他開膛破肚,他也不知道。
“嘿,你別裝蒜呀,我真的會報警的?!?p> 韓躍像個大字?jǐn)[在地板上,還帶著微笑的說:“我都死過了一回,還擔(dān)心你報警,行呀,讓警察把我抓了吧?!彼情]著眼睛的,更像是在說夢話。
楊冬蕊當(dāng)然理解他為什么會這樣,也許他在矛盾,又在害怕,畢竟他的父親死了,現(xiàn)在才弄清楚,可是今天,他差點也死在里面,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十分的糾結(jié),而且看見一個人就這樣撞死在液燃氣加工廠。
“趕緊起來?!睏疃锝K于忍不住了,蹲下來,應(yīng)該不是在演戲,要是讓他在地板上睡一夜,會著涼的。
可謂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真的把他撐扶了起來。
“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夠嚇到我,我發(fā)誓,絕對不可能?!本苿耪陧n躍的頭上,他徹底醉熏熏的了,還對著楊冬蕊噴著酒氣。
“怎么這么重?!睏疃锖貌蝗菀撞牌饋恚墒谴策€有些遠。
“他們要真的認為這樣,我就退避三舍,想多了?!表n躍更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這家伙到底從周奇深那邊知道了什么,楊冬蕊多少有點懷疑,從那視頻之中,是他先找到了周奇深,然后那個人撞死了周奇深,為什么要撞死周奇深,有人害怕,這是不用解釋的,周奇深可能知道什么,別人擔(dān)心,才撞死了周奇深,閉著眼睛,就知道是這么回事。
楊冬蕊把他推到床上,可就在要走的時候,她被那家伙鉤住了衣服,一個用力,兩個人同時跌進了床上,而且韓躍一個用力翻過來,直接就趴到了對方的上面。
“你想要干什么?”
“別開玩笑了,我們都是成年人?!表n躍張開了眼睛。
很明顯,這家伙就是在裝的,一直在演戲。
“你這樣,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我要是怕你生氣,就不來了?!表n躍看著她的眼睛,抱著她的腦袋,好像在欣賞一個尤物。
“我可還沒有同意跟你在一起?!?p> “你不需要跟我在一起的。”韓躍吻下來。
楊冬蕊要轉(zhuǎn)過頭。
可是她的腦袋給徹底的抱住,像一只無力反坑的小寵物,還嚷著:“我還沒有原諒你呢?!?p> “你不需要原諒我?!?p> 他完全不管那一套,什么準(zhǔn)則在此刻都不存在了。
“我們進展的是不是快了一點?!睏疃镏恢雷约旱男奶诓粩嗟募涌?,整個人在發(fā)脹。
“是缺少了點劇情,但人生苦短,誰知道明天會遇到什么了,我們得好好珍惜,更別說,今天要不是我趕緊從車?yán)锾聛?,就同周奇深一塊了?!?p> “那你能不能先刷牙?你的口很臭?”
“這才叫原汁原味,刷什么牙。”他才沒有那么笨,現(xiàn)在就像一只螃蟹,卡住了他的獵物,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把鉗子松開,那不是笨蛋。
“你是對我認真的吧?”
“當(dāng)然,珍珠都沒有這么真,就像此時此刻了?!?p> “你當(dāng)然會這么說,明天醒來,就說昨晚的事情不記得了,我太了解你這種人?!睏疃镞€是想要把他推開,可是她的力量太小。
就像是磁鐵一樣,怎么可能還拉的開,點著的火焰,別指望還能夠被澆滅。
“你現(xiàn)在當(dāng)然什么都點頭。”
“那你還問來作什么。”
一夜不知所蹤,楊冬蕊也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就這么被馴服了,什么都沒有談清楚,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
他洗了個熱水澡,從廁所里面出來。
那丫頭不在床上了,她在廚房里面弄吃的。
一邊擦著頭發(fā)的韓躍,從房間出來,還說:“我們的進度發(fā)展的好像快了一點。”這時他徹底的的醒了。
“昨天晚上怎么就不感覺進展快?!?p> “肯定是喝多了,你當(dāng)時應(yīng)該冷靜點。”
“什么!都是我的錯是嗎?”
“當(dāng)然不可能,不過我確實記不得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連自己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我都不記得了。”
“你們都一副嘴臉。”就知道這家伙肯定會來這一套。
“但我一定會負責(zé)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