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被害
素蓉感覺到，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能夠有心情說話，于是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有這么高的功夫？”
李小涓說道：“擒龍山莊是一個關押危險人物的監(jiān)獄，我殺了人，如果是一般的人，那關在普通的死牢就行了，但我卻關在了擒龍山莊，你也明白，我也是個武功高的危險人物?！?p> 素蓉說道：“你這個小姑娘，功夫是跟誰學的？”
李小涓明白，這素蓉只是在京城混的，對于各地的武林勢力都不了解，于是說道：“其實，我原本是明滄宮的二當家?！?p> “你是明滄宮的人？”
李小涓見到素蓉很驚訝，不知道她是懷疑還是單純的震驚。之后硬著頭皮說道：“我是因為愛上了長平鏢局的大公子，和天女上官皓月鬧翻，之后才嫁給了萬少杰。最后，我殺了他，才淪到了這個境地?！?p> 素蓉聽到了李小涓這樣說，心里面也算是相信了李小涓的話。
之后，她問道：“你為什么救我？”
李小涓說道：“擒龍山莊是關押重犯的地方，逃不出去的話，明年就要處斬了，我看到你身材單薄，不知道你這個弱女子，為什么會關到這個地方，可能是被男人傷害，也可能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身不由己，犯下了過錯。我能夠明白你也是一個可憐的人。我和你的年齡都不大，我和你關在一起，能夠認識，也是一種緣分?！?p> 素蓉聽到李小涓這么說，心里也是受到觸動，但是沒有說什么話。
李小涓問道：“你是因為什么關進來的？”
素蓉先是沉默，之后說道：“你也是個苦命的姑娘?！?p> 李小涓說道：“現(xiàn)在我們都跑出來了，你有什么打算嗎？”
素蓉說道：“我從小無父無母，是京城高官給我飯吃給我住的地方，所以我活到了現(xiàn)在，那個高官就像我的父親，我叫他主人?！?p> 李小涓問道：“那是不是因為主人的原因，你才被害的陷入到這種境地？”
素蓉道：“只要我的主人沒事，我的命不算什么。”
李小涓想教育素蓉幾句，但想到防止多說多錯，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那就不好了，于是說道：“那你接下來找你的主人嗎？不知道主人還會不會保護你，如果為了撇清關系，害你怎么辦？”
素蓉道：“我的命是主人給的，我不會有半句怨言。但是……我認為主人不會對我怎么樣的，因為他還是需要我的。”
李小涓想了想說道：“我給你傳內(nèi)力的時候，感覺到你的功夫還是很強的，你的主人為了辦事，應該還是會用你的。”
素蓉說道：“你說的也有一點道理。李小涓……”
李小涓問：“怎么了？”
素蓉說道：“你還有家人嗎？今后怎么辦？”
李小涓說道：“我自幼也是沒有家人，從小成長在明霞谷，現(xiàn)在和她們鬧翻了，也沒有什么親人了?，F(xiàn)在我也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素蓉說道：“你也是一個苦命的人，看起來也和我一樣，我從小為了主人，混跡在青樓，過著毫無尊嚴的日子?，F(xiàn)在我的路就只能是回到主人身邊，為了他賣命。李小涓，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你的武功又高，也是能夠安身立命的?！?p> “這……”李小涓雖然表面上有些猶豫，但內(nèi)心里喜悅的感覺到，自己即將成功打入太師勢力的內(nèi)部了。
素蓉說道：“有什么麻煩嗎？”
“沒有沒有……”李小涓道，“不過……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是誰，我不知道我合不合適加入你們?！?p> 素蓉說道：“你的身手那么厲害，人也機靈，從這么嚴密的地方跑了出來，而且，還救了我的命，你的功夫看起來比我高，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叫做素蓉，是京城高官秦太師手下的秘密殺手，執(zhí)行的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常常都面臨著死亡威脅，你的武功這么高，看起來也是沒有太大的危險，你要是跟著我給太師效力，那么你也是能夠享受榮華富貴，再也不會顛沛流離受苦受累的?！?p> 李小涓沉默了一會兒之后，說道：“你說的沒錯，我不知道以后的路怎么走，雖然我有一身功夫，但是武林這么大，強中自有強中手，功夫越高，敵人越多，遇到的危險也就越高?，F(xiàn)在投靠你們，不僅能夠享受好處，而且也有人保護著，至少，我也有了目標?！?p> “好，你決定好了嗎？”
李小涓點了點頭，“決定好了?！?p> ……
到了白天之后，李小涓抱著素蓉在水里游動，游了一個時辰之后，她們就來到了大陸。
到了大陸之后，她們兩個人上岸了。
上岸之后，李小涓扶著素蓉，問道：“我們?nèi)ツ睦铮俊?p> 素蓉傷還沒好，臉色發(fā)白，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我們騎著馬，去京城外二十里的徐家莊?！?p> 李小涓看著眼睛半睜半閉的素蓉，說道：“素蓉，我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天吧，你的傷……”
“我……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p> 李小涓道：“不行，你現(xiàn)在傷這么重，并且我們不需要這么趕，休養(yǎng)好了，才能夠有力氣回去，這樣對身體也好?！?p> 素蓉聽到李小涓這么說，點了點頭。
之后，李小涓她們找到了附近的一間破廟，她們在廟里休養(yǎng)了一天。第二天上午，她們便出發(fā)了。
……
這一天的早上，秦太師把秦謙業(yè)叫了過來。
秦謙業(yè)問道：“爹，找我所為何事？”
太師說道：“兒啊，現(xiàn)在你知道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風塵會，現(xiàn)在朝廷已經(jīng)是發(fā)覺到，我們給很多的官員下了毒?，F(xiàn)在皇帝他們都已經(jīng)要重新查了，龍顏震怒。不過，他找不到兇手，即使知道是我，但也是毫無辦法?，F(xiàn)在他們肯定會拜托段鐵娘重新對付我們，不過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段鐵娘的能力，能夠有更好的辦法對付她。現(xiàn)在我們明白了，段鐵娘的功夫很是厲害，連功夫高強對我忠心的素蓉也對付不了她，我想著能有什么好的辦法對付她?！?p> 秦謙業(yè)說道：“那我們能有什么好的辦法？難道還是用新的風塵會成員對付段鐵娘？”
秦太師說道：“風塵會的成員雖然為我做事，但是她們都是女流之輩，并且上次我們得到了教訓，這些女人性格不像男人，被抓住了，就把幕后主使供了出來。現(xiàn)在，我想讓你幫忙完成我的計劃。”
秦謙業(yè)問道：“爹，能有什么計劃？”
太師說道：“我想了想，你看看我的計劃怎么樣？”
說著，太師就把計劃告訴給了秦謙業(yè)。
秦謙業(yè)之后明白了太師的計劃，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
到了下午，段鐵娘在刑部和幾個部下聚在一起討論事情，這時候看門的手下，走了進來，對段鐵娘說道：“老大，有人找你?！?p> 段鐵娘說道：“是誰？”
手下說道：“是京城兵馬指揮使派來的人?！?p> 段鐵娘思考著：秦謙業(yè)的手下？秦謙業(yè)我知道是秦太師親兒子，他來找我干什么？
之后，段鐵娘對幾位部下說道：“我有事情，你們繼續(xù)談吧?！?p> 之后，段鐵娘來到了大堂，她看到秦謙業(yè)的手下，問道：“你找我所謂何事？”
秦謙業(yè)手下說道：“我們的頭邀你到許記茶攤一聚?！?p> 段鐵娘很是疑惑，眼珠子轉(zhuǎn)了兩下，說道：“為什么讓我到那種地方？”
段鐵娘雖然知道那地方自己常常去那里喝茶，但是秦謙業(yè)挑那種地方，不知道是什么心理。
段鐵娘之后答應了邀請，之后來到了茶攤。
到了茶攤之后，看到了喝茶的秦謙業(yè)。
秦謙業(yè)說道：“鐵娘，多日不見?！?p> 段鐵娘問道:“你找我干什么？”
秦謙業(yè)說道:“我是來想你致歉的。”
段鐵娘問道：“就這？”
秦謙業(yè)說道：“就這?！?p> 段鐵娘笑了：“我根本就沒有把當天的事情記在心上，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這里找我是想干什么？你可真奇怪?！?p> 秦謙業(yè)說道：“我也不想在這里和你道歉，但是我現(xiàn)在實在是很忙，只能在空閑之下，在這里邀請你過來，我很忙的，京城治安需要我，你是刑部的，我是負責京城治安的，我們都是為了百姓的安全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坐下來，和我喝喝茶聊聊天？”
段鐵娘笑了，說道：“秦公子，我知道，你是太師的兒子，能夠向我道歉，我可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我想多說幾句，請你見諒。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說你很忙，在百忙之中到茶攤來找我，可是，你真的很奇怪，向我道歉，卻來茶攤和我扯閑篇，你有你老子，而且身居高位，這么有權勢，向我道歉，說一句就可以了。你說你很忙，但是，你卻想和我喝喝茶，還有心情扯這么多閑篇，我看就免了吧，我也是很忙的，我手上還有十幾起案子，被害人都是達官顯貴，我和你扯閑篇，讓別人看在眼里，說不定要得罪人的。”
秦謙業(yè)笑了笑，“你說得對，不過……”
之后，秦謙業(yè)向段鐵娘跪了下來，段鐵娘奇怪，說道：“你向我下跪？所為何事？”
秦謙業(yè)手里拿著一杯茶水，對段鐵娘說道：“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我被我的父親教訓過，我犯了大錯，妨礙了刑部執(zhí)行公務，為我爹抹黑，我今天向你道歉。”
段鐵娘說道：“我沒有生氣，這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去忙了?！?p> 秦謙業(yè)道：“段姑娘，請你喝完找我這杯致歉茶，就當你原諒我了，好不好？”
段鐵娘原本很敏銳，感覺到秦謙業(yè)有什么目的，自己猜不到，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境，段鐵娘性格果斷，接過了秦謙業(yè)手中的茶，喝了進去。
秦謙業(yè)見到段鐵娘喝下了茶，心里面有些激動，不過外表平靜，站了起來。
段鐵娘把茶杯放到桌子上，說道：“那我走了?！?p> 秦謙業(yè)抱拳作揖，目送著離開的段鐵娘。
段鐵娘剛走了一段距離，身后的秦謙業(yè)輕輕拍了拍手，之后秦謙業(yè)附近賣布的女攤販，和買布的三位女顧客，全都明白過來，跟著段鐵娘走了。
段鐵娘走了一段路，之后為了抄近路，走進一段巷子，準備抄近路回刑部。
剛進巷子，身后跟來了那幾位女子。
段鐵娘突然感覺到一陣黑暗，原來身后的幾位女子猛然間把手里一卷藍色布料一扔，蓋住了段鐵娘。
段鐵娘全身包裹著布料，幾個女子趕忙圍住了段鐵娘，之后她們手拿著匕首刺向段鐵娘。
沒有想到，段鐵娘反應非常快，在布料剛裹住身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劍拔了出來。
段鐵娘在布料里飛速揮動著劍，“歘歘歘……”，沒幾下之后，布料碎裂開來，那幾位女子閃到了一旁。
這幾位女子之中的一個高個子女子，把手里的剩下的布料砸向段鐵娘。
段鐵娘閃到一旁，躲開了這一卷布料，之后用劍刺向?qū)γ娴膬晌慌印?p> 段鐵娘身后的三位女子用匕首刺向段鐵娘的后背，段鐵娘先是踹翻面前的兩位女子，之后揮動著劍，讓身后的三位女子閃到一旁。
身后三位女子之后又扔出了幾枚飛鏢，段鐵娘用劍打飛了這幾枚飛鏢，飛鏢回彈回去，刺中了三位女子之中的兩位。
剩下的一位女子就是帶頭的老大，這女子拿著匕首就沖向了段鐵娘。
段鐵娘拿著劍砍向女子，女子躲了過去，跳起身體，手里的匕首刺向段鐵娘的脖子。
段鐵娘砍向女子，女子的匕首被段鐵娘的寶劍給碰掉了。
段鐵娘剛要抬起劍，其被踹翻的兩位女子站了起來，拿著手里的一卷布砸向段鐵娘。
段鐵娘回身拿著劍砍向這卷布，剛動手的時候，身后感到了疼痛，劈開了這卷布之后，立馬把身后刺的飛鏢拔了出來。
這時候，三位女子涌了上去，段鐵娘飛身把這幾位女子踹翻，之后拿著寶劍要看著幾個人。
這幾位女子看到段鐵娘要砍過來，從兩邊的巷子逃走了。
段鐵娘感到渾身劇痛，腿疼的發(fā)軟，走幾步后，疼得扶著墻。
踉踉蹌蹌之后，來到了刑部的門口。
部下陳捕快要出門，發(fā)現(xiàn)了段鐵娘。
段鐵娘看到陳捕快，立馬松懈了神經(jīng)，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老大……老大……”
……
到了晚上，鄭佰全聽到了消息，忍不住說道:“好哇，這太師又對段鐵娘下手了?！?p> 之后，鄭佰全有了決心，對小贊子說道：“小贊子……”
小贊子說道：“在。”
“立刻起駕，我們倆微服出巡。”
“這，皇上，您是一國之君，千萬要保重龍體啊，只有奴才陪您，出宮的話，恐怕危險重重啊……”
鄭佰全道：“怕什么，我有重要的事情，我們偷偷的出來，切勿興師動眾，如果讓文武百官知道了，這是壞了大事。”
“是?！?p> ……
段鐵娘中毒之后，在刑部看了大夫，之后醒了過來，再之后刑部侍郎讓段鐵娘回家修養(yǎng)，并且還給段鐵娘配了一個女捕快，用來保護她。這個女捕快年紀十五六，有些功夫，是段鐵娘教的，叫做裴裴。
鄭佰全裹著頭巾和小贊子來到了段鐵娘家的門口。小贊子拍了拍門。
“誰？”在屋里燒水的裴裴警覺地問了一聲。
小贊子知道屋里的人不放心，于是輕聲說道：“是我，我是宮里的太監(jiān)?！?p> “太監(jiān)？”裴裴站在門后問道。
小贊子說道：“皇帝陛下也來了，還不開門？”
裴裴聽到小贊子這么一說，感覺到是真的，立馬開了門。
開門之后，裴裴見到小贊子和鄭佰全，還是發(fā)呆，懷疑的望著這兩人。
小贊子說道：“見到皇上還不行禮？”
裴裴立馬跪了下來，“我……卑職裴裴見過皇上?！?p> “平身吧?！?p> 鄭佰全剛說完，立馬走到了段鐵娘的床邊。
段鐵娘這時候不停地咳嗽，在鄭佰全眼里，段鐵娘之前功夫很高，現(xiàn)在止不住咳嗽，這差別很大。
段鐵娘見到鄭佰全過來，急忙要下床：“皇……皇上……”
鄭佰全坐在離著床附近的凳子上，說道：“免了免了?！?p> 段鐵娘聽到這么一說，于是對鄭佰全說道：“不知殿下前來有何指示？”
鄭佰全說道：“我這次前來一是見你身體好不好，二是問你，你今天遇到的是什么情況？”
段鐵娘說道：“我今天在一道巷子里，遇到了幾個武功高的女人，雖然我能打過她們，但是受到她們?nèi)映龅牟剂虾涂臻g狹小所限，我中了毒鏢。我走到刑部就暈倒了，大夫診斷出我中的毒是鶴頂紅?！?p> 鄭佰全此時問道：“你中了鶴頂紅？這鶴頂紅可是無解的毒藥，你能挺得過去嗎？”
段鐵娘道：“我的功夫高，底子很厚，挨過了毒發(fā)，但是現(xiàn)在功力暫時盡失，不知道何時能夠恢復，現(xiàn)在我不能下地，渾身使不出力氣，大夫說，很有可能今后身體落下殘疾?！?p> “這……”鄭佰全一聽到段鐵娘這么一說，心里面很痛心。痛心的不是段鐵娘的身體傷害，而是段鐵娘武功這么高，現(xiàn)在很有可能少了一員猛將，人才就這么糟蹋了。
鄭佰全之后說道：“這幾個女子你說是不是風塵會的人？”
段鐵娘說道：“我也感覺是風塵會的人，看起來太師還有風塵會的人，現(xiàn)在朝廷有了跟多的官員染病，我看太師故技重施，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大陰謀?！?p> 鄭佰全說道：“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樣了，那就好好養(yǎng)病吧，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了?！?p> “皇上，卑職自知能力不強，但是現(xiàn)在的任務卑職實在是不敢放下?！?p> “嗯？”
“卑職知道，現(xiàn)在沒有找到合適的人能夠勝任我的位置，我是太后處心積慮選的影校尉大檔頭，現(xiàn)在只有卑職能夠讓太后和陛下放心，現(xiàn)在卑職不能退下，因為線人李小涓，我是她的接頭人。”
鄭佰全道：“你說的沒錯，現(xiàn)在你受傷了，不出現(xiàn)在刑部，能夠避開外界的目光，并且你暫時沒有了功夫，太師即使知道你還活著，也知道你不會對他造成阻礙了，所以不會對你怎么樣。你現(xiàn)在做的就是當個接頭人，和我和李小涓，相互提供消息把?！?p> 段鐵娘點了點頭。之后，鄭佰全問道：“現(xiàn)在李小涓的情況怎么樣了？”
段鐵娘回答道：“現(xiàn)在還沒消息，不過她已經(jīng)和素蓉逃出了擒龍山莊，不知道她有沒有和素蓉搞好了關系，有沒有打入到了太師那里?！?p> 鄭佰全眼睛中出現(xiàn)了柔和的目光，“雖然小涓功夫高，不知道她能和素蓉能不能處好關系，如果不行的話，那最好能夠回來見我?！?p> ……
在晚上，太師在書房和兒子秦謙業(yè)對話。
秦謙業(yè)說道：“爹，您這計劃已經(jīng)好好的完成了，我讓段鐵娘喝了有了鶴頂紅的茶，之后她受到風塵會幾位姑娘的襲擊，現(xiàn)在不死也殘了，她不會覺得是我給下的毒，反而覺得是風塵會干的?！?p> 太師說道：“我原本想著找?guī)孜还媚锖λ蓝舞F娘，但是段鐵娘的功夫很高，傷不了段鐵娘，所以又加上了你的這一步。如果段鐵娘不喝你的茶，那么就再加上這幾位姑娘的襲擊，來一個雙保險。并且這不僅是雙保險，而且也還能洗脫你的嫌疑?！?p> 秦謙業(yè)說道：“爹，如果段鐵娘死了，那么皇上的線人組織是不是暫時不能運轉(zhuǎn)了？”
太師說道：“你說的有可能，段鐵娘的功夫能夠打敗素蓉，武功一定高，而且段鐵娘有經(jīng)驗有能力，目前我看皇上沒有能用的人，這皇上的線人組織肯定暫時沒辦法遠轉(zhuǎn)了?，F(xiàn)在就是好的機會，皇上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禁止官員去青樓，我們的亂朝政計劃有很大的空間了，只要我們讓朝廷大亂，到時候北柔進犯，我趁亂奪權，把持朝政，到時候大姚變色，改旗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