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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從16連敗開始沖擊冠軍

第七十九章 落雪共白頭,還如一夢中。

  安如玉睜開雙眼,在漆黑的房間中,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6:00。

  還好,生物鐘并沒有因為昨日的放蕩而有所更改。

  今天已經(jīng)是1月18號,農(nóng)歷的臘月二七,即便今年三十才除夕,但也沒剩下幾天了。

  “是該收拾收拾,拜訪那群見死不救的師伯們了?!?p>  安如玉決定先去拜訪茅山一脈的師伯們,因為他們在西安有一支。

  而龍虎山天師府就放在后面,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了,畢竟離得遠(yuǎn),相信張師叔可以理解。

  或者說,他那位正派的張師叔已經(jīng)把他這個師侄給忘了,誰讓他師傅自立門戶了呢。

  回頭算算,這種所謂的正派道門的情義有些時候還真不如“雜牌”。

  起床、洗漱、一成不變的外出鍛煉。

  6:15分。

  安如玉身穿一襲單薄的練功服,走出空無一人別墅的一瞬間,寒風(fēng)襲來。

  西安,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場雪,臨夜而落,飄灑超脫,放眼望去,萬物皆裹銀裝。

  古人言下雪不冷化雪冷,對于安如玉而言,這兩種都不怎么冷。

  一如往常,在別墅旁的空地中揮灑道決,汗水浸透衣背,腳下厚厚的積雪也消失不見。

  安如玉看著蒙蒙的天空,飄蕩的雪花,轉(zhuǎn)了轉(zhuǎn)腦袋,揮了揮汗水,有感而發(fā)道:

  “看來這下雪天還是要穿厚一點,不然只是活動了這么一會兒就出這么多汗,真是不應(yīng)該啊。”

  說罷,便轉(zhuǎn)身回屋,簡單的吃完早餐,待雪停下后便拿起掃把掃雪。

  當(dāng)清掃完雪后,也已經(jīng)到了11點了。

  正當(dāng)安如玉在思考中午是吃北邊的“黃燜雞米飯”還是在家自己做的時候,門鈴?fù)蝗豁懫稹?p>  打開門,竟然是后勤的趙姨。

  安如玉看著她雙手提的東西,不禁問道:“趙姨,你怎么來了,不是放假了嗎?!?p>  趙姨二話不說,提著東西走進(jìn)廚房,然后放在桌上,笑著說道:

  “小磊說你待在基地,我還以為是他騙我,沒想到還真是,這不,順道來看看你?!?p>  安如玉走過去,看著兩兜吃的,趕忙感謝。

  趙姨直言沒什么,看著安如玉那討人喜歡的樣子,打心底是可惜了他竟然是個同性戀。

  安如玉給趙姨倒了一杯熱水,趙姨接過后暖了暖手,兩人聊了聊家常。

  當(dāng)了解到安如玉竟然是個孤兒的時候,趙姨那母愛光環(huán)一下子就爆發(fā)了,直接拉著安如玉去家里吃飯。

  其實一開始她就提了,但安如玉委婉拒絕了,趙姨也就沒再說什么。

  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誰讓安如玉竟是個孤兒呢,同性戀的標(biāo)簽在婦女自帶的母愛光環(huán)下早已消散了。

  沒辦法,安如玉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然后拿了一兜趙姨剛剛提進(jìn)來的食品,對著相勸的趙姨道:“第一次去您家,哪里能空手去?!?p>  趙姨聞言,也是笑出了聲音。

  “對,就是前面那輛車?!?p>  安如玉也是二話不說坐在后面,坐在副駕駛的趙姨介紹道:“小玉啊,這是我閨女,夏南木,你倆……”

  算了,還是別認(rèn)識了。

  夏南木回頭望去,目光正好與安如玉對上,兩人皆是一顫。

  車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不太一樣了。

  趙姨也不傻,問道:“怎么,小玉,你倆認(rèn)識?”

  “不認(rèn)識?!?p>  還沒等安如玉開口,夏南木便眼睛一橫,秀發(fā)一劃,冰冷的說道。

  “哦,哦?!?p>  安如玉看著夏南木那拙劣的演技,便說道:

  “那個,趙姨你有所不知,我打比賽總喜歡坑人,網(wǎng)上黑粉比較多,特別是前兩天還打贏了EDG,所以……”

  趙姨聞言,仔細(xì)看了一眼夏南木,似乎安如玉這個理由可以說通。

  車子飛馳在道路上,路上的積雪已被清理的只剩下殘渣。

  一頓較為豐盛的中午飯后,安如玉道謝準(zhǔn)備離開,趙姨和夏叔也是客氣地說送送,但都沒有走出門。

  待安如玉走后,兩人看了看閨女緊閉的房間門,不禁都嘆了一口氣,這個年,恐怕不太好過了。

  安如玉走在路上,天空又飄起了雪花,他走出小區(qū),回頭望去,小區(qū)門口掛著的大紅燈籠似乎還是兩年前的。

  轉(zhuǎn)眼間,夏南木跑了出來,直勾勾的看著安如玉,濕潤的眼眶,把那黑色的眼眸映襯的宛如黑寶石一般晶瑩剔透。

  西安的雪,是伴著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fēng)的,極其寒冷,而且強烈。

  雪花打在夏南木的烏黑頭發(fā)上,不一會兒,已然白首,一襲黑色大衣也漸漸被晶花侵蝕。

  兩人相隔10米,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nèi),就這么相看無言。

  “對不起。”

  安如玉走了過去,低頭說道。

  夏南木漸漸起霧的睫毛不禁顫了一下,原本被凍得有些泛白的鵝蛋臉漸紅,她的心臟極速跳動,呼吸一瞬間變得急促。

  “有意義嗎?”

  夏南木盡可能的保持鎮(zhèn)定,喉嚨極其干澀且冷然的吐出這句話。

  良久,二人的頭上落滿了雪花。

  “可能……沒有意義吧,只是,希望你……”

  還沒等安如玉說完,夏南木似乎得到了答案,便轉(zhuǎn)身離開,背影漸漸在雪中隱埋。

  看著早已不見得背影,安如玉第一次感覺到心有些異樣,似乎是心悸的感覺。

  這是往常所不會出現(xiàn)的,十分反常,以至于安如玉趕忙默念30遍《清心咒》還沒能壓下去。

  難道是下雪的原因?

  她是夏木,現(xiàn)在可是冬雪啊…

  封的已久的記憶難道要解封了?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心涼。

  這一夜,安如玉竟然失眠了,這對他來說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師傅死的那一天,他感覺天都塌下來了,可他依舊該睡睡,該吃吃。

  怎么今天就看了一眼當(dāng)初“和平分手”的夏南木,竟會心亂如麻了呢…

  安如玉獨坐在雪地中,當(dāng)陽光散在他的臉上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道心破了。

  道心已破,不論如何,也難再補。

  之后,安如玉便不再去想這些,整個年假都在茅山一派的石堅大師叔那里求心問道。

  某處深山,某處叢林,某處茅屋:

  看著石堅師叔那嚴(yán)肅的樣子,安如玉咽了口吐沫,問道:“師叔,問世間情為何物?”

  石堅看著安如玉那清澈的眼睛,又聞了聞他身上那隱匿卻又能被發(fā)覺的萬種異香,一腳便將他踹了出去。

  安如玉被這一腳踹的出血,周圍的茅山本派的師兄們都汗流直下,他們可知道他們的這位師傅有多恐怖。

  這個“另類”的小師弟今天一拜訪就問這種腦殘的問題,真不知道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說不想活到明年了。

  不過他死不死的倒是跟他們沒啥關(guān)系,就怕師傅把怒火牽到他們頭上。

  “起來!把房門拿起來!”

  安如玉不敢不從,恭敬的把撞落的房門拿起,然后走向石堅,繼續(xù)坐好。

  石堅睜開雙眼,怒目而睜,盯著安如玉,沙啞道:

  “要不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本道一腳就把你踹死!留著你真給道門丟人!你是不是又去窯子了?!?p>  “我……弟子,確實?!?p>  “那你也配談情!我告訴你,情乃天下至難懂之物,非至誠之心不可動也。

  以往你生性輕浮,四海為家,本道也不好說什么,畢竟無根道心也是道心。

  但你此刻無根道心已破,又未生出有根道心,整個人猶如荒地野狗,一夕便死,實非我道門眾人也。

  你,真該死??!”

  “弟子知錯!”安如玉伏地而叩。

  “唉,法治社會救了你?!?p>  “求師叔給一條明路?!?p>  石堅雖然這么說,但還是不忍心下手的,否則深山老林的,他又是閑云野鶴,而且他還算過,這里是一處平行空間,殺人很簡單。

  但還是給平行空間的那位撲街作者一個面子,別把他塑造的這個極其差勁的主角宰了。

  否則這處空間將會坍塌,雖然他不怕,但他的這些能力尚淺的徒弟們恐怕也會付水東流了。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應(yīng)淡泊明志,長存一道,不可外染紅塵。

  你如今吃的是哪碗飯???”

  安如玉聞言,趕忙回答道:“電子競技?!?p>  “那你就好好在這條路上發(fā)展,切勿再沾情事,還有,不要再去那些粗陋之地?!?p>  安如玉轉(zhuǎn)念道:“可,這恐怕不是弟子能控制的啊。”

  石堅聞言,左手的拂塵隨意一揮,右手拿出羅盤,開始計算,緊接著眉頭微皺,自語道:“看來那個撲街作者對美色的執(zhí)念還挺深的?!?p>  當(dāng)他繼續(xù)深入計算后,眉頭更皺成一團,嘆道:“如今這世道竟然真的是這般了嗎,不開車就沒人看嗎?”

  “不可!熱血一途也是有發(fā)展空間的!”

  石堅看了看可憐巴巴的安如玉,長嘆了一口,說道:

  “也罷,就看在你師傅的份上,本道擺出三千羅天大醮,以正作者之心,讓其后續(xù)不再讓你惹紅塵?!?p>  說著,石堅伸出手,安如玉疑惑不解。

  石堅直接拍了他的腦袋,厲聲道:“擺三千羅天大醮不要錢??!把卡交出來!”

  “哦!哦!”

  安如玉起身,恭敬地遞出銀行卡,然后說道:“密碼是…”

  “不用了,這點本道還是能算出來的?!?p>  說罷,石堅瞥了瞥安如玉,說道:“這些錢財,我不會收,我會全部用于為你逆天改命上!

  逆天改命,說來容易,做時艱難…”

  三天后,一處山林,一處荒崗上。

  石堅為首,身旁另有8位神采奕奕手持桃木劍的法師。

  林九看著幾人中心那個十分突兀的井口,恭謹(jǐn)問道:“大師兄,這就是通天口嗎?”

  石堅點頭道:“沒錯,想要改變安如玉的命道就必須通過這處通天口,去與其之塑造者對話,讓其改變安如玉后續(xù)命運線?!?p>  林九聞言,擔(dān)心道:“大師兄,咱們本就是活動于各個塑造者的空間中,如今在這處空間中,若這處塑造者并不愿改變安如玉的命道,那豈不是與其發(fā)生沖突了?!?p>  石堅冷笑道:“那又如何,這處空間的塑造者是以安如玉為核心塑造的,如果他不答應(yīng),那我就殺了安如玉,讓他這處空間直接坍塌!”

  “這……”

  “不用說了,如果安如玉的命道繼續(xù)下去的話也是丟我們道門的臉,還不如直接殺了,讓其魂歸道祖來的好。”

  說罷,石堅召喚漫天神雷,喊道:“各位師弟,運功布陣!”

  恍惚間,天地大變,整個空間被似乎在醞釀災(zāi)禍般想,暗無天日,地道涌焰。

  通天井旁,九位道人變成了九位光人,隨著烏泱泱的神雷翻滾成型,九人的桃木劍也聚集在一起,凝成一把引雷劍。

  石堅一手持引雷劍,一手召喚一簇短小雷電,然后注入引雷劍。

  剎那間,漫天神雷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全部遁如引雷劍中,一時間引雷劍劍體紫電縱橫,氣勢驚鴻。

  石堅看著已經(jīng)吸收了整個天地的雷電,心道已成,便大喊一聲,一劍刺入通天井。

  這一刻,整個天地陡然間靜止,一到奪目白光從通天井中噴涌而出,隨即山川湖海,科技叢林煞白一片,淹沒在白色的浪潮中。

  只有井口的8位道士有些亮光,沒有被白光泯滅。

  林九對著周圍其余師兄弟喊道:“頂住,一定要頂住?。猿值酱髱熜只貋?!否則這處空間將不復(fù)存在,我們這道分身也將泯滅?!?p>  不知是何地:

  此刻,還在睡夢中的“歷史執(zhí)筆人”突然感到太陽穴刺痛無比,正當(dāng)他想要睜眼時,腦海中浮現(xiàn)出石堅的身影。

  “臥槽!你他媽是誰!”

  “本道,石堅?!?p>  “有事?”

  “本道欲觀汝創(chuàng)的小說故事線!”

  歷史執(zhí)筆人不愿與其磨蹭,便喊道:“哪一本?”

  “安如玉那本。”

  “拿去!”

  石堅接過一段記憶線,隨后用引雷劍在上面削刻。

  “??!”

  歷史執(zhí)筆人瞬間感覺腦?;腥舯会槾桃话悖苯雍暗溃骸澳氵@是干什么!”

  “本道欲改后續(xù)劇情!”

  “??!為什么?你到底是誰,這是我寫的小說,我想怎么寫就怎么寫,你到底要干啥?”

  石堅笑道:“很多事情并非你可以控制的,你連打飛機都不能克制,更何況寫小說呢。”

  “這兩件事有必然聯(lián)系嗎?”

  “當(dāng)然?!?p>  說罷,石堅繼續(xù)斬刻起來。

  歷史執(zhí)筆人再一次感受到了刺痛,便直言道:“別,別,道長手下留情,你說怎么改,我就怎么改,不勞煩您出手?!?p>  聞言,石堅暗自心喜,看來一開始來硬的果然是對的。

  再則,這個撲街作者太過軟弱,如果換作其他,恐怕早就醒了,不愿和自己糾纏。

  “好,就按這個寫?!?p>  隨后,石堅便傳出一段激昂文字。

  歷史執(zhí)筆人一看,便說道:“不行吧,這么寫可開不了車了啊?這不就沒幾人看嗎。”

  石堅嘲諷道:“就算你開車不也沒幾個人看嗎,你這部小說的定性是英雄聯(lián)盟,是游戲,是熱血,不是那些花花腸子。

  再者,本道問你,你是不是想要太監(jiān)?!?p>  歷史執(zhí)筆人聞言,一愣,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這種想法。”

  石堅笑道:“為何?。俊?p>  “成績太差,不過我寫這部小說并沒有想過要多少成績。

  主要是自己爽就行,可寫到現(xiàn)在,自己一點都不爽?!?p>  “又是為何?”

  “不知道?!?p>  “你真的不知道?”

  面對石堅的置疑,歷史執(zhí)筆人嘆氣道:“感情戲吧,搞得我有些糾結(jié)。”

  “是啊,你剛失戀不久,如何能寫得了感情戲啊?!?p>  “你……其實我還好啦,又沒吃什么虧?!?p>  “還嘴硬!本道觀你腦海中感情領(lǐng)域通紅一片,似有慘狀,便知你受情頗深啊?!?p>  歷史執(zhí)筆人嘆道:“我可以挺過去的?!?p>  “嗯,本道對你有信心,不過本道要提醒你,下一次不要再搞有夫之婦了,不會有結(jié)果的。”

  “呃……”

  “開玩笑的,我哪里知道你對象是誰啊,不用緊張?!?p>  “我,沒有緊張?!?p>  石堅掐指一算,知道那幾位師弟撐不了多久了,便說道:

  “要跟從心之所向,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你初心便是因為熱愛,才寫這部小說,何必再沾染其他因素呢。”

  “多謝道長答疑解惑?!?p>  “只要別太監(jiān)就好……”

  “我盡力。”

  “本道去兮……”

  “道長慢走?!?p>  片刻,歷史執(zhí)筆人睜開雙眼,不知這段似夢非夢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他真的沒有搞人妻?。?p>  但,道長那表情不似玩笑啊。

  真是奇怪,這一切恍如真實,又如夢幻。

  他起身,瞅了一眼手機,發(fā)現(xiàn)島國愛情動作電影依舊播放,只不過插了耳機,恰巧耳機掉落,沒有聽見聲音罷了。

  看著那熟悉的男女主角,以及熟悉的格調(diào)和劇情,確實是人妻無疑。

  歷史執(zhí)筆人起身,自顧自的說道:“看來,道長所言不虛,那就不寫那些七七八八了,畢竟我的筆力尚淺,難以駕馭。

  唉,既然如此,還得學(xué)習(xí)啊?!?p>  說著,他戴上了耳機,開始學(xué)習(xí)起來。

歷史執(zhí)筆人

此章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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