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說道:“好事呀,這是為長安城的治安做貢獻(xiàn)。”
李玥低聲說道:“事是好事,長安城的地痞都不敢出門了,可也有一個讓官府頭疼的情況?!?p> “還有轉(zhuǎn)折?”
李玥吃完了碗里的飯食,倒上兩杯白開水,“就是程處默講義氣做人也仗義,跟隨程處默的人越來越多,整日帶著兄弟走街串巷?!?p> “嘶……”
張陽倒吸一口涼氣。
“要說在和長安城沒有壞人了吧,程處默手下百十號兄弟就是最大的惡勢力,誰又敢招惹程處默小將軍,朝中已經(jīng)遞交奏章了,估計程咬金大將軍又要被扣俸祿了?!?p> 張陽接過她遞來的杯子,“想要行俠仗義又何必要拉幫結(jié)派,程小將軍這是路走歪了?!?p> “嗯,我也這么覺得,程咬金大將軍也怪操心的,打了半輩子仗,好不容易天下平定了,可以享福了,他兒子卻要活回去,能不費心嗎?!?p> “嗯?!?p> 張陽非常贊同的點頭。
李玥碗筷洗著又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和程小將軍說有魯智深這號人物?!?p> “咳咳……”
一口開水嗆在喉嚨口,張陽不住咳嗽著。
李玥目光關(guān)切地看過來,“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只是嗆到了?!?p> “你怎么流汗了?”
“我的汗腺最近比較反常?!?p> “是嗎?”
“對?!?p> 李玥又收回眼神接著勤快的洗碗。
飯后,兩夫妻玩著五子棋的游戲,家里買不起石子用的是黑色和白色的石頭。
地上畫著棋盤。
李玥目光凝重的落下一子。
此刻夫妻倆已經(jīng)對弈有十多手了。
張陽看似處于被動狀態(tài),早就已經(jīng)布好了局。
李玥接觸五子棋不久,根本不知道活三和死四的技巧。
張陽也跟著落下一子。
李玥迅速把四個連成排的四個黑子堵住,然后神情忐忑的看著棋盤。
張陽又落下一子,“我贏了?!?p> 李玥委屈撅著嘴說道:“你什么時候在那邊擺了四個黑子!”
“你以為我忙著堵死你,其實我一邊再給自己布置?!?p> “重來!”
“好!”
爐子上的水開了,夫妻倆還看著棋盤。
李玥的神情又委屈又?jǐn)Q巴,“你怎么又贏了?”
張陽把水壺從爐子上拿下來說道:“你怎么不想想你又輸了。”
“再來!”
……
對弈十幾手之后……
“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李玥氣急敗壞地直跺腳。
和李玥這樣的新手玩,可以體驗到碾壓別人的快感,雖然對她來說很殘忍。
嘴上這么說著,李玥還是重新收拾好棋盤,她內(nèi)心強大的勝負(fù)欲激發(fā)著她的斗志。
張陽看著棋盤說道:“過些日子就要秋獵了,店已經(jīng)開張了有些日子,是大賺一筆的好時候。”
李玥說道:“最近讓王嬸賣了一些舊衣服,掙了一些錢,家里存的錢夠我們過一陣子了呢?!?p> “我想去買點葡萄干,最近西域那邊拉了不少的葡萄干來關(guān)中賣?!?p> “葡萄太貴了?!?p> 李玥抬頭說道。
張陽說道:“所以要掙錢,葡萄和黑棗都是補血的好東西,你貧血要多吃點,過了這個時節(jié)就買不到葡萄了?!?p> 看著張陽堅定的神情,李玥想到他為了給自己治病在長安城到處奔波勞累,一時間有些鼻子發(fā)酸,很心疼他。
為了過好日子,他吃了不少苦。
“你會很辛苦的?!?p> 李玥低聲說道。
張陽落下一子說道;“只要我店進入正軌了,咱們家也就有了穩(wěn)定的收入?!?p> 下了幾局五子棋,兩人都有些乏了。
夫妻倆坐在院子里看著星空。
院子里安靜下來。
李玥很喜歡現(xiàn)在和張陽在一起安寧的日子。
張陽皺眉想著店里的事情,盤算著想要全部收回成本,至少要賣出八千份以上的快餐。
這樣才能勉強把成本收回來,以后的就都是利潤了。
立秋的秋獵要進行半月之久,一天就算不是三頓飯,吃兩頓總要吧。
心里算著,張陽看向李玥,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jīng)躺在搖椅上睡著了。
張陽站起身舒展著四肢,深吸吸一口夜晚的空氣,抱起睡在躺椅上的李玥,這丫頭很輕。
李玥呢喃著往懷中縮了縮。
把李玥抱到她自己的房間中,想將她放在床榻上,她的手還抓著衣襟。
似乎不愿意從懷里下來。
張陽說道;“你要是不去床上睡,我就要動家法了。”
“哼!”
李玥睜開眼自己躺到了床上。
小丫頭還裝睡,張陽給她蓋上被子,看了眼她的房間,這里放著各種小玩具,從不倒翁到布娃娃,還有魔方和小風(fēng)車。
都是自己給她做的。
張陽給她關(guān)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
睡意朦朧的時候,張陽聽到自己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依稀看見李玥穿著寬松的睡衣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然后熟門熟路的鉆進被子里。
感受著她靠在懷中,張陽又給她分了一些被褥。
月光下她的眉頭漸漸舒緩。
李玥抱著張陽脖子的手漸漸松開,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第二日的清早,李世民大發(fā)雷霆怒火中燒地說道:“把青雀給朕帶來?!?p> 殿外的小太監(jiān)議論著,“這魏王殿下是犯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