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通只是面帶笑容看向老者。
“見過主持!”
“這里終究不是說話之地奎山還不帶上你朋友去到明心堂?!崩险哒f道。
奎山立刻上前來到了張子博的身旁。
“張兄,你看我們還是移步再說。”
“那是自然。”張子博說道。
回到了明心堂張子博先是看了血符山處理了家事,主持這才將目光看向了張子博。
“我愿看守山門直到命絕?!贝笾钦f完退出了明心堂,他終究沒有徹底墮落成為清心寺的走狗這才落下了一個善終。
苦心與語渡卻是沒有那么幸運直接被拉出去仗斃。
“想來張小友是為了血煞之氣吧?!敝鞒终f道。
“正是如此,我在那溪流的前方感受到了濃郁的血煞之氣?!睆堊硬┱f道。
“我看小友修血氣之力將這血煞之氣說給你知道也沒什么……”
隨著老者的一段講述血符山的來歷被一點點展現(xiàn)更是知曉那溪流盡頭的詭異。
“在一百年前血符山還沒有今天的規(guī)模不過是一個偏僻的村落因為背靠青云山也算太平,后來村中有人遇到高人指點踏入了練體之路不過受到條件與修煉之人的自身因素并未能有所規(guī)模好在村中出現(xiàn)了練體之人使得村中條件得到了改善直到四十年后村中出現(xiàn)了一個天才將血氣與天地運行軌跡與符箓結(jié)合這才有了血符山的雛形,只是好景不長隨著血符山的壯大,青云山自然是察覺到了我們欲將我們修煉之人殺盡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自血符山之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泉眼爆發(fā)無盡的血煞之氣使得青云山的修士忌憚不已好在血煞之氣對我們男子并未多大影響更確切的說我們男子更是可以借助血煞之氣修煉。面對這樣異變的出現(xiàn)青云山自然不會無視她們派遣御物境修士進入其中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恐怖存在很快就退走了,后來我們才知道這泉底有一具尸體,那血煞之氣就是來自那具尸體……后來青云山山主也出現(xiàn)到了泉水前更是直接深入泉水之中狼狽的離開了血符山,這才有了我們血符山的今天。”
主持緩緩講述血符山的過往說完之后心情沉重不少好似那些事情如同昨日發(fā)生一般。
張子博也不曾想到血符山還有這樣的過往,眼前老者雖然只是這一會就講述了血符山的過往他卻是明白其中血符山的不易,男子修煉之路斷絕加之修仙勢力打壓這一路走來可謂如履薄冰,他自己就是一面鏡子能夠映射出血符山的不少事情。
“神隕一域能有血符山實屬不易!”張子博說道。
“張小友能有如此實力也是我男子的服氣,如此下去我男子也能在修真界站穩(wěn)根腳?!敝鞒终f道。
張子博卻是知道這談何容易也不過是對方的期望罷了。
“呵……但愿吧!”
“那溪流的盡頭連同青云山的山主都鎩羽而歸你確定要進入其中一探究竟?”主持再次確認道。
“這明境溪我也是在此修行數(shù)年才能攀爬到山腰若是再近我的心臟就會莫名的感受到一股窒息的壓力,不過小友若是要進入明境溪的盡頭可以從明境溪的末端而上。”無通補充說道。
“多謝提醒我定然會小心應對的?!睆堊硬┱f道。
“既然張小友已經(jīng)有了決定,奎山你就帶張小友進入禁地吧且將自己的心得說與對方?!敝鞒终f道。
“是,師傅?!?p> 奎山說完就帶著張子博離開了。
主持看著二人走遠這才面色陰郁看向了無通。
“師弟,青云山的修士知道你達到了達天境她們想要邀請你去鎮(zhèn)壓不安分的鬼修,你是什么意思?”
“這個自然是沒有什么問題,那鬼修都欺辱到了我血符山了這仇必須得討回,我血符山的實力也應該讓青云山知曉一些了。”無通說道。
“師弟有把握應對青云山的那群修士?”主持問道畢竟他對達天境了解的并不多。
“放在昨天我自然不敢多說,今日那安東景來到血符山出手我自然是留意到了,修士借用天地之力需以自身為載體,而我直接溝通星辰之力將其組合為我所用不輸御物境,即便是面對青云山的門主也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無通說道。
聽到這里主持這才神色輕松不少。
“今日血符山經(jīng)歷了鬼修的事情,你還是先就在血符山處理鬼修留下的隱患吧?!?p> 張子博在奎山的帶領(lǐng)之下已經(jīng)來到了一處溪流旁原本郁郁蔥蔥的山頭在靠近溪流以后就只剩下了光禿禿的石頭了。
“這血煞之力竟然如此恐怖斷絕生機!”張子博說道。
“不是斷絕生機,而是生命力的弱的植物無法在這里生存,你看前面不就有一顆荊棘嗎反而比平常所見的灌木要強壯太多,若是以這樣的灌木制作法器應對鬼物有著意想不到的作用。”
“無怪你手中的木劍有破煞的作用想來就是利用這里的灌木弱制作吧。”
“確實如此,只是我手中的法器是用的溪流末端的灌木制作威力有所欠缺?!笨秸f著對方前方的荊棘流露出了渴望。
“我只能送你到這里在向前我的身體就承受不了了。”奎山說道。
張子博看了一眼笑道:“你想要那荊棘我?guī)湍阏獊肀闶恰!?p> 張子博從踏入這溪流就感受到了這里的不同,血煞之氣不停的灌入他的身體似要占據(jù)他的軀體只是張子博血氣宏厚根本不懼血煞之氣。
張子博繼續(xù)向前血煞之氣對他身體影響開始顯露,血煞之氣竟然在吞噬他的血氣想要脫離他的身體。
張子子鼓動血氣之力龐大的血氣之力直接將血煞之氣直接練化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還是得小心一點了!”張子博不敢大意運轉(zhuǎn)血氣之力形成一道防御抵擋血煞之氣使得不能進入身體。
張子博的步履不停一步步已經(jīng)來到了荊棘旁張子博莫名的有一種感覺這荊棘似乎是活的,他能感覺到這顆灌木之中血氣有著既定的規(guī)律如同修士一般呼吸吐納。
張子博伸手抓向荊棘異變突生,那荊棘突然動了粗壯如手臂的荊棘枝條直接抽向了張子博。
張子博以手臂格擋有著血氣擋住的他還是被抽飛了出去只覺著氣血動蕩。
張子博抽出手中刀直接斬向了前方的荊棘,那荊棘枝丫舞動竟然將張子博的刀擋住了。
張子博凝練血氣運轉(zhuǎn)凝氣訣血氣化作鋒利的刀芒突進出刀那荊棘之木這才被斬斷。
遠處奎山看著突然發(fā)生的變故也是露出擔憂之色,好在張子博很快將荊棘藤條丟在他的面前這才露出了喜色。
張子博丟下荊棘藤條再次向著溪流的上方而去。
直到他的身體來到泉眼之前他在難壓抑自己的心跳好似心臟承受了莫大的壓力,這種感覺就如同他第一次進入神隕山脈見到石像時的感覺一樣。
只是這一次忍住了心臟狂跳的痛苦感受著前方濃郁的血煞之氣張子博再次陷入了疑惑。
“什么樣的東西才能爆發(fā)這樣的磅礴血氣?既然來了還是要深入其中一探究竟?!?p> 張子博這樣自語時運轉(zhuǎn)金身之力蓮花印記浮現(xiàn)金身加持這才使得他身體壓力得到化解。
就在張子博心中一松之時泉眼的中心血煞之氣如同噴泉一下爆發(fā),血煞之氣定睛看去就如同一道高大的魔軀。
“何人干擾吾的沉眠……”
血煞之氣形成的魔軀揮動拳頭直接砸向了張子博。
張子博想要逃離卻覺著四周空間扭曲他想要躲避就如同身陷泥塘。
張子博只得運轉(zhuǎn)自身的全部力量應對魔軀的攻擊。
血色的拳頭直接將張子博淹沒金身在這血煞凝聚的拳頭前毫無抵抗之力,一時血煞之氣帶動張子博的負面情緒,他的腦海徹底被一幅幅猙獰的畫面所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