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蘭玘到漳南了解到窮人連日常吃飯都成了問題,便發(fā)動家庭婦女開展向大戶借糧活動。
有一個大地主叫鐘原福,家有千畝良田,妻妾成群,還圈養(yǎng)著一批打手。
這個大地主是當(dāng)?shù)氐拇髳喊裕l想從他身上拔毛那他給你拼命。
他還依仗與縣警察局長井弟黑交好,誰敢與他為敵?不用他動手,井弟黑派一隊警察就叫你死活難料。所以,鐘原福魚肉鄉(xiāng)里、橫行霸道、無惡不作。
貧窮老百姓想吃大戶,吃到了他的頭上。他惡狠狠地喊道:“這些窮鬼吃大戶竟然拿鐘某開涮,這不是在閻王爺前捉小鬼——找死!誰敢白吃我的糧食讓他有來無回!”
鐘原福雖然罪惡累累激起民憤。但他有一個女兒叫鐘玉兒,在北京大學(xué)讀書,受社會新潮的影響思想特別開放。畢業(yè)后暫時回鄉(xiāng)待業(yè)。
她也看不慣其父的霸道行為并勸說其父善待民眾。
可是,鐘原福是個頑固不化又硬又臭的石頭。哪里聽得進(jìn)去鐘玉兒的勸說?甚至翻臉道:“你再替這些窮鬼說話,父女關(guān)系一刀兩斷!”
鐘玉兒賭氣離家出走搬到趙大姨家里居住。
事也湊巧,劍蘭玘的女子隊就在趙大姨家住宿。
劍蘭玘得知鐘玉兒與其父鐘原福翻臉,打心眼里對鐘玉兒有好感,并讓鐘玉兒與自己同宿一室。這兩個女子相聊非常投機(jī),大有相見恨晚的那種性情。
鐘玉兒說道:“要想白吃我父親的糧食恐怕很難。”
她神秘地對劍蘭玘說道:“蘭玘姐,我倒有個主意不知妥當(dāng)否?”
劍蘭玘笑著說道:“玉兒,你有什么妙招趕快對姐說,這幾天快愁死我了?!?p> 鐘玉兒說道:“明吃不行,可以暗吃呀!”
劍蘭玘發(fā)愁道:“怎么個暗吃法,我可沒這個竅門?!?p> 鐘玉兒小聲說道:“我家的糧食都在倉庫里,那里的糧食多得呢。我知道有一個暗道,能從外面進(jìn)到糧倉。”
劍蘭玘眼前大亮,趕忙追問道:“趕快說,具體點兒,在什么地方?”
鐘玉兒說道:“我家有個草料場,那里草料堆積如山,里面養(yǎng)著很多牛、馬、驢、騾。在一個空閑的牛棚里,那里有個洞口。這個洞口就是通往糧倉的秘密通道。”
鐘玉兒看了看劍蘭玘,又說道:“雖然有秘道,但是,如果被飼養(yǎng)員們發(fā)現(xiàn),他們喊叫起來,恐怕這糧食拿不走,還可能被護(hù)院的打手捉住,吃官司。”
劍蘭玘想了想說道:“不怕,我這里有20多個姐妹,再讓趙大姨動員一些婦女,把飼養(yǎng)員盯住。讓村里的壯漢搬運(yùn)糧食。我想一定能成功的?!?p> 劍蘭玘和趙大姨等幾個人商量妥當(dāng),在一個漆黑的夜里,神不知鬼不覺,把鐘原福家的糧倉搬了個半空檔。
鐘原福在幾天后才發(fā)現(xiàn)糧倉里少了半倉糧食,氣得這個大財主喊天叫地,并發(fā)誓捉住偷糧賊,決不輕饒。
這事也驚動了警察局長井弟黑,他對鐘原福說道:“鐘老兄,請放心,這事包在井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