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一個身材瘦小的紅衣女人倚坐在一顆柳樹下,那柳樹散發(fā)著淡藍(lán)色的光芒,樹干異常的高大,地下的樹根也因生長的過于粗壯而伸展到了地面之上,裸露著部分根須,遠(yuǎn)遠(yuǎn)望去那女人倚靠在樹干上,與其說是倚靠在樹干上,不如說是爬扶在樹根上一樣,而那樹根已經(jīng)生長的比那女人要高很多了。天空是一望無垠的黑,黑到看不見邊際,而那女人就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的靠在樹根之上,河邊赫然立著一塊石碑——忘川河。
這是林景第二次夢到這個場景了,還記得第一次還是她十二歲的時候,記得那時正是七月下旬,剛剛過了大暑,氣溫比往常更加炎熱,今天的林景總是覺得渾身不舒服,心煩意亂的,腦海里總是會響起一個陌生女子的聲音
“阿景”
“阿景”
十二歲的林景不知道今天為什么會這么焦躁難安,還有腦海中的聲音,那是與自己截然不同的聲音。
林景安慰自己,肯定是天氣太炎熱了,去洗個澡就好了,說完就拿起浴巾向浴室方向走去。
媽媽今天晚上給她做了她最愛吃的三鮮餛飩,林景今天特別不舒服,吃飽喝足了玩了一會手機就覺得頭昏昏欲墜,她只好放下手機先躺著,沒一會她就睡著了過去。
睡夢中林景看到一個紅衣女人坐在河邊很大的柳樹下,她看不清她的五官,只見那女人倚靠在樹旁,神情很是悲傷。
林景往前走了幾步,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想要開口問到,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林景想要靠近看看,腿腳卻不聽使喚一樣,怎么也移不動一步,仿佛有無數(shù)張手抓住了她的腳腕,把她定在了原地,在她低頭之際,那女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嘴里不停念叨著:“阿景,阿景”
林景怔怔的愣在原地,那精致的臉上已沒有了往日的血色,肌膚變得煞白,許久她都沒敢回頭看,縱使是在夢里,那女人渾身散發(fā)著悲傷的氣息,也影響的林景悲痛萬分,泫然欲泣。就像是真實感受的一樣。
若不是因為半夜突然大汗驚醒,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恐怖的事情。每當(dāng)林景回憶起這個夢時,當(dāng)時的情景歷歷在目,心情無比悲傷,仿佛與夢中女子一樣失魂落魄。
“林景,林景?!?p> 一個穿著白色上衣,臉上畫著精致妝容的女孩扯著嗓子喊著。
“林若景!你再不起來我就掀你被子了??!”王珊娜立馬把手放進(jìn)林景被窩一頓亂摸了起來。
林景揉著眼睛緩慢的坐了起來,隨即一陣怒火中燒。
“王珊娜,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大早上的不睡覺,又不用上課,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林景又恨又氣,這次還是沒能回頭看看那女人,還想問問那女人為什么總是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里。
因為今天正好10月1日,學(xué)校放了小長假,不少學(xué)生都收拾東西回家去了,但也有少數(shù)人留校,比如林景。
“小景,景景,最美麗可愛林若景女士,你忘了嗎,你昨天晚上不是答應(yīng)我了今天陪我一起去跟團游的嘛,你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的呀?!蓖跎耗茸诖策吚志暗氖挚蓱z巴巴的說到。
林景頓了一下,隨后點點頭
“啊~對,想起來了,是去看你心上人是吧!”珊娜被林景說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珊娜今天要跟學(xué)校自建的旅游團出去旅游,每人只需要繳納團費就可以去了,兩天就能回來了,林景是一向?qū)@些無感,要不是昨天晚上這小妮子哭著懇求陪她去,林景自然是選擇睡懶覺了,這都不重要,關(guān)鍵是她說包一個月飯錢,想想這一個月白吃白喝林景心里就開心,這次一定要好好訛這小妮子一頓,陪她去這一趟也無所謂了,就當(dāng)出去溜達(dá)溜達(dá)散散心。
說起珊娜這個暗戀對象,林景就當(dāng)時大一大二的時候在校榜上見到幾次,他比她們大一屆,這個人給林景的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似的,卻又想不起來,一直沒有見過本人,聽珊娜說大四去公司實習(xí)去了,沒想到這次旅行他也在,怪不得珊娜這次這么積極。
“聽說這次還有很多學(xué)長學(xué)弟,總之是帥哥多多,說不定就有你心動的那一款哦”。見林景沒有吭聲,王珊娜生怕林景不去。
“小景,你知道我一個人膽子小,我連一個人走夜路都不敢,你就陪我去吧......”王珊娜越說越可憐,他知道林景心軟最吃這一套了。
“好了好了,快閉嘴吧,我跟你去行了吧,記著一個月的飯票。”林景埋怨的撇了撇嘴
林景剛說完,王珊娜立馬比出來了個OK的手勢,好像在說“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吧”。
思秋暮春
第一次寫,寫的不好,大家將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