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從移動營業(yè)廳出來,一路研究著手機,來到社區(qū)居委會,找王主任尋求工作。
王主任:岳山,現(xiàn)在暫時沒有用人單位,你去填個表,回家等通知吧。筆在那邊……
岳山:留完聯(lián)系方式,走出了社區(qū)居委會。
岳山路過岳陽的學校門口,拉長了脖子,往學校里面張望。
岳陽和范多多正在走向球場,準備打球。
范多多:岳陽,我昨兒見你爸了。
岳陽:哦。
范多多:他還不讓我告訴你呢。
岳陽:愛告訴不告訴吧。
范多多:我是說,你爸,回來了!
岳陽遲疑了一下。
岳陽:打球。
岳陽往前直接跑上了籃球場。岳陽今天的狀態(tài)和平時不太一樣,打得特別賣力。
正在往學校里看的岳山,差點被給學校里送水的三輪車給撞到,岳山顧不得被撞疼的腿,聽到學校里有人喊岳陽的名字,岳山順勢看了進去。
大力:岳陽,這邊,這邊,你倒是傳球啊,岳陽。岳陽,你今兒,怎么有點不太對勁啊。
岳陽:你這心思要多花一點在打球上,也不至于這么菜。
范多多:岳陽,別別…
大力:你……
岳陽:你什么你,不服?。繂翁??
大力:單挑?我不動手,也能秒殺你,你信不信?
岳陽:那你來?
大力:我就一句話,你的“誒追”是假的!哈哈哈哈
岳陽摔下籃球就離開了,一路走,一路把自己的鞋脫下用力摔到了一邊。
岳山遠遠地看著球場上的孩子們,默念著。
岳山:誒……追……
岳山看到送水工出了學校,趕緊追了上去,截住送水工。
岳山:誒,兄弟,你們那兒還要人嗎?
送水工:這我不知道,你得問老板去。
岳山坐在送水工的三輪車上回水站。
次日,傍晚放學了,岳陽和范多多背著吉他,走路回家,岳山騎著送水車,遠遠跟在倆孩子身后。
范多多:你還不打算跟你媽說,你爸回來了。
岳陽:他都不來找我們。
范多多:你覺得他們還能復婚嗎?
岳陽:不知道。
范多多:那你想他們和好嗎?
岳陽:誒呀,你煩不煩啊。
范多多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兩人繼續(xù)往前走,來到了常來的小河邊,岳陽彈著琴,范多多在一旁拍著腿,打節(jié)奏,岳陽唱起歌來《我也可以是流浪詩人》,岳陽回憶起過去美好的時光。
大大的城市小小的我
小小的時間慢慢地走
慢慢的腳步又清醒了幾時
在這風中在這風中
金色的月亮黑色夜空
黑色的風衣披著我
喧囂的城市匆忙的行人
在南方流浪在南方歌唱
那就走吧誰知道前面是什么
那就走吧停留在那里
風景是一樣的
那就走吧別忘了
帶上吉他和悲傷外殼
大概吧
我也可以是吟游詩人
或許吧
我也可以是流浪的詩人
在岳陽的回憶中,童年岳陽看著范郝賢和范多多,送蘇笑晴和岳陽搬家離開老宅。蘇笑晴和童年的岳陽開始收拾出租屋。少年的岳陽自己一個人回到老宅,被鄰居發(fā)現(xiàn)后跑走。岳陽和大家打籃球。岳陽和蘇笑晴開心吃飯,分享籃球獲獎榮譽。岳陽看著范多多和范郝賢的開心互動。天臺上,岳陽陽一人彈著琴,唱著歌。岳陽背著吉他一人行走在城市里。
回到現(xiàn)在,遠處的岳山聽著歌,露出些許欣慰的表情,可就在這是岳山的電話響了。
岳山:誒,誒,馬上給您送去。
岳山依依不舍騎車離開。
岳陽唱著唱著突然停下,范多多有些不解。
岳陽:你說這么多年了,我媽怎么想的。
范多多:當時我爸和我媽離婚,我媽立馬就改嫁了,那是嫌我爸沒出息。
說著范多多拿石子打了一個水漂。
范多多:但是,你爸跟你媽這事兒吧……得問你媽。
岳陽盯著水漂激起的波瀾發(fā)呆,石子沉入水底,波瀾慢慢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