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張村長此刻正坐在秦王府一個幽靜的小花園里,看著她們兩個忙忙碌碌的高麗美人給自己制作他們那里最頂級的宴席,用手撓了撓屁股之后,在這個經(jīng)常躺著的竹子躺椅上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然后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超白的大長腿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個愛妃精心制作的高麗美食迅速端到了石桌上,張村長看了幾眼之后剛要撇嘴吐槽,發(fā)現(xiàn)鄭東英這小娘皮正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的臉,臉上露出了一股期盼的表情。
把已經(jīng)要噴薄而出的吐槽咽回了肚子里之后,張村長拿著一對象牙筷在一個大明官窯盤子里加了一片手撕的蘿卜皮,看著上面抹的黃乎乎的大醬,咽了咽口水之后,眼一閉心一紅,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咔嚓咔嚓的猛力咀嚼著。
這手撕蘿卜皮的味道沒有想象中那么壞,但也不像影視劇中那群高麗棒子吃蘿卜皮時擁有的那種美味,把這個心里美蘿卜皮咽到肚子里之后,看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盯著自己的兩個小女人,勉強點了點頭笑瞇瞇的夸耀說。
‘味道非常好吃,幾乎快擁有媽媽的味道了,你們兩個知道什么是媽媽的味道嗎?’
就在這兩個極品小女人莫名其妙看著自己的時候,張村長直接把自己的筷子伸向了令自己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辣白菜,現(xiàn)在這個出自山東的大白菜葉子上抹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辣椒醬,看的張村長這個北方人都有些眼暈,夾了小小一塊白菜葉子閉著眼塞到嘴里之后,端起桌子上的景德鎮(zhèn)白瓷杯咕咚咕咚灌了兩口溫熱的極品清茶。
把她們預備了8個菜小心翼翼的品嘗了一遍之后,張村長在兩雙美目目盼兮的大眼睛中拿出了一個銅制火鍋,默不作聲的開始收拾起從白玉京小城里重新采摘的各種蔬菜,旁邊一直站著準備服侍三人的一個大齡宮女兒,看到之后立刻手忙的腳亂地跑了過來,嘴里不住的請著罪。
手中拿著一塊極品銀絲炭用手輕輕一搖,在靈氣的推動下麻醬塊大小的木炭冒起了渺渺的青煙,張村長用嘴輕輕吹了一下之后,一個微弱的小小火苗從銀絲炭上猛然冒起。
那兩個女人剛要動手幫忙,張村長趕緊揮手把她們趕開,就這些只會拌涼菜的手藝,還是別糟蹋自己白玉京靈田出產(chǎn)的極品靈植了。
‘嘗嘗這個涮羊肉味道怎么樣?這可是內(nèi)蒙古有名的灘羊,而且是當年的小結羊,味道非常的鮮美’。
張村長率先夾起一柱子羊肉片,放到紅銅火鍋里涮了涮,然后塞到自己早已經(jīng)調(diào)制的好的小蘸料里蘸了一大口,一邊吃一邊美美的點著頭,嘴里不停的贊嘆著。
看這兩個年輕女人狼吞虎咽的樣子,張村長就知道這兩個丫頭已經(jīng)被自己的極品美食征服了,一邊笑嘻嘻的用筷子夾著一個生菜葉在銅鍋里輕輕涮著,一邊用調(diào)笑的口吻問道。
‘我敢保證你們兩個人從沒吃到過這種極品美味的涮肉’,看到那兩個人露出不解的神情,用手中的象牙筷指了指一個青瓷盤中的一碟魚肉片,嘴里驕傲的介紹著說。
‘到那盤魚肉沒有,那可是我從神隕大陸帶過來的好東西,這種魚單獨作為主食,怎么做也不好吃,要是作為火鍋的調(diào)料來說,更能激發(fā)出火鍋的特殊味道,讓人吃了一口之后永遠都忘不掉這種奇妙的感覺,而且你們兩個是最先吃到這種美食的地球人,我家里的幾個老婆還沒有嘗到呢’。
趙順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張村長那寬寬闊闊的牛仔大褲衩子,順著褲腳的縫隙看了一眼里面那黑乎乎的大東西,臉上忽然露出一股讓所有男人臉紅心跳的紅暈。
就在張村長看到這股誘人的神情正要出言調(diào)戲幾句的時候,猛然聽得月亮門外面?zhèn)鱽硪魂囆∨艿穆曇?,好久聽到周長安那壓抑的公鴨嗓小聲的問道。
‘啟稟陛下,白玉京城里那個名叫傻柱的廚子,帶著一個江南來的富商要求見您’。
張村長用神識掃了一遍秦王府外的大門口,看到傻柱那家伙正大咧咧的叉開腿坐在秦王府大門的臺階上,臉上帶著一股得意的笑不停的吹噓著。
‘錢老板,我跟你說,我和咱們圣上可是老交情了,憑我們那多少年的交情,圣上不可能不見我的,你老實等著吧,不一會兒。那個周管家就會來請咱們進去的’。
一個穿著一身棕色圓外袍的圓臉胖子,正用袖口不停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在秦王府的大門外如同老驢拉磨一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看到傻柱那毫不在意的表情,湊到跟前小心翼翼的問。
‘何東家,不會出問題吧?大明朝的圣上,豈能是咱們這種老百姓說見就見的,您說的話可聽的我膽戰(zhàn)心驚,心里更加不踏實了’。
何雨柱此刻叉著腿坐在白玉臺階上,不知何時手里攥著一把瓜子兒,一雙手不停的噴噴的吃的,瓜子皮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撒了一地,讓那些負責灑掃門外石臺階的太監(jiān)用眼神狠狠的瞪著。
可惜傻柱這家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調(diào)笑著說,‘你們這幾個笨蛋,我給你們找點事做還不好嗎?要是這里永遠干干凈凈的,你們幾個小子就失業(yè)了,還不快點兒預備碗熱茶給我喝’。
用手指了指一個抱著竹掃帚正在向這里偷看的小太監(jiān),嘴里笑瞇瞇的調(diào)侃著說,‘你這小太監(jiān)真是不知道好歹,現(xiàn)在我把這里弄臟了,待會兒你掃的時候不正好讓的陛下看到嗎?到時候說不得圣上夸耀你兩句,你小子就從此飛黃騰達了呢?!?p> 秦王府的大總管周長安站在紅色大木門里面偷偷的聽了一會兒之后,帶著一股霸氣十足的步伐走了出來,站到大門外倨傲地說。
‘你就是何雨柱吧,圣上宣你小花園進見,快點跟咱家走吧’,說完一甩自己手里的馬尾浮沉,轉(zhuǎn)身進了秦王府的大門。
何雨柱朝著身邊的那個錢東家驕傲的笑了一下,然后在看守大門的錦衣衛(wèi)士兵搜身之后不緊不慢的跟了進去,一邊走一邊和跟在自己的身邊錢東家說。
‘怎么樣,我姓何的沒吹牛吧,圣上真是我的老朋友,你求的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叫事兒,再說也只是一個誤會而已,你沒看到春花姑娘都原諒你了嗎?’
何雨柱剛邁進一尺高的紅色大門檻里,就聽到太監(jiān)周長安陰測測的說,‘看門的錦衣衛(wèi)都傻了嗎?咱家什么時候說圣上召見這個莫名其妙的人了,還不快點給咱家把他打出去,看門都看不好的一群廢物’。
看守秦王府大門的這些錦衣衛(wèi)看到平常一向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周長安此刻說出的話,瞬間明白過來這老家伙是什么意思,帶頭的錦衣衛(wèi)小旗走過來,把手中的雁翎刀遞給了自己身邊的手下,然后掄圓了手掌就照那個錢東的臉上扇了過去。
幾個大耳光把那老家伙打的躺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蜷縮成一團,嘴里不停的哀求著。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還請軍爺饒草民一命,草民以后一定有好處奉上’,一邊喊一邊不停的蠕動著身體,朝著臺階下面滾了過去,然后咕嚕一下直接滾到了臺階下面,扭頭就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足足有上百米,躲在遠處的墻角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秦王府的大門,本來白皙富態(tài)的老臉上全是大手掌印子,疼的這老貨一邊抹著嘴角的血跡,一邊呲牙咧嘴的痛罵自己家那惹了蒼天大禍的堂弟。
何雨柱在門檻里看到自己帶來的這個錢東家的慘狀之后,冷汗瞬間出現(xiàn)了全身,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不知何時滲出來的微微汗跡之后,突然對自己接下的這個麻煩沒有了一點的把握。
小心謹慎的跟在大總管周長安身后,在整個秦王府府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剛湊近一個兩旁長滿鮮艷花朵的月亮門,就被一股奇異的肉香吸引了全部精神。
用鼻子輕輕嗅了一眼空中飄出來的奇特香味之后,何雨柱伸手撓了撓自己的下巴,在嘴里小聲的輕輕說。
‘真正的蒙古草原小結羊,而且還是滿打滿算不到一年時間那種,可是這種特殊的肉香味兒,又不是羊肉散發(fā)出來的誘人氣息,紅銅涮鍋子里到底是什么肉呢?’
張村長坐在竹制躺椅上,用一雙象牙筷夾著生菜放到銅鍋里輕輕一晃之后,放到了趙順子手里的萬歷年制的青花小瓷碗里,語氣帶著淡淡的夸耀說。
‘怎么樣?我敢保證這頓美食是你們在國內(nèi)的時候永遠也吃不到的,只朕不答應的話,你們國家那些頂級門閥,也嘗不到我白玉京城里的頂級靈食’。
在這時何雨住這家伙傻不愣登的徑直走了過來,從桌子上抄起張村長的筷子,直接在紅銅火鍋里挑了起來。
‘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這個湯料里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怎么能散發(fā)出這種誘人心神的味道呢?’
然后這家伙在張村長和兩個愛妃的注視中,用張村長吃過飯的象牙筷,一樣一樣從桌上的官窯磁盤里夾起各種食材,放到銅鍋里輕輕涮了一下之后,然后毫不見外的大口品嘗起來。
‘哎呀,原來是這魚肉片,我說皇上,您這種魚肉片從哪里來的?我咋從來沒看見過,拿它做火鍋湯底,真的是味道絕了’。
對美食有研究的何雨柱,咋說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一口就嘗出了張村長這個月牙魚的最佳用處,嬉皮笑臉的開始問起了張村長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