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村長依依不舍的和五個公主擁抱著,并且在每個公主的腦門額兒額頭處狠狠的親了一口,羞的這些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們臉色紅紅的,從捂著眼睛的手掌指縫處偷偷瞄著張村長的一舉一動。
來到這些姑娘中年齡最大的海清月身邊,就見這女人擺出一副大姐大的樣子正在安慰其安慰海家的姑娘。
‘你們四個擺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給誰看呢?他只是有事情提前走幾天過幾天咱們不是又見到他了嗎?’
和海家五個姑娘依依不舍告別的時候,直接在身材最好的海藍(lán)蜜桃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后壞笑著說了一句,‘等我回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行了,你還去不去楚國太子軍營了?作為一個大國的皇帝,擺出一副小女兒的樣子給誰看呢?出門轉(zhuǎn)上一圈的功夫,都能帶回后宮里幾十個女人,卻還能擺出一副專情的樣子,真把姐姐我的大牙快笑掉了’。
張村長一個靈巧的縱越踩到李青蘿腳下的青玉簪上,這個將近一丈來長的青玉簪帶著兩個人從目睽睽之下嗖的一下飛上天空,轉(zhuǎn)眼間消失在天際不見了蹤影。
這個1萬多人的送親隊伍,終于親眼目睹了自己所看到的大明皇帝,摟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直接從自己所在的軍陣中逍遙飛去,只留下無數(shù)雙羨慕的眼神。
‘陛下原來是仙人呀!你說咱們?nèi)绻⑾伦銐蜍姽Φ脑挘懿荒芎捅菹滤先思覍W(xué)上一招辦事了,也能成為一個逍遙天地間,縱橫千萬里的仙師’。
旁邊的老兵扭頭看了一眼這個正在做著白日夢的年輕小伙,嘴里笑呵呵的諷刺道。
‘立下足夠的軍功之后,能不能讓陛下賜下修煉法訣來修煉,這個沒人能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以前那個大楚的太子率領(lǐng)的軍隊,絕對打不贏咱們效忠的皇帝陛下’。
‘是啊,就憑陛下一個人就能夠蕩平對面所有的敵人,而且還是全身無損不受傷那種勝利,所以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慶幸不用拿著刀槍上戰(zhàn)場去拼命了’。
老兵的話被身邊的所有同袍聽到了,這些家伙們紛紛低頭議論了一下之后覺得,作為公主的送親隊伍護(hù)衛(wèi)軍兵,被自己的國王贈給大明的皇帝陛下,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呀!
本來這次出發(fā)之前挑選人手的時候,都是挑選家中男丁充足的家庭出身,個個以為要到戰(zhàn)場上和敵人拼死拼活的打上幾仗的,卻沒想到是作為贈品,送給新建立這個大明國的皇帝了。
現(xiàn)在仔細(xì)想一想,不用送上戰(zhàn)場去拼命打仗了,還能作為本國公主的陪嫁,成為大明皇帝的心腹部隊,這次出來真是贏麻了。
‘啪’的一聲脆響,被拍了一巴掌的張村長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擺出一副無賴面孔笑嘻嘻地說。
‘這都是老夫老妻了,摸一下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會是這幾天看我和那些公主住在一起吃醋了吧?’
‘呸,誰要吃你的醋呀?你就不怕我心神意亂,控制不住腳下的青玉簪之后,兩個人從空中掉下去嘛,要是不怕死的話,我把你扔下去試試,看能不能把你摔死’。
說完這句話之后,伸出白嫩的右手在張村長的腰側(cè)狠狠的擰了一把,疼的老張呲牙咧嘴的擺出一副求饒面孔說。
‘疼疼疼,快點兒松開,不要擰了,再不松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說完這句話之后,一只大手直接從李青蘿的腋下穿過之后,緊緊摟住李青蘿的小蠻腰。
‘呸,大白天的不學(xué)好,在空中飛行的時候也不老實,你這個淫蕩無恥,好色無度的狗皇帝’。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來到了傍晚時分,此刻大楚的太子熊賢正斜靠在運營之中一個高大的牛皮帳篷里,手拿著一個漫畫書【七龍珠】正看的入迷,嘴角裂出一股出自內(nèi)心的笑意,白天時候顯露給眾將的滿面愁容,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忽然帳篷的門簾被重重的掀開,走進(jìn)一個身材健壯魁梧,真穿一身青銅盔甲的中年將領(lǐng),一把奪過太子熊賢手中的漫畫書氣哼哼的說道。
‘我說你還看這種沒用的小人兒書干啥?有這時間還不如多給地面的那些明國將領(lǐng)們寫一封密信,設(shè)法多拉一些人過來’。
說完之后拉過一把木藤編制的小椅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熊賢的眼睛說,‘我說你到底是咋想的?難道真的愿意放棄自己的太子地位,投降對面的那個男人嗎?’
熊賢坐起來之后按著自己的腿,嘴里帶著苦笑說‘對面的那個人是什么出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來自其他世界的異人皇帝呀’。
‘就算咱們聯(lián)合對面的臥底,把他帶過來的軍隊全部給消滅了,你知道他還能從對面派過來多少軍隊嗎?’
‘最最要命的一個就是,他可是一個修煉到金丹期的高手啊,他要是不顧及上天懲罰的話,一個人就能夠把咱們這些離心離德的30萬軍隊全部給消滅’。
‘舅舅,只要對面伸過來一個不太離譜的臺階,咱們就一起降了吧,總比兩面的軍隊殺的尸山血海的之后再降強多了吧’。
太子的舅舅坐在木藤編制的小椅子上唉聲嘆氣了一會兒,‘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帶兵投降的話,能不能保住自己的爵位呀?也不知道對面這個皇帝是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
楚國的太子熊賢滿面哀傷的看著自己的舅舅,嘴里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自己的兩家實在親戚,舅舅和岳父這次算是倒了血霉了,可能被自己連累的家破人亡的。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就聽到自己的貼身侍衛(wèi)趴在帳篷的門口朝里小聲的喊著。
‘殿下,太子殿下,北面派來的招安使者到了,您要不要親自見他們一面?聽聽他們說的是什么?’
太子激靈站了起來,穿好鞋之后拉著自己舅舅的手腕,急匆匆的就向帳篷外面走去,路過門口的侍衛(wèi)身邊時嘴里急促的問道。
‘招安使者在哪兒呢?快點帶我過去,這次的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如果錯過之后,估計以后再也沒有招安的機會了’。
在前面小跑帶路的貼身侍衛(wèi),聽到自己的太子這句話之后,心里的難受可想而知,自己這支聯(lián)軍的名義上統(tǒng)帥,心里念念不忘的都是受到招安,這個眼前的戰(zhàn)爭怎么可能打贏呢?
三個人走到中軍大帳的后面時,就聽到一個公鴨嗓的太監(jiān)呵呵呵的笑著,嘴里發(fā)出義正言辭的拒絕聲。
‘伯爺,您老還是把這些奇珍異寶收回去吧,奴婢我可不敢收呀,您要是想送禮的話,還不如直接獻(xiàn)給陛下呢,說不定陛下看在您現(xiàn)在這個箱子靈石的份上,赦免了您的一切罪過呢’。
‘安公公,你說的是哪里話呀?這是專門預(yù)備給您的禮物,和獻(xiàn)給陛下的禮物相比,是九牛一毛啊’。
姓安的太監(jiān)貪婪的看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紅色小木箱子,不著痕跡的朝著左面的帳篷使了個眼色,眼前彎著腰一副討好笑容的伯爵立刻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然后哼著小曲兒退出了這個帳篷。
出了帳篷之后,正好看到旁邊的丞相居住帳篷里唉走出一個穿著儒生長袍的書生模樣男人,正在悠然自得的看著自己。
知道對面的書生也得手之后,兩個人會心的使了一個眼色,默契的走到敞篷的陰影處小聲的說了起來。
‘打聽出北面的那個皇帝給出的圣旨內(nèi)容是什么沒有,我這里碰到的這個死太監(jiān)只告訴我是好消息,圣旨里的內(nèi)容一個字也沒有說’。
看到對面那個儒生搖了搖頭之后,正要說話的時候,猛然看到太子和他的舅舅匆匆而來,兩人急忙迎上前去。
兩撥人匯聚到一起之后,紛紛猜測著北面皇帝送過來的圣旨里具體寫的是什么,可惜猜測了半晌也猜不到具體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