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十天了,這個狗屁海潮什么時候完呀?你不能老把我栓在這里吧?和楚國太子那里的戰(zhàn)爭一定積壓了很多事情帶我去處理呢’。
正在用金丹之火給張村長煉制一只飛劍的李青蘿扭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收了功,在空中飄著正在塑造形狀的飛劍哐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看著那只歪歪扭扭,奇丑無比的飛劍,又看了一下李青蘿怒視著自己的嬌顏。
張村長撇了撇嘴之后走上去用靈氣之手把冒著輕煙的飛劍撿了過來,仔細(xì)觀察了片刻之后皺著眉頭說。
‘我的親親好老婆,你就給我煉了一個帶魚式的飛劍嗎?真的不怕我拿出去之后給其他的人看到笑話死了,到時候如果有人笑的話,我就說這個飛劍是你給我煉的’。
‘愛要不要,不要拉倒,你就是白吃包子還嫌棄面黑’,說話的時候裝腔作勢要把飛劍奪過去,嚇得張村長趕緊把這個難看的飛劍收了起來。
‘和你說過幾次了?自己用的武器和各種裝備需要自己親自煉制才行,不管是你花大價錢購買來的,還是別人贈送給你的?都不如自己煉制的好用,你這人還偷懶,不想學(xué)練制武器的方法,真是不知道如何說你是好’。
‘你要是把耗費(fèi)在女人身上的心思,挪出來一點用在煉制飛劍上面,早就打制出一個適合自己用的飛劍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劍坯子給你打制好了,剩下的最后收尾階段,你就自己一點一點去學(xué)著煉制好了’。
自從那天從大海上面回來之后,張村長每天晚上和一群女人快樂逍遙自在的玩耍著,白天的時候,在李青蘿的嚴(yán)厲督促下,開始學(xué)習(xí)一個金丹高手應(yīng)該知道的各種常識,順便學(xué)習(xí)畫符,學(xué)習(xí)各種陣法的布置和破解,學(xué)習(xí)一些簡單的煉藥技能,最主要是打造一只適合自己使用的飛劍。
在李青蘿虎視眈眈的怒視下,張村長從自己的金丹出,引出一股細(xì)小的靈氣從右手手指噴出,再把靈氣點燃成火焰之后,灼燒著飄在空中的劍坯子,等到劍坯子燒紅變軟的時候,開始按照自己喜歡的塑造形狀。
很快劍坯變成了一尺長的雙刃劍形狀,暗紅色的飛劍散發(fā)著灼熱的能量,在張村長靈氣的指揮下,在空中如游魚一般飛翔著,動作快捷絲滑無比,感覺和上次那個被毀壞的飛劍操縱起來的難度,有了天壤之別,并且極為節(jié)省靈氣。
看到張村長輕而易舉把飛劍塑造成型并且順利使用起來,氣的李青蘿咬緊銀牙一巴掌拍在張村長的肩膀上,面露兇光惡狠狠的說。
‘你明明就會煉制飛劍,為什么讓我耗費(fèi)幾天時間來給你制作?你是不是想看我笑話呀?你這個男人的良心大大的壞了’,說完這句話之后,拿起屋子中實木桌子上擺放了各種靈田出產(chǎn)的水果兒吃了起來,一邊咬一邊小聲的嘟囔著。
‘你這個男人明明什么都會,卻偏偏想看我的笑話,簡直是壞死了’。
張村長走過去把下巴壓在他的肩膀上,大手非常自覺的從領(lǐng)口里伸了進(jìn)去撫摸著柔軟的地方,嘴里開始撒嬌膩聲膩氣的說。
‘哎呀,我的親親老婆不要生氣了嗎?我今天是第一次動手煉制飛劍,只是這幾天把你的煉制手法和經(jīng)驗記在心里,并且總結(jié)了一下成功與失敗的原因,并不是要看你的笑話’。
‘至于為什么一次就塑形成功,可能是我的運(yùn)氣比較好吧,你也知道我的運(yùn)氣一直是比較不錯的’。
‘哎呀,老婆不要生氣了嘛,大不了我今天晚上去你的房間好好的補(bǔ)償你一下,不要生氣好不好?’
李青蘿用兩只手指捏住在自己身前作怪的大手,疼的張村長哎呦一聲之后,急忙把手從衣領(lǐng)里抽了出來,轉(zhuǎn)過身一用力把李青蘿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放在實木桌子上開始了胡作非為,一時間房間中春光無限好,
等到兩人整理好衣服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小院子里假裝掃地的幾個海家丫頭,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兩個人,再行禮的時候險些站不穩(wěn)摔倒在地。
來到海家老祖海誠居住的小院子里的時候,恰好看到和張村長有過肌膚之親的五個女人,各自拎著一個小包袱魚貫而出。
在看到張村長的時候不禁梨花帶雨的說,‘老爺,我們到京城之后,能不能過幾年讓我們就回臨海城看一看?’
聽到這個問題,李青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倒背著手挺胸抬頭走進(jìn)了海家老祖海誠的小院子里,在路過五女的時候說,‘想回娘家看看,隨時都可以呀,難道還有人攔著你們不成?’
看到李青蘿的背影消失在小院子里,海清月走來摟住張村長的腰,把頭靠在張村長肩膀上,喃喃輕語著說。
‘你是我們的天,你是我們的地,你是我們下半輩子唯一的依靠,求求你千萬不要做出傷害我們的事情’。
‘如果你不再喜歡我們了,求你把我們送回海家來’。
張村長被五個女人摟在中間,滿臉苦笑不得的表情,把她們幾個抱著在額頭親吻了一下,拍著胸脯保證說。
‘就看在你們海家那個老混蛋的面子上,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人虐待你們不成,就不怕那老家伙打上門去嗎?’
張村長的話,頓時惹的五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其中那個身高足有1米7以上,身材如同內(nèi)衣模特般的海藍(lán)更是爽朗的笑了出來,直接指著其她四女嘲笑不已。
‘我就說了吧,他根本就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拔鳥無情的人,就算再不喜歡咱們五個,看在咱家老祖的面子上,就算是裝,他也會裝出一個好男人的樣子來’。
就在張村長說著溫柔的情話,把五女哄的偷偷嬌笑的時候,海誠這小子站在門口咳嗽不止,故作嚴(yán)肅地對張村長說。
‘咳咳,姓張的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海家的女兒到了你的皇宮里之后,你要是敢讓其他的女人欺負(fù)他們幾個,別怪我姓海的不講情面,打進(jìn)你的皇宮里去,對你不客氣’。
‘我問你話呢,你聽到了沒有?這幾個可都是我海家的掌上明珠,你記住一點,不要讓熊家的那個丫頭欺負(fù)她們五個就行了’。
海誠這小子說話的時候,原本抱著張村長求抱抱的五個女人,一個個都是嚇得有些瑟瑟發(fā)抖,只有海清月這丫頭膽子大一些,微撇著小嘴兒滿臉不在乎的表情。
看到張村長的表情有些不耐煩起來,背著雙手站在青石臺階兒上的海誠擺了擺手說,‘明天上午你們五個就出發(fā)去京城吧,就不要過來向我辭行了,我人老了,看不得這個離別的場景’,說完這句話之后轉(zhuǎn)身走回了小院子里。
‘這個老摳,真是個小氣鬼,我們五個出嫁才給了1000畝鹽田的嫁妝而已,摳死算了’。
聽到嫁妝這個敏感的詞匯,張村長撓了撓頭問道,‘你們幾個有1000畝鹽田的嫁妝嗎?看來海家給的東西不少啊,你們海家能給女兒嫁妝,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啊’。
就在張村長為了1000鹽田的嫁妝樂的嘴都合不攏的時候,就聽的李清蘿那討厭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你光聽到嫁妝兩個字了,真的不知道男方還要給彩禮嗎?’
‘喂,我親愛的大明皇帝陛下,你打算給海家多少東西做彩禮呀?你不會光憑著皇帝這個身份,就騙走海家五個女兒和1000畝鹽田的嫁妝吧’。
聽到彩禮兩個字,張村長的老臉?biāo)查g垮了下來,立刻聯(lián)想起彩禮88萬,陪嫁兩床被子的事情,如果要按這個比例計算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拿出上百萬畝的土地劃撥給海家?
別說自己沒有那么多的土地,就算自己有18億畝的土地,也舍不得拿出來送人呀。
自己到底給海家一些什么東西做彩禮好呢,張村長摸著下巴苦思冥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