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錢?那就是要閆老摳的命。
“沒有!給你們看病,已經(jīng)花光了咱家的積蓄,都給我安分點?!?p> 這時,老二閆解放開口了,“老三,許大茂不用廢,他本身就是個廢物。”
老三閆解曠委屈的哭了出來,“那特么這仇就不報了嗎?我還沒娶媳婦呢就廢了,以后還怎么活啊……”
……你沒娶媳婦?老子娶了媳婦的人,怕是更難。老大閆解成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屋里方向,這次開會沒敢叫于莉,就是擔(dān)心于莉知道??墒?,這種事,怎么可能瞞得住?
三大爺閆富貴嘆息一聲,看著老二閆解放說道:“老二,今后,你身上的擔(dān)子更重了。周末我去跟親家說,給你們提前辦婚禮,結(jié)了婚搬出去住,不生下孩子,暫時別回來?!?p> “爹,您怎么能這樣……”老大老三同時不服抱屈,我們病還沒好呢,您就要把錢都花在老二身上。
閆富貴也不想這樣,但現(xiàn)在,為了傳宗接代考慮,只能盡量保護好老二。萬一許大茂再下黑手,老二也廢了,那閆家就完了。
至于為什么不想著報復(fù)?不是因為閆富貴是教師,而是因為窮。閆家靠他自己掙錢養(yǎng)活一家六七口,月月拮據(jù),比秦淮茹家強點,也有限。
許大茂家不一樣,就他一個兒子,子承父業(yè)的放映員工作,很吃香。所以許家在整個四合院比起來,那是首屈一指的富有。
當(dāng)然說的是過去,現(xiàn)在,來了個陸風(fēng),首富換人了。
可即便許家接連出事,家底也比閆家殷實,如果真的較勁拼斗起來,閆家雖然人多,但不管用。
跟兩個兒子草草解釋了一下,也不管他們能不能接受,能不能聽懂,閆富貴心煩的散會。老二閆解放眼珠一轉(zhuǎn),原本的憤恨沒有了,反而有一絲幸災(zāi)樂禍。往后好日子多啦,家里的錢,全部可著我一個人花,嘖嘖……
回屋的老大閆解成,看到媳婦于莉坐在窗前發(fā)呆,還以為她在擔(dān)憂這個。
心酸的走過去,“媳婦兒,你都知道了?”
“院里傳開了,我想不知道都難。”
“我……媳婦兒,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會加倍對你好的,只要你不離開我。”閆解成很害怕。
這個年代,雖然保守,但還是講道理的,夫妻之間,如果發(fā)生了這種事,男的沒用了,女方是可以提出離婚的,不違倫常。
惴惴不安的閆解成等著媳婦開口。
于莉卻突然笑了,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沒事,不用這么在意。本來這個也不是你的特長。我都習(xí)慣了?!?p> 噗……
閆解成老臉一紅,差點吐血。
這話,比你說要離婚的傷害都大。
“老大家的,你過來一下,媽有事跟你說。”三大媽在門外招呼兒媳婦。
不多時,于莉來到老兩口屋里。
“解成的事你知道了吧?”三大爺一臉陰沉的問道。
于莉點了點頭,剛才聽他說了。
“那你怎么想?要跟他離婚嗎?”三大媽關(guān)心的問道。
我……
話到嘴邊,于莉猶豫了,腦海里出現(xiàn)了陸風(fēng)的身影。
看這個表情,三大爺明白了,心中暗罵,但面上卻不動聲色。這兩天,閆家已經(jīng)夠丟臉的了,不能再出事,如果大兒媳婦再跑了,那老閆家就別在四合院混了,沒臉。
示意老伴去拿錢。三大媽從藏錢的地方拿了一百塊出來。
“爹,你們這是干什么?”于莉不解。
三大爺擺手,“你嫁給老大兩年了,卻一直沒有孩子……”
“我去醫(yī)院查過了,不是我的問題。”于莉申明。
閆富貴點了點頭,“現(xiàn)在,也不管是不是老大的問題了。爹想跟你商量個事兒,你看,現(xiàn)在老大不行了,可他畢竟還年輕,沒有個一兒半女的,以后可怎么辦呢?”
“可是……”于莉不解。
三大爺擺手示意她別打斷:“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爹想找你幫個忙,幫幫老大,也算幫幫我們老閆家,給我們留個后。”
什么意思?于莉是真的沒明白,閆解成都廢了,我怎幫你們留后?出去抱回來一個嗎?
三大媽小聲說道:“你有沒有聽過農(nóng)村有個規(guī)矩,叫拉幫套?”
什么?
噌!于莉滿臉驚訝的站了起來。
“你別激動。我們不是想找外人過來幫忙。說起來,這話我都沒臉說,可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三大爺尷尬至極,臉上表情極為復(fù)雜糾結(jié)。
可他不說,難道讓三大媽說?
“唉!造孽??!我是這樣考慮的,你看啊,反正你是我們閆家的兒媳,雖然解成不能生,但不是還有咱們家老二解放呢?就當(dāng)是他大哥解成,跟他借個種,然后你跟老大也有了個孩子,跟解成親生的意義,以后,日子慢慢就好……”
于莉氣得直跺腳,“爹,你、你們……你們怎么能這樣?”
轉(zhuǎn)身要走,三大媽一把拉住,哭求道:“我們也不想這樣,可實在不愿看到老大以后過不下去。算是我們求你了行嗎?這100塊錢,當(dāng)我們給你道歉,補償你的委屈?!?p> “是啊,關(guān)起門來,咱們還是一家人。本來我不想這樣,之所以這么著急提,是為的以假亂真,說是解成在被廢之前,你就懷上了,以后,別人也不會懷疑說閑話……”
我這……于莉真想吐血,眼前這一幕,太刷新三觀了。這樣的招數(shù),他怎么想出來的?不愧是讀過書的,連時間、以后的鄰里關(guān)系都算好了。
可惜,我于莉不是你們的生育機器。本來,我沒打算跟閆解成離婚的,現(xiàn)在看來,老閆家?一家子神經(jīng)病。
“對不起,我決定了,明天就跟閆解成離婚。”于莉看都沒看那一百塊錢,摔門走了出去。
過不多時,老大閆解成過來父母屋里大鬧。
你們跟于莉說什么了?剛才她還答應(yīng)不跟我離婚的,轉(zhuǎn)眼間,回來就跟我說反悔要離,你們想干嘛?
父母苦口婆心的解釋,閆解成三觀盡毀,想到弟弟那副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怎么想怎么惡心,恨聲說道:“你們可真行!行,從今往后,你們就當(dāng)沒我這個兒子?!?p> 整個院子都能聽到閆家的喧鬧,可無一人上來勸解打聽,直到夜深人靜,整個大院才逐漸平靜下來。
微弱的月光下,秦淮茹家的門被悄悄敲響。秦寡婦眉頭一皺,披上衣服走去查看。
“一大爺?這么晚了,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