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坑了許大茂,但他也只是想整治一下他,真沒想送去保衛(wèi)處鬧大呀。
再說了,真的送到保衛(wèi)處,最后保不齊查出來,自己造謠生事,那更完蛋,所以他得攔著。
就見傻柱一副兩肋插刀的模樣,走到許大茂面前勸道:“大茂,關(guān)鍵時刻,哥們還得幫你。”
“街坊鄰居們,情況是這樣的……額,這事兒呀,是我編的。啊哈,沒這么回事,沒有?!?p> ???編的?
所有人都驚呼起來。
包括許大茂夫婦,婁曉娥直接站了起來。
一大爺將搪瓷茶杯重重頓在桌上,厲聲呵斥道:“何雨柱!這么嚴(yán)肅的問題,你怎么能開玩笑呢?”
三大爺閆富貴也不滿道:“事關(guān)重大,傻柱我跟你說啊,你要是說瞎話,你可要給全院做檢查的?!?p> “額,是是是,我現(xiàn)在就做!”傻柱尷尬至極,“各位鄰里,這事確實是我編的,這為什么呢?許大茂,攪黃了我的相親,秦淮茹想把她表妹介紹給我,許大茂給人說壞話,把人家嚇走了,所以,我這叫伺機(jī)報復(fù)!折騰了大家,對不起、對不起……”
許大茂氣得直哆嗦,上來就抓住傻柱的衣領(lǐng)憤怒道:“你特么陰我是吧?”
傻柱立馬變臉,指著許大茂威脅道:“嗨、嗨!小子,是你先不仁的!你不能揪我啊,要不然剛才可就不是編的了……”
許大茂給嚇了回去。
眾人紛紛抱怨,這都什么事啊,折騰人嘛。
一大爺?shù)降走€是護(hù)著傻柱的,嚴(yán)肅朝許大茂喝問道:“許大茂,你攪和何雨柱相親,有這檔子事沒有?”
“切,誰知道啊,人家看不上他,關(guān)我什么事……”許大茂別過頭去。
秦淮茹卻站出來作證說道:“我作證,就是他使壞,昨天我?guī)颐妹脕?,他說了傻柱壞話,我妹妹就回去了?!?p> “聽見了吧?都聽見了吧,這孫子陰我,我整治他不過分吧?一條褲衩?給他看瓜都不過分!”傻柱又開始幸災(zāi)樂禍。
許大茂那個氣啊,“好哇秦淮茹,你那么護(hù)著傻柱,干脆你嫁給他得了……”
“許大茂你說什么呢你?”秦淮茹憤怒的就要來撕吧許大茂,被婁曉娥攔住,一幫人很快亂作一團(tuán)。
一大爺拍著桌子吼道:“胡鬧!一個大院的人,被你們兩個小子攪的不得安生,許大茂,你攪和何雨柱在先。何雨柱,你陷害許大茂在后。你們兩個撕吧我們不管,但折騰大伙不得安生,得罰!罰你們掃一個月的院子,一人半個月!”
“不是、不是,憑什么呀?”傻柱和許大茂異口同聲的反對。
一大爺還沒說話,陸風(fēng)站了出來,“一大爺,我有個提議,別一人半個月了,倆人合作掃一個月,說不定這樣一合作,倆人就好了呢,從此不再互掐了?!?p> “嗯!好主意!”得了陸風(fēng)好處的三大爺連忙附和。
二大爺劉海中站了起來,“諸位,我隆重給大家介紹一下子,這位,陸風(fēng)同志,大家都認(rèn)識,剛剛回來工作。但是今天,廠領(lǐng)導(dǎo)給提的干部,我們軋鋼廠醫(yī)務(wù)室主任,行政15級的領(lǐng)導(dǎo)。我同意陸主任的建議。咱們請陸主任給咱們講兩句好不好?”
噗……
陸風(fēng)沒想到,怎么還惹火燒身,有我什么事呢?二大爺官兒迷,你把我推出來做什么?我在廠子里是領(lǐng)導(dǎo),在院里可不是。
硬著頭皮,陸風(fēng)站出來和氣道:“我年輕識淺,哪里會做什么領(lǐng)導(dǎo),都是廠領(lǐng)導(dǎo)的抬愛。在院里我不是什么主任領(lǐng)導(dǎo),還是個晚輩,趁著這個機(jī)會,我謝謝各位街坊四鄰,這些年對我奶奶的照顧?!?p> 陸風(fēng)深深鞠了一躬。
“我在軋鋼廠是個大夫,各位街坊四鄰有個頭疼腦熱跌打損傷的,可以來家找我,我免費給大家瞧病。當(dāng)然了,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咱們都別得病才最好?!?p> 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話實在,去醫(yī)院瞧病,除了醫(yī)藥費,多多少少都是有診金的,能免費看病,那在這個大院也算有了福利呢。好事!
自從在車間里聽郭大撇子說過陸風(fēng)的事跡,一大爺就有過念頭,現(xiàn)在好了,陸風(fēng)親口承認(rèn),那就好說許多。
“行了,就這么定了,傻柱、許大茂,你們兩個合力掃一個月院子。散會!”
說完,主動上前攙扶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熱鬧還沒看夠呢,有些茫然的問道:“啊?這就散了?那怎么解決的呀?”
傻柱走過來抱怨道:“怎么解決的?您的好孫子,害我得掃一個月的院子!”
陸風(fēng)哈哈大笑道:“柱子哥,不還有許大茂陪你嗎?你不孤單?!?p> “滾蛋!我謝謝你。”
許大茂走到傻柱身邊恨聲說道:“傻柱,你小子陰我,給我等著!”
話沒說完,就被婁曉娥擰住耳朵,抓住回了后院。
這邊陸風(fēng)背起老太太,示意傻柱提起那個雞籠子,在眾人的圍繞下,一家人歡聲笑語的回了后院。
“柱子哥,你吃過飯了沒?我還沒吃飯呢。這只老母雞我給整治一下,咱哥倆喝點?”陸風(fēng)提議,其實主要是想傻柱幫忙拾掇那只母雞。
傻柱白了一眼,“沒心情!氣飽了。你不是在廠子里說,你不喝酒的嗎?”
“不喝酒?那是在外面,家里喝醉了也不怕。這么肥的一只老母雞,要不,就當(dāng)我給你賠罪?”陸風(fēng)拉了個長音,“唉!可惜了,今天升職加薪,就我一人慶祝咯?!?p> 嗯?升職加薪?
傻柱眼前一亮,哈哈,我也得慶祝慶祝啊,掃院子算什么?小事,以后我薪資翻倍呢。
“等著,我把雞拾掇拾掇,你生火燒水?!?p> 老太太心疼道:“好好的一只老母雞,怪可惜的,留著下蛋多好?”
“奶奶,不用心疼這個,我哪有空養(yǎng)雞,以后雞蛋也是買的?!标戯L(fēng)笑了,小聲告訴奶奶,以后我一個月薪水五百多呢。
老太太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這位曾經(jīng)也是大戶人家出身,不是沒見過錢,既然這么富裕,何必再糾結(jié)一只母雞呢?
“嗯,還是我孫兒有本事?!?p> 陸風(fēng)打趣道:“奶奶,剛才我小聲說,您也能聽到?不裝聽不見啦?”
老太太啐罵一口,孫子,你說啥?
傻柱看兩人樂呵的樣子,吃醋道:“得,凈夸親孫子了,我這干孫子就沒本事了?”
“怎么會呢。奶奶,柱子哥吃醋了,他今天也升職加薪,工資翻一倍呢?!标戯L(fēng)大聲說道。
老太太瞇著眼笑道:“嗯嗯,都好,都是好孫子!”
這還差不多……傻柱也笑了。
后院歡聲笑語,秦淮茹這邊啃著窩頭喝著棒子面粥,很是寒酸。
兒子棒梗喝了兩碗還不夠,想再喝,卻沒有了。
俗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正長身體呢,家里卻沒有多少余糧。秦淮茹很心酸。
草草的吃過飯,本想去后院跟一大爺借點棒子面,正巧聽到了傻柱升職加薪,工資翻倍的話,小寡婦眼珠一轉(zhuǎn),有了計較,棒子面也不借了,轉(zhuǎn)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