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真是大手筆啊(求追讀?。?/h1>
觀劍樓,宋興安早已無話可說。
自他望著西門雪,永遠不會倒下去般不停的施展一劍飄血,林杰死亡的結(jié)局,早已注定。
宋興安不甘得握緊拳頭,偏頭看著把目光集中在擂臺上的姜明。
為什么朕一次都沒贏過他?
宋興安不由得自卑起來,他是一國之君,按理來說,他目光長遠,遠非這種武夫能勝過自己,可每一次自己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他都輸了。
宋興安無力癱在椅子上,雙目無神望著樓頂。
他emo了。
“明師,你贏了?!彼闻d安有氣無力道。
“朕能問問西門劍圣是如何回事嗎?”
他很好奇,西門目前的狀態(tài),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早該死了,卻還未死去。
姜明輕笑,就算宋興安不問,他等下也要說,要告知在場的諸位頂尖勢力的掌門人,先天大宗師之上,是何種境界。
他要使得這個世界的武道昌盛起來。
不求別的,只求這些人未來能有機會與自己過上兩招。
他聲音洪亮,傳入在場每一位高層耳中,正色道:
“以前,我們對于先天大宗師之上的境界,沒有明確劃分,現(xiàn)在,就由我來告訴你們?!?p> “其上之境,名為叩心五境,何為叩心,問心于己,砥礪阻意,,使得心中之意,達到以意通天,破碎虛空的境界……”
姜明簡單闡述了叩心五境,在場諸位皆是聽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懷疑這些話的正確性。
宋興安身為一國之君,最先回過神來,下意識反駁姜明的話,道:
“明師,武道修身,是實物,你這叩心五境,修的可是摸不到,看不見的虛物,這怎么可能?”
說著,宋興安又回想起眼前的人,是魔教教主姜明,他的話就是對的,又反駁自己道:
“不對,不對,神魂亦是虛物,只是相較于心中之意,能夠影響實物。
“明師,明師,我聽完無從下手,這心中之意,如何修得啊!”宋興安急切道。
他問出在場眾人的心聲,他們齊齊道:
“姜前輩,我是五岳派李易,家母曾于你有過一段恩情,不知前輩可否記得?!?p> “姜小子,當(dāng)初你來我派,我好吃好喝拿徒弟招待你,快快告訴我,這叩心五境,要如何修得。”
“姜哥,你還記得我不,我是小雞仔啊。
我們老祖曾經(jīng)于你有論道之情,當(dāng)時我還在一旁聽著,你當(dāng)初還摸著我的腦袋,稱我為小弟,我當(dāng)初就在心中想著,我一日為弟,姜哥一輩子就是我老大哥?!?p> 這些門派皆與姜明有故,此時,也不顧姜明給他們門派帶來的難堪,紛紛搬出舊情,希望姜明回憶起來,告知如何突破到叩心五境。
姜明輕輕抬手,眾人立馬安靜下來,只見他用手指著擂臺上的西門雪,解釋道:
“西門前輩,他已然快要突破到意通境,他的心中之意,如果不出意外……不對,是百分之百,就是努力。”
“西門前輩一生都在努力,他這心中之意,從幼時就受到外界阻意,遭受磨礪,周圍的人都覺得他的努力無用,但西門前輩毅然決然證明了自己。
這是他心中之意,第一次狀大。
等到他立足于江湖之上,同境之人,皆是有著不同層次的天賦,不像他一般只靠著努力走到這一步。
這一次他的阻意,是天地間的不認同。
所以,他開宗立派,招收弟子,多多少少,混雜著天資愚鈍之人,其中,萬良憑借著努力,達到一流高手境界,證明了他的努力是有用的,是可以復(fù)制的。
這是他心中之意,第二次狀大?!?p> 說著,姜明笑了笑,看著西門已然殺死林杰,道:
“至于西門前輩,心中之意,第三次狀大的機會,便是我了。”
“我知道你們都對我口頭上的天賦相較于努力不值一提,心中不屑。
認為我是這是在裝逼,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為何只說努力,不說天賦?!?p> 說著,姜明拉開衣袖,露出手臂,只見他毛孔肉眼可見,在擴張收縮,汲取天地間的靈氣。
“我無時無刻,都在自我控制著自己主動修煉,不管是行走,吃飯,娛樂,睡覺等等一切活動?!?p> “我就算舍棄這一身天賦,憑借著努力,亦能達到如今的境界??赡軙r間會比較晚點,但絕對不會缺席?!?p> 眾人看著姜明的手臂,心神震撼,感悟尤深,皆是陷入了沉默。
正在這里,擂臺上一道目光直射閣樓之上,仰視著姜明,而姜明俯視著他。
“今日,白衣銹劍,西門雪,問劍,魔教教主,姜明。”
“可敢下來與老子一戰(zhàn)!”
姜明聽聞,從觀劍樓上,一躍而下,豪氣干云,笑道:
“魔教教主,姜明,來戰(zhàn)!”
擂臺上,即將枯死過去的西門雪,抬手比作劍指,高指頭頂,仰視著一躍而下的姜明,心中努力之意,緩緩的凝聚在指尖。
而樓中一躍而下的姜明,抬手比作劍指,低指地面,俯視著擂臺上的西門雪,其身上各種武道意境浮現(xiàn),緩緩的凝聚在指尖。
一劍飄血!
二者施展相同的劍術(shù)對碰。
西門雪一劍既出,便分生死。
他一腳點地,一沖而起,一劍劃破了虛無,撕碎了靈氣屏障,撞上了姜明。
純粹的努力劍意對上雜糅的武道劍意,勝負可想而知。
這一劍碎了姜明的手臂,洞穿了他的心臟。
姜明低頭看著西門雪,一劍刺破自己的心臟,無動于衷。
轉(zhuǎn)瞬間,他斷肢重生后,抬手緩緩把這刺入他心臟的手,給拔了出來,治愈了傷口,便扶著西門雪就往云中飛去。
二人看著云端遠方,仿佛回到剛剛見面,坐而論劍,欣賞天地景象的時候,西門雪問道:
“姜小子,多少歲?!?p> “二十歲,正是我與西門前輩拜別的那一天。”
西門雪點了點頭,得意道:
“總算是超越當(dāng)時的你了。”
“老子,當(dāng)初表面大方,把一切對你傾囊相授,但事后心中是十分不甘的,憑什么你只需望了我劍招一眼,就能全部學(xué)去,練的比我還牛逼,我想學(xué)還學(xué)不了,現(xiàn)在,我這招,你學(xué)的了嗎?”
姜明笑了笑,佩服道:“學(xué)不了,前輩這一招獨一無二,除卻與你相同之人,任何人都學(xué)不了?!?p> “那是當(dāng)然的了,只有努力,才能施展我這一招劍術(shù)?!?p> 西門雪說著,氣息越來越弱,從袖中掏出一物,囑托道:
“我們以后再見,記得把這東西交給歐陽兄。”
姜明點了點頭,看著西門雪的身軀化為灰燼,朝著四處飄去,留下一塊鐵塊。
姜明的伸手接住,看著這一塊普普通通,卻承載著西門雪心中之意的鐵塊,感嘆道:
“歐陽前輩,真的是大手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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