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用攝像機全部記錄
雖然整個世界對中醫(yī)的意見都非常大,帶著極大的不認(rèn)可。
但是李牧認(rèn)為中醫(yī)的有句話還是有挺大的道理。
世間萬病,皆可看成陰陽失衡。
若可尋找到陰陽調(diào)和的辦法,那么一切病再無難處。
萬物相生相克。
有病癥,自然有解藥。
而這一切的解藥,全部都存在于世界之上的草本植物之中。
只要找到正確的配比方法,那一切并不再是難題了。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找到解藥的方法就像是玄學(xué)一樣。
更何況中醫(yī)傳承不全,越來越多的古資料損毀,以及部分西醫(yī)對其的詆毀,導(dǎo)致中藥一直在九域國中式微。
特別是近些年來。
號稱宇宙中心的木槿國一直在不停搬運九域國的中醫(yī)包裝一番之后搖身一變變成所謂的韓西,甚至想要申請世界文化遺產(chǎn)。
李牧早已經(jīng)對這個惡心的國度深惡痛絕。
不過,這一次在腦海中的設(shè)計圖中看到這些材料的時候他也有些驚訝,治療先天性缺陷疾病的藥劑居然全部都能夠從中藥材之中提取出來。
而其他的,雖然也是一些試劑。
但歸根究底還是出自于某些草本植物之上。
這讓他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rèn)識。
所有的設(shè)備全部布置好以后。
李牧開始準(zhǔn)備動手。
他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侯景行看到自己的配比方法。
自己手中有上百種中草藥材,無論是提成的手段還是操作手法,就如同煉制丹藥一樣,只要火候稍微差一點就會失敗。
還有數(shù)以百種有的藥性混合。
前前后后的順序極為復(fù)雜,只要有一個步驟發(fā)生錯誤,那么將會全盤失敗,救命的良藥也有可能變成烈性的毒藥。
不過他本來打算研制出來之后也沒有想把它留在自己的手上。
最后他還是會把所有的資料以及成品藥劑交給侯景行。
讓他去推廣完成。
這才是他的初衷。
對于他人而言視之珍寶的東西,但在他的眼里卻是唾手可得。
這些配方在他眼里并不見得有多么的珍貴。
只是尋常的救命之藥的東西而已。
“侯老師,接下來我開始提純了,所有的配比數(shù)據(jù)和其中的理論數(shù)據(jù)我沒有把它帶過來,但是晚一點我會發(fā)給你!”
“提純出來的藥劑材料有上百種,排列方法更是無數(shù),極其復(fù)雜,但我的數(shù)據(jù)資料中都會詳細記錄以及其中的藥性相生相克的結(jié)合原理?!?p> “提純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有些藥性太過敏感,只要稍微出現(xiàn)一些錯漏,原本的藥性將會減弱,甚至有的會向反方面開始發(fā)展,所以這一步尤為重要。”
李牧每做一步提純都會給他解釋一次。
侯景行在聽到他的解釋之后,雙眼瞪圓,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在之前李牧沒有要求他回避,已經(jīng)算是給了他天大的機會了。
但是現(xiàn)在。
卻在每一步都在給他解釋。
生怕他不明白一樣。
而且在聽他話里話外的意思,似乎這些所有東西會全部交給自己。
他吞了一口唾沫。
他知道這里面的利益和誘惑到底有多大嗎?
這對人類的進步將會是史詩性的。
很多基因方面的病癥也許都可以參考。
李牧想了一會兒。
還是覺得這樣說的有些太籠統(tǒng)了。
最后他直接對著侯景行說道:“侯老師,我覺得這樣說,你即便是記錄下來也有點艱難,要不這樣吧,你去找一臺攝像機,將所有的步驟全部記錄下來,不過記得帶好充電器,因為時間可能比較長!”
侯景行聽得口干舌燥。
實在是太慷慨了。
不僅給他所有的數(shù)據(jù)。
讓他在一邊旁聽。
甚至于要讓他將過程全部錄下來,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了。
“這不好吧,這是你的科研成果,你能夠讓我在一旁作為助手觀看,就已經(jīng)很好了!”
李牧笑著搖了搖頭。
“侯老師,這些東西對我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而且之后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要交給你的,最后會由你進行推廣,所以你親身參與每一個階段的制造是最合適的!”
“剛才的鐘樂天師兄不是在外面嗎?可以請他進來當(dāng)工作人員?!?p> 李牧知道這些項目雖然要保密。
但是鐘樂天既然被他派去接自己,那就說明他是極受侯景行所信任的。
侯景行臉上露出狂喜。
這本來就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唾手可得地放在他的面前,他怎么能夠不懂得珍惜和把握。
“我馬上去,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
堂堂的一個院士,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
實驗室雖然因為因為李牧的到來進行封閉,但是也并不是一個人都沒有。
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在維護著正常的機器。
鐘樂天也被他安排著在外面,雖然沒有給他具體的任務(wù),但是也讓他一直守在外面。
“鐘樂天!”侯景行走出一號實驗室之后就開始沖著外面大喊。
真百無聊賴,看著文獻的鐘樂天猛然被這一聲喊驚嚇到了。
趕緊跳了起來。
“老師我在這里!”
當(dāng)他出去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己的老師的臉上的那種狂喜。
侯景行急匆匆對著他說道:“我們實驗室里面是不是還有一臺攝影機,它放在哪里,還有多少電?”
鐘樂天趕緊說道:“我馬上去找!”
他雖然不知道侯景行為什么突然之間要攝影機,但他從來沒見過他老師如此焦急的樣子。
肯定是事關(guān)重大。
侯景行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焦急等待著。
鐘樂天不敢怠慢,趕緊沖進實驗室一陣找,結(jié)果怎么找都找不到。
不用的時候,天天出現(xiàn)。
用的時候,卻不知道躲藏在哪里去了。
找遍了很多個角落,還是找不到,他轉(zhuǎn)過頭去硬著頭皮說道:“老師,好像不知道被誰拿走了,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問問?”
侯景行聽到這里眼睛都紅了。
李牧現(xiàn)在還在等著呢!
他咬著牙說道:“打電話問?這要問多久?我今天跟你那些師弟師妹們說放假,他們都不知道跑哪去了?!?p> 只恨平常用攝像機用的太少了,整個實驗室就一臺。
侯景行都想直接沖到店里去買了。
怎么弄都要弄來一臺!
鐘樂天試探說道:“老師,我那里倒是有一臺,是我新買的,我住的地方離這里比較近,要不我回去拿?”
侯景行眼睛瞪大說道:“那還等什么?還不快回去拿!”
“馬上馬上!”鐘樂天一溜煙騎著小電驢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