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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收錄簿

第十六章:第九個人?

案件收錄簿 小花嬰 5879 2024-01-09 19:45:08

  “啊——!”

  伊娜坐了起來,環(huán)顧四周。

  現(xiàn)在不到五點,半夢半醒之中,她聽到了來自女性的尖叫聲,不確定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伊娜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陳愔愔正站在門外,她看向伊娜,眼里寫著些許驚恐,又很快恢復平靜。

  “周耀慶死了……”

  這份語氣顯得過于冷靜,很難與剛剛尖叫聯(lián)系起來,這句話卻給了伊娜巨大沖擊:昨天還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沒了?

  “讓我進來看看?!?p>  她立刻清醒過來,幾步走進了周耀慶的房間。

  周耀慶倒在門下,面露震驚,胸膛插著一把水果刀,本來鮮紅的血液已經變成了暗紅色,順著毛衣的紋理伸展開。

  鄭一帆、張壯和徐重分別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他們也是被聲音吵醒的。三人得知了周耀慶的死迅后也十分震驚。

  “你是說你一走出房間就看見周耀慶房間的門開著,然后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可是你為什么起這么早?“

  鄭一帆問陳愔愔。

  “是這樣的?!瓣悙謵贮c頭,“至于起得早這件事……怎么說呢,我最近有些失眠,睡得晚起的早。“

  “其他兩個人還沒有醒嗎?”張壯說。

  “如果睡得很死的話會這樣?!编嵰环卮?,“現(xiàn)在挺早的,沒準她們正在睡頭上呢?!?p>  伊娜陷入了思考之中。看樣子,周耀慶是昨天半夜被殺害的,兇器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這些很難讓人看出些什么。

  李昭。

  她的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這個名字,這個昨天聽過一遍的名字。

  直覺告訴自己周耀慶的死與李昭有關系,也許李昭的死就是周耀慶直接或間接造成的,她這樣想著。

  “我……我的手機不見了,這里座機的電話線也被切斷了。”徐重著急的從自己房間走了出來。

  “手機不見了?”

  “是啊,手機我一直是隨身攜帶,但是現(xiàn)在不在我身上,房間里也找遍了沒有。”

  “關鍵時候掉鏈子,我去報警!”

  張壯摸摸褲子口袋,又回到了房間找了找,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手機也不見了。

  另外三個人也分別去找了自己的手機,竟然也全部消失了。

  “這個兇手還是個小偷!”張壯十分憤怒,臉漲得通紅。

  “我覺得是兇手為了不讓我們報警,所以說在半夜殺完人前后拿走了我們的手機。而他不希望報警只有一個理由:他還有未完成的行動。”伊娜推測,“我懷疑兇手有可能繼續(xù)殺人。如果警察來調查,他就不方便行動了。也有可能是除兇手以外的人偷的。”

  陳愔愔滿頭大汗,聽到這話時她比發(fā)現(xiàn)尸體時更慌張了些。

  “那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么?咱們之前都是網(wǎng)友,現(xiàn)實中幾乎沒有交涉,無怨無仇殺人干什么?”

  “兇手不一定是在座在場的人啊,如果是外人就說不準了?!?p>  鄭一帆道。

  “這里有可能有藏著第九個人?!?p>  “我覺得不會?!币聊冉恿怂脑?,“兇手如果真的是除了咱們以外的人,他藏身的地方就是一個問題。藏在這個屋子里面太危險了,屋子也沒有合適的藏身之地,除非是身材異常嬌小的人?!?p>  “藏在外面更不合適,這里很冷,附近也沒有其他的屋子,假設兇手真的在外面藏了一天半夜,那他早被凍死了。所以說只能是這里的人?!?p>  “我只在乎現(xiàn)在咱們怎么報警。”

  徐重開口說。

  “要不然我離開這里,去外面報警?!?p>  張壯自告奮勇,他正要穿好衣服,被鄭一帆叫住了。鄭一帆告訴他,現(xiàn)在連接這里和外面的纜車大概還沒有開始工作,需要再等些時間。

  幾人百無聊賴,討論起了這起案件。

  “周耀慶是半夜被殺害的,但那時咱們都各自在各自的房間。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鄭一帆右手扶額,不禁皺了眉。

  “現(xiàn)在僅憑周耀慶被殺的現(xiàn)場情況推理不出與案件有關的信息。如果從背后的殺人動機去想呢?"伊娜看向陳愔愔,”愔愔,周耀慶有沒有與人發(fā)生矛盾?只要是你知道的都可以?!?p>  “沒有?!标悙謵謸u頭,“他最近沒有與人起矛盾?!?p>  “是這樣嗎?”

  李昭的名字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伊娜腦海中,那種強烈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想插一句話,那位之前出意外的李昭先生與周耀慶關系怎么樣?”

  “啊,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陳愔愔眼球轉向另一邊,開始回憶起來。

  “李昭是學長,我們跟他平常都很少見面,也只有社團活動的時候聊聊天,發(fā)生矛盾基本上不可能。”

  她那雙棕色的眼球又轉回來,直直地看向伊娜,好像在訴說自己的真誠。

  聽了之后,伊娜點點頭。

  “沒有人想從偷手機這一方面入手嗎?”陳愔愔說,“晚上大家基本上都已經都把門鎖了,只有有萬能鑰匙的人才能隨便進出房間吧,就比如說訂房的人?!?p>  “事實上,萬能鑰匙就被我放在餐桌角上。”張壯聳聳肩,“任何人都可以進出?!?p>  “你們在干什么呢……?”

  劉茗安站在自己房間門外,應該是剛剛睡醒。

  鄭一帆告訴了她周耀慶被殺的來龍去脈,令她十分驚鄂。

  當然,劉茗安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機可能也被兇手偷走了這件事。

  “李妨她還沒有醒嗎?真叫人擔心吶?!?p>  “李妨昨天晚上吃了感冒藥,人現(xiàn)在還病著,多睡一會兒也正常吧?!?p>  “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去看看吧。“鄭一帆建議道,“萬一她也被兇手……”

  一行人都走到了李妨房間門前。剛開始敲門,屋內并沒有應聲,第二聲過后,房間門終于被緩緩打開。

  李妨把口罩帶掛上耳朵,一看就是剛睡醒的樣子不假。

  她也通過別人的敘述和自己的親眼所見,明白了現(xiàn)在的狀況。她什么都沒有說,一如往常的冷靜,就像設定好的一樣。

  距離發(fā)現(xiàn)周耀慶尸體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現(xiàn)場重新回到了發(fā)現(xiàn)尸體時可怕的寂靜之中。

  伊娜對這個案件目前失去了頭緒,這令她不太好受。

  她想起了王彧,回憶起了之前發(fā)生案件時與他聊案件時的場景。

  如果他在的話會想到其他的嗎?她不確定,她更不確定這個案件后續(xù)的走向。

  時間一點點流走,案件卻停住了。

  忽然,玻璃杯砸在地板上的巨大聲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李妨扶著額頭,滿頭是汗。她的右手抖得厲害,緩慢的蹲了下去,伸出自己的右手試圖撿起地下的玻璃碎片。

  “對不起,我好像又添麻煩了,對不起……”

  沙啞的聲音一遍又一遍道著歉,令人心生憐憫。

  有幾個人立馬上前去幫忙,但是李妨的手還是被劃破了。血液從她的右手手掌和食指尖滑落,滴到那些玻璃渣上。

  她的眸子不知所措的看向四周,比方才更慌張了些許。

  陳愔愔把她扶了起來,這才知道她又發(fā)燒了。鄭一帆幫李妨處理了右手的傷口,李妨便自己回房休息了。

  徐重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間,現(xiàn)場只剩下了五個人。

  “唉?!标悙謵滞蝗粐@氣,“之前我們學校說要話劇表演,李妨還準備參加呢。她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感覺應該不行了吧?!?p>  “真的只是重感冒嗎?她有沒有去醫(yī)院看過?”

  “不知道,她之前告訴我要去看醫(yī)生,后來就不知道了?!?p>  他們又開始沒頭沒尾的聊天。伊娜卻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她拉開自己房間的窗簾,右手輕輕放在冰冷的玻璃上,外面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想,其實大家這樣也都是期待著出去報警。但兇手既然可以把大家的手機藏起來阻止報警,那他也可以做其他的事阻止報警。就算攬車可以開始運行,他們就真的能出去嗎?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時間又一點點過去,她之前從來沒有這么困過,不禁輕輕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九點多,伊娜意識到自己睡了大約三個小時。

  她推開門走出房間,一行人正準備著出去。

  對啊,現(xiàn)在已經到攬車運行的時間了。

  這里的攬車是單行車,分為上行和下行。

  伊娜也打算跟著他們一起出去看看,徐重也來了,陳愔愔說要留下來照顧李妨,最后是五個人一起去的。

  外面的雪漸漸大了起來,風像鞭子般打在人的臉上。

  “怎么樣?可以出去了吧?!?p>  劉茗安對正在看攬車的鄭一帆說,伊娜甚至聽出了她語氣中的期待。

  “不太行,下行攬車貌似因為下雪的原因不通行了?!?p>  鄭一帆嚴肅道。

  “那上行攬車還好嗎?如果有人上來的話,可以讓上來的人幫忙報個警吧?!币聊忍嶙h。

  “看樣子上行攬車估計也停止運行了,只能等一會兒雪停了再說?!?p>  一群人帶著失望透頂從外面回來了。張壯開始抱怨起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

  不久,陳愔愔和李妨都了解了這件事。

  氣氛再一次凝固。鄭一帆說讓大家一起努力找找手機,就這么大地方,手機不會憑空消失。可是到處找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已經十一點了,雪不知還要下多久。時間前所未有的漫長而煎熬。干什么事都無法全神貫注,誰都沒辦法確定下一個死的人是不是自己。

  慢慢地,到了飯點。但是在場的人都沒有要吃飯的意思,每一個人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伊娜十分無聊,可惜她并不困倦。她從自己帶的東西里翻出了作業(yè),開始寫起來。

  她是有點頭疼寫作業(yè)的,尤其是歷史和地理作業(yè)。她的歷史地理在上初中的時候就很一般,上了高中之后基本上就學不會了。李雅日歷史倒是很不錯,她曾經給伊娜補習過,但結果仍然是不如人意。

  她希望趕快分科,這樣就不用學這兩科了。

  她寫到兩點多,除了語文和歷史,剩下的都差不多寫完了,她也困了,果然學習才是最有效的安眠藥。

  又一次醒過來是四點多,是被外面敲門聲吵醒的。

  門外是鄭一帆,他說雪基本上停了,邀請伊娜再次出去看看情況。

  和上次一樣,除了李妨和陳愔愔,大家都出去了。

  雖然說雪停了,但風依然猛烈的呼嘯著,它將雪卷起來,揚起了一場大“霧”。

  走著走著,人們就散們開了。伊娜身邊只剩下了劉茗安。

  兩人就這么向前走,終于走到了攬車的不遠處,隱約看見了三個人的人影。

  走過去后,眾人發(fā)現(xiàn),下行攬車被積雪壓壞,估計短時間內是用不了了。

  換句話說,在其他人來這里之前,他們沒辦法報警和離開這個地方了。

  大家又一回報著失望回去了。

  陳愔愔低著頭坐在沙發(fā)上,后背緊靠著沙發(fā)背,沒有注意到眾人,看上去像睡著了著。

  劉茗安走到陳愔愔身邊,打算去叫醒她。

  “??!”

  劉茗安一下子向后退了一步,陳愔愔隨之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

  伊娜快速走到劉茗安身后,這才看清楚陳愔愔的模樣。

  她趴在地上,膚色蒼白,后背上的刀與從刀口處溢出的鮮血格外醒目,凌亂的頭發(fā)遮住了她最后的神情。

  陳愔愔也被殺了。

  伊娜開始快速思考起來:周耀慶死時大家都沒有可靠的不在場證明,但是陳愔愔就不一樣了。陳愔愔被殺害時,她自己與另外四個人都在外面,算是有不在場證明,這讓人很難不懷疑與陳愔愔獨處的李妨。

  李妨生病身體虛弱,并不一定是兇手。在他們外出時,曾經與鄭一帆、徐重和張壯分開過一段時間。這三個人當時并一定是一起行動的。假如說他們之中真的有兇手,那來回往返的時間也是個不小的問題。

  李妨貌似還在休息,沒有人去打擾她。

  “鄭一帆,你們三個人當時是一起走的嗎?我和劉茗安是一起的,沒有看見你們幾個?!币聊葐柕馈?p>  “不是。”鄭一帆搖頭,“我自己一個人走的,沒有找到他們倆?!?p>  “我還以為你和張壯一起走的……”

  徐重淡淡說。

  “會不會就李妨殺了周耀慶和陳愔愔,別看她這幅樣子,其實是在裝病?!?p>  張壯推測說。

  “不會吧,我摸過她的頭,的確是發(fā)燒了。而且李妨的狀態(tài)怎么看都是個病人吶。”

  劉茗安替李妨辯解著,李妨本人就出來了。她頭發(fā)有些亂,汗珠從額頭滑落。她看見陳愔愔的尸體時被嚇了一跳。

  “李妨,你知道我們出去的那段時間發(fā)生什么了嗎?”伊娜詢問。

  “我嗎?”李妨抿抿嘴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跟陳愔愔說了幾句話之后又回去睡覺了,我現(xiàn)在剛退燒?!?p>  她的眼睛在周圍轉了一圈后,她又開口。

  “你們是在懷疑我嗎?”

  “目前來看,是有些懷疑你的。”鄭一帆說,“因為在陳愔愔死的時候只有你沒有不在場證明。所以說才會下意識的懷疑你。還有,我想問,周耀慶與陳愔愔這段時間中有沒有與起矛盾?”

  李妨沉默了,她先是抬眼看向鄭一帆,又看向一旁陳愔愔被蓋上白布的尸體。

  “應該算是沒有吧,肯定日常難免有小吵?!?p>  李妨坐了下來,貌似開始回憶起了什么。

  “我還是難以置信兇手是咱們之中的人。”劉茗安說。

  “其實我還是有些懷疑你,李妨?!毙熘貙罘恋?,“雖然這么說并不好聽,但是還是那件事,你沒有不在場證明,只有你有時間殺了陳愔愔吧?!?p>  “而且你和被殺的兩個人是同學和朋友,經常在一起相處,萬一你與他們二人某一天發(fā)生了爭執(zhí)后懷恨在心,在這幾天將他們二人殺害了。兇手只有可能是你才最合適了。”張壯附和。

  “果斷下結論不太好吧,其實大家的不在場證明都是那么堅固的?!?p>  伊娜對他們二人說。

  李妨還是選擇了沉默,她低頭,聽著別人對自己的有罪推論,嘴唇動了動,好似要說什么。

  “確實是充分的理由,我也無法辯解了。如果我真的是這位兇手,你們打算怎么‘處理’我?”

  “可能會將你關在房間里吧,以免你要逃跑或者再作案?!编嵰环f。

  “好?!彼贮c點頭,“那我現(xiàn)在就去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反正也已經被當作兇手了,這樣做也算是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p>  李妨就這樣再次回到了房間,進屋之前,她回頭對眾人提醒:

  “哦,記得段時間來看看我。別叫我‘逃跑’了?!?p>  外面的人清楚聽見了她鎖上門的聲音。

  旁邊的四個人說起了什么,但伊娜卻又開始仔細思考這起案件。

  她始終認為李妨是兇手這件事很違合。李妨若是真正的兇手,她為什么會自己在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時候殺人?這樣一下子就會成為自己被眾人懷疑的對象。

  或者說她有其他的理由,一定有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兇手,但是這個理由是什么呢?是找個合適的理由讓自己像現(xiàn)在可以獨自待在房間嗎?但是她現(xiàn)在在生病,只要說自己不舒服就行了,不用讓自己被懷疑。

  如果剩下的幾個人是兇手的話,不在場證明是首要問題。

  攬車到這個屋子有一些距離,假如說兇手殺人的話需要一定的時間才可以做到。

  兇手也有可能是在這里面布置了機關使陳愔愔被害。至于機關會是什么樣的,伊娜暫時想不到。

  “陳愔愔會不會是咱們回來之后才被殺的?”

  鄭一帆的聲音傳進伊娜的耳朵中。

  當時剛回來,陳愔愔背緊靠在沙發(fā)背上,誰都沒有看見她背上有沒有刀。

  劉茗安上前叫她時,人們注意力并不在那里,陳愔愔也像吃了安眠藥一樣一動不動,如果是悄悄殺了她的話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只不過刺人的這個動作太明顯了,被人看見的風險太大,好像也不可能。

  伊娜又一次失去了頭緒,陷入沉思之中。

  “李晌是不是快上火車了,等她來了就能報警了吧。”劉茗安說道。

  這讓伊娜想起王彧和李晌坐的貌似是同一車次,也不知道這兩人會不會遇見。

  “等她來得很長時間了吧,也不知道兇手會不會再作案。況且下行車的壞了,上行車可能也壞了啊?!?p>  張壯說。

  “兇手動機還說不定。興許兇手的目的已經完成了,后續(xù)就等著警察來了?!?p>  伊娜聳聳肩,她的語氣比起這兩人平靜了些許。

  “下次再也不來這種犄角旮旯了,發(fā)生點什么事都出不去。”

  徐重感嘆,他身子往后一靠,抬眼看向天花板。

  時間一過便是半個多小時,應該按照李妨說的那樣去看她了。

  先是鄭一帆和劉茗安去找她,可是房間內沒有任何聲音。

  “這……這是什么?”

  劉茗安從低下的門縫中拿出了一張紙,她上下看看了。

  “遺書?!這是遺書?!”

  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喊道。伊娜也走到了門前,鄭一帆更加使勁的敲門,后來他們還打算把門撞開,但是無果。

  他們決定去開窗戶,于是都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不知道為什么,窗戶也被用膠帶封死,又因為是鋼化玻璃,根本敲不碎。這使每一個人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只好從窗戶看里面的情況。

  李妨倒在地上,雙眼正正好好看向窗戶的位置,手腕被鮮血染紅,一把美工刀在她旁邊,房間門前被大大小小的東西堵住。

  “密室殺人嗎……還是畏罪自殺?“

  伊娜喃喃自語。

小花嬰

不喜勿噴,謝謝   明天期末考試今天更一章鼓鼓氣(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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